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枝感到非常热,热得难以忍受,就像被大火包围了一样,而且这种感觉一直没有减轻。
她用力蹬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双手不停拉扯着身上的衣服,寻找哪怕是一丁点的凉爽。
口中不断低喃着:“热……好难受……”
她努力想要控制自己的情绪,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让她无法自持。
厉爵霆皱眉,伸手把栗枝抱起来,往浴室走去,同时大吼了一句:“阿乐,换床单。”
站在门外的阿乐闻声而入,动作麻利更换上新的床单,随即离开房间,将门关上。
浴室里,厉爵霆很快就帮栗枝脱掉了衣服,他担心她会冷,便打开了温水。
栗枝此刻一点也不觉得冷,浑身只觉得热得要命。
她眼眶泛红,身体不由自主贴近厉爵霆,抬头看着他:“我好热……好难受……”
她当下的柔媚情态让厉爵霆呼吸一滞。
俯身低头,冷薄的唇瓣不由分说贴上她温热的红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栗枝的双手紧紧缠绕在他的手臂上,回应着这个充满占有欲的热烈之吻。
即便如此,她心中仍涌动着一股难以满足的渴望,这样的接触还远远不够填满她的空缺。
“我……我好难受啊……”
栗枝只觉得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感到害怕,如同烈火一般在她体内迅速蔓延开来。
“想要什么?”
厉爵霆的眸光中带着一丝玩味,嘴角微微上扬,看着她,耐心等待着她的要求。
“我……我不知道……”
在他移开唇瓣的那一刻,空虚的感觉愈发强烈。
栗枝被这突如其来的空虚和失落包围,下意识伸出双手,想要拥抱他,也想要他的拥抱。
“你能不能帮帮我,我真的好难受,感觉很不舒服。”
厉爵霆心中自然是愿意的,但他仍旧保持着从容不迫的节奏,引导着她主动。
“告诉我,想我怎么帮你?嗯?”
栗枝摇了摇头,伸出双手抱住他,不停往他身上蹭,想从他身上汲取一丝安慰。
但这样的亲近还是让她觉得不够,于是她又开始急切去拉扯他的衣服。
厉爵霆没有做出任何抵抗的动作,玩味地看着她解开自己的衣服,一切尽在不言中。
面对解不开的皮带,栗枝焦急万分,泪眼汪汪看着厉爵霆,一脸委屈。
“解不开........”
厉爵霆内心早已如火山般炽热难耐,但他依然维持着冷静与从容。
牵起她的手.......引领至自己皮带的暗扣处,轻轻一按。
他没有松开她的手,反而紧紧按住:“宝贝,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嗯?”
栗枝红着眼睛抬头望着他,眼底的不满,明显已经暴露了潜藏的渴求。
厉爵霆发出低沉的笑声,依旧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
他那略带薄茧的掌心游走在她细腻的皮肤,内心的渴望早已热血沸腾,蓄势待发。
但是,他还是想让她自己亲自说出那句话。
“厉爵霆-----”
栗枝含情脉脉看着他,红唇轻启,声音娇柔婉转。
厉爵霆哪还受得了一点点........
浴室的雾气愈发浓郁,两人的身影在朦胧中交织缠绵。
汹涌澎湃的**如同狂风巨浪,不断攀升直至巅峰。
栗枝紧紧搂抱着他的腰身,窒息般的感觉,天旋地转。
水深火热中,一口咬上了他的肩膀……
痛并刺激着,厉爵霆将她一把翻了过来。
他的手背,粗壮的青筋凸起,既能一把将她折断,也能送她攀上**的云端。
栗枝双手撑在覆满水汽的浴室玻璃门上,留下两只清晰而完整的掌印,宛如在这湿润的幕布上绘下他们亲密的印记。
.........(脑补字……)
一小时后,厉爵霆抱着栗枝走出浴室。
刚将她放在床上,她那双纤手又缠上他的脖颈,两人随即又陷入新一轮的缱绻缠绵之中。
夜色深沉如墨,月光稀薄而柔和。
他们的身影在床上被拉长,时而交织,时而错落。
直至朝阳初升.......
室内低沉的喘息与细碎的低吟交织缠绵才戛然而止,留下一片静谧。
厉爵霆把睡着的人儿抱到浴室里洗干净,然后又把她放回到床上。
她被下的药性猛烈至极,幸亏是他及时找到了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厉爵霆的眼眸中不禁泛起一层深深的冷意。
刚要起身出去处理那个下药的人,却发现手臂被栗枝紧紧拉住了。
他低头望了她一眼,随即又躺回了床上,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他心里其实很享受这种被她所依赖的感觉。
至于,处理那个下药的人的事情,就留到明天再说,反正他们也跑不掉。
站在门外的阿乐,在听到房间内的声音戛然而止后,犹豫着是否应该敲门进去汇报。
但转念一想,如果少爷要出来的话早就出来了。
游轮那边已被严密封锁,四周由他们的保镖重重把守,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想到这里,阿乐便收回敲门的手,乖乖站在门外守着。
栗枝这一觉睡得格外酣畅,直到午后,她才悠然转醒。
她微微动了动身体,感受到浑身的酸痛,而腰间好像被两条异常炽热的锁链紧紧缠绕。
她猛然睁眼,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发现自己竟一丝不挂躺在同样赤身**的厉爵霆怀中。
而且,自己的手还自然而然搂着他的腰,完全没有一丝避讳。
两人如同紧紧缠绕的藤蔓,相拥而眠,这幅亲密无间的画面着实让她大吃一惊。
他的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呼吸悠长而均匀,如同沉睡的狼,但天生的警觉性却丝毫未减。
她刚一有动作,他那双强健的手臂便收得更紧,不容抗拒地将她锁死在怀中。
栗枝觉得自己快被抱得喘不过气来,她轻轻推了推厉爵霆,说:“痛……”
厉爵霆睁开眼,心里一紧,以为自己昨晚又弄伤她了:“哪里痛?”
栗枝轻声说道:“你抱得我好紧,我都快喘不过气了,而且,腰也被你勒得好痛。”
卡尔不是说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吗?怎么每次他抱着自己都要将自己勒死一样。
厉爵霆听到栗枝的话后,稍微调整了一下拥抱的力度,但是依然没有完全松开她。
“累,再睡会。”厉爵霆闭上眼睛,声音中带着疲惫,“昨晚被你压榨得,差点精尽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