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走吧,我们回去我那里,晚上去街头打会儿网球解解乏,走喽,我想吃烤肉犒劳自己一下,你请客。”
第二日,月歌早早地便去和忍足侑士去了冰帝学园,忍足侑士去办入学手续,而月歌对那些不感兴趣,她便独自在校园中闲逛,边逛边感叹,这迹部财团是真有钱啊,比自己家豪了很多,入个学就这样大的手笔,这是要将冰帝学园变成一所贵族高校的节奏啊,看这樱花漫漫,小桥流水之类的,一看便是造价不菲。
“诶,啊,对不起是我没有看脚下,有没有踢痛你啊。”
月歌看着自己脚下熟睡的小孩,被自己一不小心的踢了一下,都怪这林子中的景色太好,这里太幽暗,否则月歌一定会注意到脚下的人的。
“唔,没事,你是,陈月歌,你怎么来这里啦。”
小男孩揉了揉自己乱蓬蓬的橘色头发,迷蒙的睁起自己的大眼睛,开口问着月歌。
“哦,你是芥川慈郎对不对,刚刚真是抱歉啊,我来陪忍足侑士办理入学手续,自己无聊就出来逛逛,没想到会遇上你。”
月歌拍了拍草坪,将自己的牛仔外套放在了上面,坐到了芥川慈郎的旁边。
“月歌的网球好厉害啊,真希望能有机会和月歌打上一场。”
芥川慈郎转过头,兴致勃勃的看着月歌,月歌看着这小孩,他身上的气运也很强劲,看来实力也不容小觑呢。
“好啊,不过我今天穿裙子有一些不方便,以后肯定会找时间再来这里陪芥川君打上两场的。”
“嗯嗯,我们来拉钩钩吧。”
月歌与他拉了勾勾,看了一圈景色,再回头,这小家伙又睡上了,如牛奶般柔柔的皮肤,像羊毛一样舒适的卷发,芥川慈郎整个人很绵软温顺十分可爱,月歌忍不住摸了摸芥川慈郎的头发,看着对方睡得深沉的样子,这小孩也不怕感冒,月歌将自己的牛仔外套搭在芥川慈郎的身上后,转身走了出去。
月歌走的累了,便想着去找忍足侑士,问了两个学生后才知道办公区的大概方向,此时是上课时间,校区里的人少的可怜,走着走着月歌便发现了一座很气派的看起来像办公楼的楼房,走着走着月歌发现,这里面越来越静,很多教室都是关着的,这里似乎不是教学楼或者办公楼,倒像是艺术楼。
“榊太郎,你这是什么意思?你难道忘记了你的音乐梦了吗?”
这个声音,月歌一愣,似乎是自己小叔陈腾翼的声音,月歌加快脚步上了两层台阶,顺着声音向里面寻去,在最里面的一个房间,似乎有两个人在争吵,门是掩映的,月歌悄悄走进,透过门缝刚好看到在里面对峙的那两个人。
只见一个深棕色头发,身穿酒红色西装的高大男人此刻坐在钢琴凳上,而旁边站着的,正是自己的小叔,正在进行全国巡演的钢琴家陈腾翼。
“陈,不要再说了,我现在只是一所高校的音乐老师,你所说的,和我无关。”
“榊太郎。”
陈腾翼听到这句话,他高挑的身影踉跄着后退了几步,眼神刹那间变得灰暗起来,月歌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小叔,在她的眼里,自己的小叔永远都是和蔼可亲,光彩照人的,虽然会有不靠谱,但是从未这样失态过。
“榊太郎,你可还记得这个,这是当初你送我的,我一直留着,我也一直记得你当年对我说的每一句话。”
陈腾翼拿出他随身携带多年的挂件,月歌认的,那个自己小叔除了洗澡否则片刻不离身的钢琴挂件,记得小时候自己曾经问他为什么那样宝贝那个挂件,她还记得,那时小叔很怀念的说,这是对他很重要的人送给他的,月歌一直以为这是小叔的爱的女孩给他的,但却没想到,那个人,是眼前这个看起来很高大成熟的男人,月歌想到确实这么多年,自己小叔一个女朋友都没有,怕不是,月歌想到一种可怕的可能。
“闭嘴,陈,你还没闹够吗?你难道不清楚,我那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砰,玻璃碎裂的声音传了过来,震醒了处在回忆中的月歌,还没有等月歌明白回来怎么回事时,她便看到令她惊讶的一幕,只见那个叫榊太郎的男人将陈腾翼圈在怀中,一手按着他的头,开始接吻起来,陈腾翼显然是愣住了,当他反应过来时,他挣扎着想要挣脱,可是平时173的他在183的榊太郎面前却显得那样瘦小,月歌眸色一凝,就在她要伸出手推开门去营救小叔时,一双手从身后过来紧紧地捂住了月歌的嘴,让月歌无法发出声音。
“嘘,别出声,他们是恋人。”
男孩的声音很小,贴着月歌的耳朵,要不是月歌根据声音判断出这是迹部景吾的声音,恐怕此时就会是过肩摔伺候了,恋人,月歌仔细看,陈腾翼的反抗更像是撒娇一般,月歌一愣,莫不是,是自己瞎操心了。迹部景吾将月歌拉走,身后的房间中传来阵阵的错乱的钢琴声。
月歌任凭迹部景吾将自己代入了一个房间之中,进入房间关上门,便将外面的声音全部隔绝,这个房间隔音却是很好地,联想到钢琴声,月歌恐怕,自己的小叔此刻应该被拆吃入腹了。
“刚刚那个人是榊太郎,是这所学校的音乐教师兼网球部教练,而白衣服的男人,则是他的···恋人。”
迹部景吾十分优雅的坐在了沙发椅上,他很明显他在向月歌解释她刚刚看到的情况,说到恋人时,明显的语气一顿,很明显他不知道该对刚刚的一幕做何解释。
“你清楚两个人的关系?”
月歌拿起桌子上用精致茶壶装着的茶水,给自己倒了一杯,不错,英式红茶,很正宗。
“你打听这些做什么?怎么会到这里来?”
“我也想问,迹部大人怎么会到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