五台山巅,风雪如刀。
寒风呼啸,卷起漫天飞雪,将整座山峰笼罩在一片苍茫之中。山间的松柏在风雪中摇曳,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即将到来的劫难。远处,金国大军的铁蹄声由远及近,震碎了山间的宁静。黑压压的军队如潮水般涌向少林寺,旌旗猎猎,刀光闪烁,杀气冲天。
完颜宗弼骑在一匹高大的黑马上,身披金色战甲,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他的手中握着一柄镶满宝石的长刀,刀锋在风雪中闪烁着寒光。他的身后,是数千名精锐骑兵,个个身披重甲,手持长矛,气势如虹。
“少林寺众僧听令!”完颜宗弼的声音如雷霆般在山间回荡,“交出传国玉玺和《推背图》,可免一死!”
他的声音穿透风雪,传入少林寺内。寺中众僧面色凝重,纷纷聚集在大雄宝殿前,低声诵念经文。方丈玄慈大师双手合十,眉宇间透着一丝忧虑。他身旁站着一位身穿灰色僧袍的中年僧人,正是赵佶。
赵佶手中握着一串念珠,目光深邃如渊。他的面容清瘦,眉宇间隐隐透着一股帝王之气,但此刻却被佛门的平和所掩盖。他微微抬头,望向寺外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锋芒。
“方丈,”赵佶低声说道,“完颜宗弼来者不善,恐怕不会轻易罢休。”
玄慈大师点了点头,叹息道:“金国大军压境,我少林虽为武林至尊,但终究难以抵挡千军万马。慧觉,你可有对策?”
赵佶沉默片刻,缓缓说道:“弟子已启动铜人阵,可暂时阻挡金国大军。但完颜宗弼武功高强,恐怕难以久持。为今之计,唯有以智取胜。”
玄慈大师眉头紧锁:“智取?如何智取?”
赵佶目光一凝,低声道:“完颜宗弼的真正目的,并非玉玺,而是《推背图》。他想要借此推演天下大势,为金国谋取更大的利益。我们不妨以此为饵,引他入局。”
玄慈大师沉吟片刻,缓缓点头:“此法虽险,但或可一试。只是……《推背图》乃我少林镇寺之宝,绝不能落入敌手。”
赵佶微微一笑:“方丈放心,弟子自有分寸。”
禅房内,烛火摇曳。
赵佶与玄慈大师相对而坐,桌上摊开一幅古老的卷轴,正是《推背图》的残卷。卷轴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和图案,仿佛隐藏着天机。烛光映照在卷轴上,那些古老的符号仿佛活了过来,散发出神秘的光芒。
“完颜宗弼的真正目的,并非玉玺,而是《推背图》。”赵佶低声说道,“他想要借此推演天下大势,为金国谋取更大的利益。”
玄慈大师眉头紧锁,目光凝重:“此图乃我少林镇寺之宝,绝不能落入敌手。慧觉,你可有把握?”
赵佶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弟子已启动铜人阵,可暂时阻挡金国大军。但完颜宗弼武功高强,恐怕难以久持。为今之计,唯有以智取胜。”
玄慈大师沉吟片刻,缓缓说道:“完颜宗弼此人,心机深沉,武功高强,绝非易与之辈。你若与他正面交锋,恐怕凶多吉少。”
赵佶微微一笑:“方丈不必担忧。弟子虽隐居少林十年,但从未放下武学修炼。更何况,弟子手中还有一张底牌。”
“底牌?”玄慈大师疑惑地看向赵佶。
赵佶从怀中取出一枚玉佩,递给玄慈大师。玉佩通体莹白,正面雕刻着一条盘龙,龙眼处镶嵌着一颗血红色的宝石。玄慈大师接过玉佩,仔细端详,忽然脸色一变:“这是……皇室的信物?”
赵佶点头:“正是。这玉佩是弟子母后留下的唯一信物,也是弟子身份的证明。完颜宗弼若见到此物,必定会心生忌惮。”
玄慈大师沉吟片刻,缓缓点头:“此法虽险,但或可一试。只是……完颜宗弼此人,心狠手辣,恐怕不会轻易上当。”
赵佶目光一凝,低声道:“弟子自有分寸。”
少林寺外,铜人阵已然启动。
十八尊铜人排列成阵,每一尊都高达丈余,手持长棍,动作整齐划一。铜人的表面刻满了古老的符文,散发出淡淡的光芒。金国士兵刚一靠近,便被铜人的长棍击退,阵中惨叫连连。
完颜宗弼冷笑一声,纵身一跃,如大鹏展翅般飞入阵中。他的身影在风雪中显得格外高大,手中的长刀闪烁着寒光。他挥刀一斩,一道凌厉的刀气直劈铜人。只听“铛”的一声,一尊铜人被劈成两半。
“区区铜人阵,也敢挡我大军?”完颜宗弼高声喝道,声音中带着不屑。
赵佶站在寺门之上,目光如炬。他知道,铜人阵挡不住完颜宗弼,真正的对决即将开始。他缓缓走下台阶,手中念珠已换成了一柄长剑。剑身如秋水般清澈,剑锋却透着森森寒意。
“完颜宗弼,”赵佶冷冷说道,“你为一己私欲,屠戮无辜,今日我便替天行道!”
完颜宗弼大笑:“替天行道?就凭你这佛门弟子?”
话音未落,他已挥刀斩向赵佶。刀光如电,气势如虹。赵佶身形一闪,剑锋直指完颜宗弼的咽喉。
两人交手数十招,难分高下。完颜宗弼的刀法诡异莫测,每一刀都带着凌厉的杀气。赵佶的剑法则如行云流水,每一剑都恰到好处。
“赵佶,你可知道二十年前深宫血案的真相?”完颜宗弼突然说道。
赵佶心中一凛:“你什么意思?”
完颜宗弼冷笑:“那场血案,正是我一手策划。你的父皇、母后,还有那些无辜的宫人,都是死在我的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