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院打得不可开交,夏知忧的侍卫拼死保护。
“狗官,让你的手下住手,你们要捉拿的人,是如假包换的楚离王妃,你有几颗脑袋够砍……”领事侍卫手中挥着长剑抵抗,他一脚踢飞一名衙役,嘴里大喝。
知府眼睛微眯,唇角勾一抹冷笑,他们还想吓唬他。
“呃……”夏知忧腹痛难忍,眉眼皱成一团。
白芍搀扶她,“小姐,你不舒服?”
“我肚子好痛……”夏知忧紧紧护住肚子,额上冷汗不停冒出来。
傅芜华张皇替她把脉,她的脉相紊乱,面上痛苦不堪。
她一把抓住傅芜华,“傅姐姐,我肚子好痛,好难受……”
“你有早产之相,不行,必须立马找地方生产。”
“你们快住手,王妃若有个三长两短,你们都得陪葬——”白芍急乱大喝。
夏知忧踉跄几步,跌坐地上,她越发痛苦,白芍与傅芜华伴她左右。
“还敢恐吓本官,给本官将他们拿下,不准停手——”知府冷眼瞥他们,丝毫未意识事情严重。
被官兵堵在外围的学医女子,瞧着夏知忧痛苦表情,担忧起来,“夏姑娘怀有身孕,若有闪失,会出人命的,你们快住手……”
“住手……”那些女子纷纷大喝,试图围进来。
“反了,你们这群妇人,还想与朝廷做对,分明是那女子故意装的。以为你乃孕妇,本官就无法制裁你,本官才不上你们的当,给本官将他们缉拿。”知府举手一招,又一波衙役围进来。
夏知忧的侍卫渐渐不敌,白芍急得眼泪直流,“穆统领,你们可有人去通知王爷,他怎还不来,再如此下去,王妃抗不住了。”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白芍,你与我先扶知忧进屋,没法子了,只有就近安排她生产。”傅芜华斩钉截铁说道。
白芍点点头,二人架着痛得没有力气的夏知忧,准备往里屋去。
方才行几步,一名衙役飞身来,侍卫与他搏斗,他们转身朝另一边走,又堵来一人。
如此半晌,他们始终挪动不了半步。
夏知忧已经痛得几近晕厥,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往下流。
“傅姐姐……我好难受……傅姐姐,我是不是要死了……我好怕……”夏知忧有气无力说道,剧烈的揪痛,让她感觉窒息。
她双眼迷蒙,耳中轰鸣,只听见刀剑碰撞的声音。
“狗官,快让你的人住手,王妃要生了,若是王妃与腹中孩子有任何闪失,你狗命难保……”白芍哭泣大骂,他们一直不能脱困,眼瞧着夏知忧痛得死去活来,她绝望无助。
“不许停手,休要恐吓本官,你们故意拖延时间,是否想要等待同伙前来营救,速速将他们擒拿。”知府仍不为所动,毫无任何同情之心。
“狗官,狗官……”
外面的女子们大声怒骂起来,看热闹的男子纷纷阻止,“住嘴,分明是那女子作戏,你们不可胡言……”
“刁民,你们再敢辱骂本官,妨碍公务,本官将你们全部捉拿归案。”
闻言,那些男子纷纷捂住女子们的嘴,这场矛盾愈演愈烈。
傅芜华双眼猩红,怒目扫视这些丑恶的嘴脸,“你们这群畜生,你们身为人夫,身为人父,你们只知家中孩子无人照顾,无人管,可你们见到女子面临生产之际,竟如此冷漠无情。推己及人,难道你们的孩子是凭空来的吗?狗官,你也是做父母的人,谁会用这种事来扯谎?”
“你这女子,巧舌如簧,本官断不会被你蒙骗,还不快快束手就擒。”知府的脸上毫无任何同情可言。
穆统领肩上挨一刀,他退后几步,衙役围拢来,几十把大刀架过来。
夏知忧等人被围困其中,再不能突围,她身边所有侍卫皆被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