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门,贺父贺母坐在沙发处打量跟进来的一众人。
贺母看见季政陵,撇嘴,私生子。
又想到人家现在拥有整个季家,随后又笑了。
亲热地叫季政陵吃水果。
季政陵:…以为他没看到刚开始的白眼吗?
贺母又看向江行之,眉稍一吊,上不得台面的戏子。
此时的江行之还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
贺星洲怜悯(自以为)实则幸灾乐祸藏都藏不住地看了江行之一眼。
江行之:?
【星星公主现在的表情要是做成表情包,就配文: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就忍不住想笑】
【这两口子看着人模狗样的,怎么客人来了也不说叫佣人倒杯茶?】
【跟打量货物价值似的,那眼里的高傲跟贺星洲一模一样,吐了】
【别,我们星星公主才没有这么讨厌!】
【呵,承认吧,你们就是看上了贺星洲的脸!这个万恶的看脸的世界!】
【别虾嗦!我只是一个想嬷星星的小o而已(说漏嘴)(捂嘴)(慌张)】
【我看贺父贺母也是风韵犹存】
【?】
三个主人家包括贺星洲,没一个招待客人的意思。
嘉宾+工作人员,一大群人乌泱泱的不尴不尬地堵在门口。
贺父老脸刚露出笑,想叫季政陵坐下,季政陵就旁若无人地坐下了。
还顺便给自己倒了杯水。
贺父想拍季政陵的肩,季政陵一个潘周聃走位移开。
【这走位,好像抱过我】
【苏喂苏喂十级粉鉴定完毕!躲开的角度跟池砸一模一样!】
【池砸,这盛世如你所愿】
贺父的手停在半空,然后装作无事发生收回手,自来熟哈哈大笑:
“哈哈哈!后生可畏啊!小政爷,别客气,就当在自己家!”
【小、政、爷?】
【感觉这称呼让池砸知道了,能笑小季八辈子(拍桌狂笑)】
季政陵镜片下是一双无辜的眼睛,“真的吗?可是我全家人都死光了哎。”
贺父差点连笑都维持不住。
【转中译中,谢谢】
【豪门秘辛,小道消息称,季政陵嗜兄杀父夺的位,但没有完全嗜,完全杀。季家人疯的疯,残的残,生不如死】(该账号已注销)
【?】
【?】
【?】
【你看我信吗?】
【让你小道消息,没让你胡说八道】
【你们豪门玩这么野?】
【小季越来越变态,我也越来越涨[吐舌]】
【?】
【所以贺父让小季当在自己家,是在邀请小季让他家破人亡?】
季政陵乖巧一笑,“开个玩笑。”
贺父擦汗,陪着笑。
季政陵无趣地移开眼。
阿池那里一定很好玩吧。
江行之被忽视个彻底,心中已经不满。
贺母看到了他的需求,并狠狠满足他。
贺母阴阳怪气:“这位是江前影帝吧?不知道江前影帝是怎么看待吃软饭的Alpha和凤凰Alpha呢?”
江行之:?
比网友更先笑的是贺星洲。
贺星洲偷师苏池的捶地大笑法,已学成。
【出现了!人传人现象(惊慌)】
【殊不知池砸已经进化,改为狂捶老墨大笑法】
【严谨一点!是捶胸肌!】
【星星版单身狗路过,被踹,指指点点JpG.】
“哈哈哈哈,江前影帝,我怎么没想到这么叫你?”
江行之脸色开始黑的黄的绿的蓝的…
贺母轻哼一声:“我劝有些阿猫阿狗不要痴心妄想,我们家讲究门当户对,不收上门女婿。”
江行之咬牙:“贺夫人,你误会了,我对贺老师没有....”
【普信哥遇到事业滑铁卢了】
【王不见王】
【林萧你骂人真高级】
贺母一副被污染到耳朵的样子,转过头
生怕沾染到穷人身上的穷酸气,开始训贺星洲:
“平时怎么教你的规矩?一个omega大庭广众之下笑成那样,你不要脸贺家还要脸呢!”
“我看你是出去一趟,心越发野了,给我到外面跪着,晚饭不许吃!”
贺星洲翻了个白眼,上楼把卧室门关得震天响。
反正以前有贺文慈护着他,而现在苏池是他的好盆友。
苏池说过,一个真正爱你的人一定愿意为了你去你讨厌的人头上拉屎。
苏池一定会为了他去他们头上拉屎的!
底下咒骂声不断。
外人一片尴尬(除了小季)。
【亲生的?】
【现象级直播,一点儿面子都不留?】
【不敢想星星平时过的是什么日子】
【怜爱了】
【以前的我嫌星星太恶毒,现在的我恨星星不够叛逆】
…
贺星洲在房间气成河豚,下一秒就要爆炸。
“叩叩叩——”
贺星洲随便抓起一个东西就砸过去。
预想中的重物砸门场面没有出现,敲门的Alpha似乎预料到omega不会开门。
象征性地敲了几下,便直接进来了。
是之前站在大门处的Alpha。
完整的一张脸暴露在灯光下,自带凶气,却长得极其英俊。
肤色是极具性张力的蜜色,右眉骨的一道疤把眉毛隔断了。
离远了看,甚至以为是故意做的断眉。
又凶又时髦。
此时AIpha轻而易举地接住贺星洲丢过来的东西,看得出身手很好。
贺星洲看见这张脸更气了,语气凶巴巴:
“你还回来干什么?谁准你进我房间的?滚!我不想看见你!”
贺文慈没走,反手关上门走近。
“对不起,”Alpha语气沉沉,“我走之前给你留了信的,贺家人以后再也不敢欺负你。”
“也不会再逼你联姻。”
贺星洲却瞬间炸毛,“谁稀罕你的什么信!谁在意你的道歉!你走了有本事就不要回来啊!”
说着,贺星洲手里抓到什么,全部一股脑地朝贺文慈砸去。
贺文慈直直地站着,躲也不躲。
“砰!”
瓷器砸在贺文慈太阳穴处,又碎了一地,顿时血流了满脸。
贺星洲哼了一声,丝毫不心软,手里速度不减,接二连三的东西砸向贺文慈。
直到整个房间的东西能砸的都砸了。
贺文慈全程跟个不知痛的木头似的,站在原地,一步不挪,一声不吭。
看贺星洲手里空了下来,才问:“消气了吗?”
“没有!”贺星洲比谁都大声。
贺文慈长腿“砰”地一下就跪下来,双手捧着一根鞭子递给贺星洲。
“你用这个,这个抽我,你手不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