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有点儿不知所措的蒋新泽,后面的鹅蛋脸女孩张嘴打了个圆场。
“行了行了,就这样吧,你们也理解一下小田,我们确实得多做不少工作,下次记得问清楚。
这样吧,一会儿你拿着你的驾驶证,行驶证去趟财务,先做个登记……”
“啊,好!”蒋新泽回过神说道。
“你看,有事儿你就好好说呗,你看这个美女态度多好,来,美女,自我介绍一下,b人**,你上文化路打听打听,没有不知道我的,你叫啥啊?”**捋了捋全是煤灰的脑袋,贱笑着伸出了手。
“我叫啥你要干啥啊?”看着**滑稽的样子,女孩儿被逗得一笑道。
“你看,刚夸完你,我问个名还能干啥?认识一下,以后没意思的时候,你不也能找个人出来解解闷吗?”**飞了一个眼儿,骚了吧唧的说道。
女孩儿脸上画着淡妆,手腕上戴着一块儿浪琴的手表,一看家庭条件就不错。
而边儿上小田明显不太能接受这种聊天方式,在旁边听的直皱眉头。
鹅蛋脸女孩闻言打量了几眼瘦弱的**玩笑道:“哥们,不是我说你,你看你瘦的跟竹节虫似的,要解闷儿我也不能找你啊,你快歇着吧昂!走啦!”女孩挥了挥手十分勇猛的说道,随后拉着那个叫小田儿的女孩往回走。
**闻言不光没生气,反而好像还被刺激的挺得劲儿,他大声喊道:“哎,美女,我跟你说,你别拿豺狼当细狗昂,有机会咱俩找个地方练练!”
“回家跟你妈练去吧!”女孩头都没回的挥了挥手说道。
“大姐,留个名号呗?”**穷追不舍的问道。
“姐叫白欣欣,有事儿去财务找我!”
**始终盯着两个女孩,一脸猪哥样。
蒋新泽有点儿上火的看着**道:“你说你非得欠那个嘴干啥啊?这回舒服了?”
“呵呵,没事儿,这小娘们儿挺辣,我喜欢,你等我空出手来的,我研究研究她!”**荡笑道。
其实**倒不是有多喜欢人家,他就是嘴欠,见着个女的就想撩几句。
“你给我好好拉活儿昂,再给我整出别的事儿,别说我踢你!”蒋新泽拽着他就上了车。
上车时他不自觉的回头看了一眼,刚好看到小田儿的背影。
“擦,这他妈是憋着了……”蒋新泽自言自语了一句。
过了一个多小时,蒋新泽卸完车了以后拍了拍身上的灰,又捋了几下头发,带着驾驶证和行驶证去了洗煤厂的财务室。
“当当当!”
“进!”
“你好,我找一下……小田儿!”蒋新泽笑着说道。
“小田儿,有人找你!”门口的人喊了一嗓子,不一会儿,小田儿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拿着表格。
“你把证件给我,我去给你复印一下,然后把这张表填了……”小田跟他简单的说了一下注意事项。
随后拿着他的证件进了里屋。
“行了,复印好了,你可以走了!”小田儿看了眼手里的东西说道。
“呵呵,刚才……不好意思昂,我确实不知道要提前登记,给你添麻烦了。”蒋新泽挺有礼貌的说道。
“没事儿,我刚才态度也不好,事儿过去了就拉倒了……”小田没当回事儿道。
“行,那谢谢了,对了,咱们留个电话呗,我有两个哥们这两天也过来,到时候我提醒他们找你登记。”蒋新泽掏出电话冲着小田说道。
“啊,行,那你记一下,2186……”小田报出了一串儿电话号码。
蒋新泽一愣。
“座机啊?”
这跟他想象的节奏不一样啊!
“对啊,你们有事儿打这个电话就行!”小田眨巴着眼睛回道。
“噗!”离她只有两个工位的白欣欣刚喝了一口水,顿时喷了出来。
“啊,行,那我到时候让他们打这个电话,我先走了昂!谢谢!”蒋新泽装作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随后赶紧离开。
一边儿走一边挠着脑袋道:“擦,这咋整,根本不给口啊!”
之后他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小田叫黎小田,家里是矿区上的,大学毕业刚两年。
中午吃完饭,白欣欣跟黎小田两个人到洗煤厂边儿上的大街上散步。
“田儿,那个大哥要泡你,你没看出来啊?”白欣欣手里掐着一支女士香烟道。
“呵呵,是吗?可能是吧!但这不重要,我目前还没有找对象的打算!”黎小田眸子中有些惆怅的说了一句。
“小田儿,不是我说你,有的时候我都替你累的慌,你说你现在正是年轻正是玩儿的时候,你天天白天上班,晚上出去干兼职,累死累活的,这样的人生有意思吗?”白欣欣很不理解的说道。
黎小田闻言停下脚步看着白欣欣说道:“欣欣,咱俩的家庭不一样,就算你一辈子不上班,你的家庭依然会让你开好车住好房,让你吃喝不愁。
但我行吗?我上学时候欠的账谁来还?我父母的医药费谁来支付?靠谁?靠我哥吗?呵呵!
我爸我妈吵了一辈子,也打了一辈子,他们让我知道了什么是贫贱夫妻百事哀,就我这种条件,想找个人结婚过日子……也挺难,所以我不相信爱情。”黎小田讪笑着说道。
“小田儿,你别多想,我没有别的意思……”白欣欣听黎小田说完,顿时觉得自己的话有点儿不太合时宜。
“哎呀,我知道你没有别的意思,我也就是那么一说!”小田儿背过身抹了抹眼睛道。
“哎呀,不行,田宝儿,我太心疼你了,快让我抱抱!”白欣欣十分心疼的一把将黎小田抱进怀里,这也是黎小田在这个冬天第一次感受到温暖。
晚上十一点多,在黑省边境城市黑he市的一处偏僻江边处,三个青年穿着军大衣,坐在岸边一人多高的杂草里面,其中一人摸了摸脑袋,油光锃亮。
不一会儿!
“嗡……”河对岸发动机的声音响起,一台没有悬挂任何标识的越野车从江面儿上呼啸而来,悍然过境。
听到声音,杂草里面的三个青年拿着手电走了出来,冲着越野车闪了三下。
“吱嘎!”车辆停稳,几个一头金发,满脸络腮胡子的俄罗斯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三人上前交流,没过一会儿,越野车后备箱打开,一个装有各种长枪短炮的长条形袋子被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