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秦淮茹也被吓得脸色煞白,她本来还想帮贾张氏说几句话,可看到保卫科的人如此严厉,也吓得不敢再吭声了。
保卫科的同志见贾张氏和秦淮茹都安静了下来,便转头看向许大茂,询问起事情的经过。许大茂添油加醋地把事情说了一遍,把责任全都推到了贾张氏的大孙子身上。
听完许大茂的叙述,保卫科的同志走到贾张氏面前,脸上露出一丝不自然的表情,说道:“这位大妈,现在请你配合我们保卫科的工作,回家把你的孩子带过来。不要耽搁大家的时间,赶紧去吧。”
此时此刻,贾张氏的内心充满了焦虑和不安,她对于自己大孙子是否偷鸡这件事完全没有把握。万一真的是大孙子偷了鸡,那可如何是好呢?为了避免大孙子过来对质,贾张氏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撒泼打滚!
只见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放声大哭,一边哭还一边叫嚷着:“你们保卫科的人都是瞎子吗?没看到我这老太婆身上这么多伤吗?这些都是被许大茂那个没良心的畜生给打的啊!你们要是不为我老太婆做主,我肯定去告你们!呜呜呜……我这把老骨头都要被他打散架啦,好痛啊!”
贾张氏这一哭闹,还真把保卫科的同志给唬住了。这位同志看着贾张氏那鼻青脸肿的样子,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这老太婆身上的伤确实挺严重的,看起来不像是自己弄的,难不成真的是被人打了?如果对方不说,自己本来也懒得去管这闲事,可现在贾张氏都找上门来了,总不能不管吧?而且,办一件事和办两件事对他来说也没啥区别。
“这位大妈,请您先冷静一下!”保卫科的同志一脸严肃地说道,“我们理解您现在可能有些激动,但是您这样一直辱骂我们执法人员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如果您真的有冤屈,我们一定会认真调查,给您一个公正的处理结果。”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关于您家孩子的事情,我们保卫科一定会妥善处理。不管怎样,孩子都需要带过来,我们会全面了解情况,绝对不会偏袒任何一方。您看这样可以吗?”
然而,贾张氏却完全不这么想。她本来就是想通过哭闹和耍赖来逃避责任,根本没打算让孩子露面。现在这个保卫科的人居然如此较真,非要见到孩子不可,这让她的计划完全落空了。
贾张氏心中越发焦急,她决定继续撒泼耍赖,于是使出浑身力气,扯开嗓子大喊道:“我老太婆才不管呢!反正就是许大茂把我打成这样的,你们赶紧把他抓起来,拉去打靶子!”
“贾张氏,你别以为你能一直这么蒙混过关!我打你是有原因的,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今天我倒要看看,在场的各位街坊邻居,谁能给你评这个理!”许大茂怒目圆睁,瞪着贾张氏,毫不示弱地喊道。
“咱们那可不是什么互殴,明明就是你先动手打人!”贾张氏还在嘴硬,试图为自己开脱。
“哼,你可别狡辩了!要不是你那张嘴碎得像个破筛子一样,整天唠唠叨叨的,我会动手打你吗?”许大茂越说越气,声音也越来越大,“你自己说说,你家大孙子棒梗是不是偷了我家的鸡?这可是铁打的事实!”
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但她还是强装镇定地反驳道:“你别血口喷人!我家棒梗怎么可能偷你家的鸡?”
“你还不承认?那好,你把棒梗叫过来,咱们当面对质!只要他承认偷了我家的鸡,少管所他是进定了!”许大茂毫不退让,步步紧逼。
贾张氏显然有些心虚,她支支吾吾地说道:“我家棒梗不在家……”
“不在家?我看你就是不敢让他过来!”许大茂一眼就看穿了贾张氏的把戏,“你以为这样就能躲过这一劫了?告诉你,没门儿!”
“大家都看看,这贾张氏明显就是做贼心虚,不敢让她大孙子出来对质!”许大茂转头对着周围的街坊邻居们说道,“我许大茂行得正坐得端,不怕她去告我!大家的眼睛可都是雪亮的,谁对谁错,一目了然!”
“都给我安静点!”随着一声怒吼,现场的喧闹声瞬间被压了下去。说话的是一名警察,他一脸严肃地看着众人,尤其是那位大妈,“这位大妈,你说你被这位同志打了,我们会带他回去问话的。但是你也别在这里胡搅蛮缠了,人家先报的案,我们自然会先处理。现在,请你把你家孩子带过来,还有这位秦同志,也麻烦你把你家孩子叫过来。咱们先把这件事情处理清楚,别再浪费大家的时间了,否则,我可就把你们全部都带回小黑屋问话去!”
就在这时,中院里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原来是贾棒梗心满意足地走了进来,他的嘴里还塞着一块鸡肉,正一边用手抠着牙缝,一边拉着自己的妹妹小当。当他看到中院里聚集了这么多人时,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突然有些心虚起来。
贾棒梗心里暗自嘀咕:“这么多人在这里,难道是我偷鸡的事情被发现了?”他越想越害怕,脚步也变得有些踉跄,正准备转身直接逃跑的时候,却被眼尖的阎解放一下子拉住了。
他满脸怒容,恶狠狠地瞪着阎解放,嘴里还不停地骂骂咧咧:“阎解放,你这个狗娘养的,快给老子松手!不然的话,看小爷我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