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迹部,这么傲娇吗?明明做了好心的事情,这也太可爱了!
“这不太好吧,这古琴价值连城,要钱的话现在看来也是无价,太贵重了,无功不受禄,迹部大爷这样慷慨让我有些承受不来,这样吧,以后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只要我力所能及不涉及到泷荻集团的机密的话就会帮助你。”
月歌皱着眉头,这古琴真的是太贵重了,但是她确实很想要,但却也不能白要,于是月歌许下了自己的承诺,她抬头定定的看着迹部景吾,迹部景吾也明白,两个人非亲非故没有什么商业利益,一下子送出太贵重的东西对自己也不好,会在对方心中留下轻浮的印象,因此他点了点头,算是同意,对于月歌的承诺他一笑置之,但却也暗暗记在心里。
商业手段什么的他不会做的,但是如果是只有她们两个人的条件的话,他还是觉得挺划算的。
“好,不知道本大爷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可以听月歌小姐弹奏一曲?”
月歌得到了琴,心情正好,她此刻也来了兴致,坐到桌子旁,调试了一下琴弦后执手便弹奏起来,一首《云水禅心》恰到好处的演奏出来,际远悠长,声音清脆。
迹部景吾对音乐也有研究,毕竟是贵族的必修课,可他从来没有听过这样好听的古琴声,他不由得沉浸在古琴的旋律之中,月歌福至心灵,一时间也舍不得撒手,不过,这样美好的时间没过几分钟,就被突然地开门声打断。
一个橘色头发的小女孩冒冒失失的跌了进来,门外还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凤长太郎。
“抱歉,抱歉,我真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来给少爷送午餐,听到琴声太好听了,没忍住贴到门上,一不小心压了握把闯了进来,对不起。”
“抱歉,是我疏忽了,没拉住她。”
美好的琴声戛然而止,迹部景吾的心情有一些不爽,他看着橘色头发的小女孩,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忍足侑士可和月歌说过,迹部景吾心情不爽的时候嘴巴也很恶毒,对待女孩也不会怜香惜玉,就在月歌以为迹部景吾要开口骂人之时,迹部景吾却挥了挥手,让那个女孩退出去,女孩眼泪汪汪的站起了身子,将一个粉嫩的便当盒留下,月歌看着那粉嫩的便当盒,心下不由得有一些笑意,想象不出来迹部大爷拿着粉色便当盒吃饭的场景。
“刚刚的琴声是月歌你弹奏的吗?你真的很厉害呐。”
凤长太郎目光灼灼的看着此刻坐在一边的月歌,他喜欢音乐,甚至于他的钢琴弹得很好,也因此,他能听出,弹琴人的底蕴的深厚,一曲悠扬的琴声,不由得让他听痴了,流水白云,静心涤灵,凤长太郎觉得自己对音乐歌感悟又上了一层。
“谢谢凤君夸奖。”
“姐姐你真的好厉害啊,人长得美,琴弹得好,家境也一定特别好吧,不过我虽然家境不好,我也会努力的。”
橘色头发的小女孩此刻脸上燃放着奋斗的勉励自己的笑容,那笑容充满着阳光和活力,让人一不小心在她的笑容中迷失,虽然女孩的话听起来很天真,但月歌却感觉到了有一些不对劲。
【目标人物,迹部景吾,好感度二十五。】
月歌回头看着迹部景吾,迹部景吾虽然没有笑容,但是看他能够容忍这个女孩在这里,就证明他们之间或多或少都是有一层关系在的。
突然间,月歌听到了一个冰冷的机械的声音,月歌一愣,神识覆盖在四周,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目标人物,迹部景吾,好感度?
月歌看了看迹部景吾,可她却看不出什么,月歌的目光落在橘发女孩的身上,这个女孩,有秘密。
【警告,未知威胁,请宿主撤离。】
麻生葵对上月歌的目光,心下一慌,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一个眼睛,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意味与探究,似乎在那目光之下,一切的秘密都会变得无所遁形,麻生葵只是一瞬间的怔愣,随即回头对迹部景吾说了句话后,便乖巧的走了。
“迹部少爷,这是我做的便当,今天是第七天,最后一天了,我想,我们的债务已经两清了,以后山高路远我们有缘再会,记得注意照顾自己的身体。”
【目标人物,迹部景吾,好感度三十。】
月歌并没有说什么,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可以听到那个机械一般的声音,或许是自己灵魂力太过强大的原因吧,不过每个人都有机遇,月歌并不会干涉什么,只是觉得,那个女孩有一些邪性。
看着凤长太郎什么影响都没有,而迹部景吾,确实有些不正常,因为,自从那女孩进屋,迹部景吾的目光就从来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上。
“长太郎,你有什么事情找我吗?”
“嗯,我来告诉你,我们冰帝网球社胜利了。”
“那是应该的,好了,没什么事你就先回去吧。”
迹部景吾摆了摆手,凤长太郎有些犹豫不决的看向月歌,月歌举起自己的手机,晃了晃,凤长太郎的脸上布满了羞涩的笑容,他点了点头。迹部景吾将这一切都收入眼底,他并没有开口说话,毕竟他也知道,凤长太郎对于音乐的执着,要知道,神教练指导音乐只教自己还有凤长太郎。
“演奏被打断有些可惜呢,不过也确实该到时间吃饭了,看迹部大爷的样子,应该是不缺午饭的,打扰迹部大爷的午休时间了,我先走了。”
“等一下,一起吃个午饭再走吧,本大爷可是看了便当盒好久了,这是你自己做的?”
迹部景吾拆开了月歌的便当盒,将两盒便当取出来摆在了桌子上,示意着月歌坐过来,月歌看了看桌子另一边粉色的便当盒,似笑非笑的看着迹部景吾,迹部景吾翘起了二郎腿,满不在乎的说着:
“那小丫头弄脏了我一件西服,本大爷惩罚她给我做一个星期的午餐,也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了会提出这样脑残的要求,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