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互相看了一眼,决定接受挑战。潜入到涵洞,这里阴冷无比,洞口呼啸着冷风,滋滋作响。
洞里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仿佛能凝结成水珠滴落。墙壁上布满了青苔,湿漉漉的,偶尔还能看到几只小虫子在缝隙间穿梭。
微弱的光线从洞口透进来,勉强照亮了前方的路,但越往深处走,光线就越发昏暗,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吞噬着光明。
我拿出发着蓝光的宝剑照亮涵洞,依兰依偎我跟在旁边,鹤鲁用手搭上我的肩膀。我不高兴的侧脸示意他把爪子挪开,他手指挠挠头又把手搭在依兰肩膀上。就这样三人慢慢朝里移动脚步。
走走停停一段路,果然看到一条鲶鱼精守着一颗璀璨的明珠。鲶鱼精察觉我们到来,反身张开血盆大口扑来。
我使出花藤术缠住它,鹤鲁用飞刀猛刺其腹部,依兰在一旁射出蛛丝干扰它的视线。鲶鱼精奋力挣脱花藤,尾巴一扫,把我们震开。
不服输的我拔出寒光闪烁的宝剑,剑身似有灵性,轻轻浮动,仿佛在渴望一场激烈的战斗。
鲶鱼精察觉到危险,快速跃出涵洞,我在后面乘胜追击,出到洞外只见它身披鳞甲,双目如炬,散发着阴森的寒气。
湖色如练,湖面波光粼粼。它张开大嘴,一股汹涌的水浪汹涌而来,我脚踏七星步,身形飘忽,宝剑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剑锋所指,水浪纷纷碎裂。
我长刀一挥,宝剑直指鲶鱼精的要害,剑气如虹,直冲云霄,与鲶鱼精的水系法术激烈碰撞,湖面瞬间被激荡起万丈浪花,水珠在月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宛如一场绚烂的烟花盛宴。
我奋力一击,剑深深的插入它的心脏,鲶鱼精张嘴嚎叫一声翻着白眼死了。回到涵洞我拿起大贝壳里的明珠瞧了瞧,“这东西真漂亮。”
“是啊!反射着五颜六色的光芒。”依兰眼睛亮晶晶。
鹤鲁抢过去放手心端详,“不如我们占为己有吧!”
我拍了一下他脑袋,把珠子夺了过来,“想什么呢?答应人家就要做到。”
依兰背着手,抿嘴点头,“对!做人要讲诚信。”像个训人的老者似的。
大乌龟接过明珠,高兴极了,“真是了不起,你们居然把这么厉害的鲶鱼精给打败了!”
鹤鲁抬起下巴骄傲道:“那是当然,我们可是完美组合。”
乌龟笑眯眯驮着我们顺利渡过河流。上岸后,眼前又是一片全新的景象,一座神秘的古堡矗立在远方,似有神秘的力量吸引着我们前往。
朝着古堡的方向前行,越靠近古堡,那种神秘的压迫感就越强。当走到古堡大门前时,门自动缓缓打开,里面黑漆漆的,散发着邪恶恐怖的气息。
预感到危险,但又好奇想探索里面的奥秘,于是几人弓着腰,踱着碎步靠近。
刚踏进院内,一群蝙蝠飞了出来,我们连忙护头躲避。紧接着,黑影闪过,一个身着黑色披风的男子出现在面前。
他威风凛冽,浑身散发着黑色煞气,如刀削一样的脸部轮廓,在阴影下清晰可见。昏暗处,黑袍如墨般浓重,将他整个人笼罩其中。
唯有那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宛如两颗璀璨的星辰,穿透了无尽的黑暗,直视人心。
他下巴微微扬起,带着一丝傲然,仿佛世间万物皆不在他眼里,只有他,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
黑袍上绣着银色的纹路,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又似蜿蜒的河流,在黑暗中散发着淡淡的光芒。袍角随风飘扬,露出他修长的双腿和精致的靴子。身形挺拔的身影,站在那里宛如一棵参天大树,散发着强大的气场,让人不敢靠近。
“何人来此?”他发出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嗓音。
我被他的气势震慑住舌头有些打结:“我,我们,对不起打扰了。”说完拉起依兰的手就要走。
他闪现到我们面前,挡住了去路,迈开稳健的步伐,黑袍轻轻摆动,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从容与自信。
他双手背在身后,微微低头,锐利的目光扫视我全身,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既然来了那就好好陪你们玩玩。”说着他挥动黑袍,一群骷髅兵从四面八方涌来。
我们迅速做好战斗准备,我挥动宝剑,鹤鲁抛出飞刀,依兰展出保护罩,骷髅兵越来越多,眼看就要将我们淹没。
我想到之前获得的花藤术,将花藤布满地面,绊倒了大片骷髅兵。依兰也使用新得到的蛛丝缠绕术,困住了一部分骷髅兵。
鹤鲁找准时机,飞刀直取黑袍人的咽喉,黑袍人闪身一侧轻松躲过,使用念力把鹤鲁掐住脖子甩飞,鹤鲁被撞击到墙上瞬间昏迷了过去,依兰跑过去扶起他。
看来这场战斗避免不了,我抽出宝剑,剑身泛着冷冽的光芒,宛如一条蓄势待发的蓝色蛟龙。眼前,黑袍男傲然站立,周身散发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黑袍随风轻摆,如同夜幕下潜伏的幽灵,神秘而危险。
战斗一触即发,我瞄准他率先发难,宝剑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直取他的咽喉。他却轻描淡写地一侧身,轻易躲过了我的攻击,同时反手一掌,强劲的掌风如狂风骤雨般袭来。我只觉胸口一闷,急忙后退几步,稳住身形,宝剑横于胸前,警惕地盯着他。
他邪魅一笑,笑容带着不屑,似乎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随即,他身形一晃,如鬼魅般欺近,黑袍翻飞,如同展开的夜翼,遮天蔽月。
我只觉眼前一黑,便被他逼入了绝境。他的掌影如幻影般在我周身游走,我左支右绌,勉强抵挡,却渐渐力不从心。
最终,在他一记凌厉的掌击下,我只觉肋下一阵剧痛,一股热流瞬间涌出,我知受伤了,宝剑险些脱手。
我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再次挥剑反击。可黑袍男的速度太快,我的剑影在他身前仿佛成了慢动作,根本无法触及他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