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与机甲的命运交织 第83章 轮前抉择：双界平衡的关键

机械润滑油那股腥甜的气味，宛如无形的鬼魅，轻柔却又顽强地萦绕在云瓷的鼻尖，难以消散。其冰冷刺骨，带着金属特有的寒意，刺激着她的鼻腔，致使她不由自主地皱眉，鼻腔内仿若有无数细小冰针在刺痛。

这股气味犹如一把钥匙，开启了她记忆的闸门。云瓷忆起在苍溟界禁地初次见到污染源时的恐惧，胃里顿时翻江倒海，似有无数小手在其中搅动，口中也泛起酸涩的味道。

她紧紧盯着手腕上那对反向旋转的齿轮印记，印记如活物般蠕动，散发着不祥的暗光。那暗光在她的视线中闪烁，节奏诡异，仿若恶魔的心跳，在她的视网膜上留下一道道残影。暗光冰冷地刺向她的皮肤，令她不禁寒颤，似在嘲笑她的无力，她的皮肤表面瞬间布满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镜渊之主的操控力量虽已被摧毁，可笼罩在因果之轮上的阴霾却丝毫不曾散去。阴霾仿若一块沉重的黑布，沉甸甸地覆于因果之轮上，令人压抑得几近窒息，周遭空气似也变得黏稠。

云瓷察觉到，一股强大且紊乱的能量正自因果之轮深处翻涌而出，宛如蛰伏的巨兽。这股能量涌动之际，发出低沉的轰鸣，恰似巨兽沉睡中的呼噜声，那威慑力令人胆寒，而轰鸣声在云瓷胸腔中引发阵阵共鸣。能量波动如汹涌暗流，冲击着云瓷的身体，使其皮肤微微刺痛，仿若随时会爆发并吞噬一切，她的皮肤表面犹如有无数蚂蚁在啃咬爬行。

“该死……”云瓷牙关紧咬，牙齿摩擦发出的细微声响在寂静空间里清晰可闻，甚至让她的太阳穴隐隐作痛。

云瓷内心遭受着仿若被撕扯般的痛苦，那痛苦就像一把锐利的刀子，在她心上划动，每一道划痕都似在滴血。

她必须作出一个关乎苍溟界与械心界命运的抉择。她面临着两难的抉择：是持续深入探究因果之轮的核心，从而揭开双界危机的最终谜底？还是率先解决与林少卿分离的危机，维系这得之不易的羁绊？这两个选择犹如沉甸甸的巨石，重重地压在她身上，令她不堪重负。

其中一块巨石是深入因果之轮。这一选择虽可能找到彻底化解双界危机的途径，却也伴随着更大风险，甚至会使她永远迷失于其中。这种未知的风险恰似散发着冰冷气息的黑暗深渊，阴森恐怖，不时有风声从深渊中传来，令人心生畏惧。

另一块巨石则是选择林少卿。这意味着放弃解决双界危机的绝佳机会，让双界的命运再次陷入未知的危险境地。这种未知的危险仿若隐藏于黑暗中的毒蛇，随时可能发起致命攻击，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毒蛇的腥臭味。

就在她举棋不定之际，一个仿若来自九幽地狱般冰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犹豫，只会带来更大的灾难。”云瓷忽闻一阵仿若寒风的声音，冰冷地拂过她的耳畔，致使其耳朵瞬间失觉，仿若被冰块紧裹。

云瓷猛然抬头，却见因果之轮守护者不知何时已然现身于前。守护者周身混沌能量环绕，那能量闪烁着奇异光芒，恰似夜空中神秘的流星。其眼神冰冷至极，毫无情感可言，世间万物于他而言似蝼蚁般渺小。那眼神犹如两把冰刀，径直刺入云瓷心中，令她不禁寒颤，心脏仿若被冰刀猛扎。

云瓷心中一凛，正欲开口，守护者却已发动攻击。狂暴能量如决堤洪水般汹涌倾泻，携带着仿若万马奔腾般的巨大轰鸣声，震得她耳膜剧痛。云瓷顿感一股巨大压力迎面扑来，那压力像一块无形的墙壁狠狠撞击她的身体，几近将她碾碎，身体犹如被疾驰火车猛撞。她仓促间祭出飞剑，以此勉强抵御住第一波攻击。但守护者的攻势仿若滔滔不绝的潮水，一波紧接一波，致使她毫无喘息之机。

守护者每一波攻击皆呼啸而至，其声尖锐，宛如恶魔咆哮，于她耳边不断回响，扰得她心烦意乱。

轰！轰！轰！每次撞击仿若雷霆炸响，震耳欲聋。巨响在她耳边回荡，使她双耳嗡嗡作响，似要被震破，耳内仿若有无数蜜蜂乱飞。

云瓷被逼得不断后退，身上多处负伤，鲜血染红衣衫。那鲜血色泽鲜艳，于衣衫上蔓延开来，宛如盛开的红玫瑰。温热的鲜血顺着皮肤缓缓流淌，散发着淡淡的铁锈味。

她能感知到伤口处鲜血的温热，血缓缓淌下，滴落在地，发出轻微的滴答声。这滴答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仿若时间的倒计时。

然而，她不敢有丝毫懈怠，她深知稍有差池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远处，林少卿发出“云瓷！”的呼喊，那呼喊声中满是无尽的焦急与痛苦，仿若利剑直刺云瓷之心。林少卿呼喊之际，往昔与云瓷相处的点滴在脑海中不断浮现，本是美好的回忆，此刻却似利刃，刺痛其心。

云瓷遭受攻击之时，林少卿心急似火，欲冲过去相助，然而一股无形之力将其阻挡。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云瓷身陷险境，那无形之力宛如透明之墙，林少卿用力撞上去，只觉一股反弹之力袭来，身体与之碰撞之处仿若被火灼烧般疼痛。

时间仿若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漫长如一个世纪。林少卿感觉心脏几欲跳出胸腔，他拼命挣扎，挣扎时发出的沉重而急促的喘息声在空气中回荡，那喘息声恰似拉风箱的声音。他试图突破无形的束缚，却毫无成效。

“云瓷！坚持住！”他的声音嘶哑且绝望，那声音带着无助的凄凉在空气中飘荡。云瓷被守护者逼至因果之轮的边缘，已无退路。她察觉到自身力量在迅速消逝，意识亦渐趋模糊。力量的流失仿若沙漏中的沙粒，迅速从体内溜走，身体恰似被抽干水分的海绵般绵软无力；意识则如同被浓雾所掩，愈发朦胧不清。“难道即将终结？”绝望之感如潮水般涌起，令她几近放弃抵抗，此绝望情绪宛如一片乌云，沉甸甸地压于心头，周遭一切也随之变得昏暗无光。

就在这一时刻，守护者发动了新一轮攻击。他凝聚了自身的全部力量，意图给予云瓷致命一击。死亡的阴影将云瓷笼罩，她绝望地闭上双眼。然而，预期中的剧痛并未降临。“等等……”云瓷骤然睁开双眼，眼神中闪过一丝清明，“我似乎……明白了……”“等等……”云瓷猛地睁开双眼，绝望的迷雾被一道决然的金光劈开。混沌的脑海中，有物仿若拨云见日般明晰起来。此前，似有金光如利剑，刹那洞穿黑暗迷雾。

因果之轮周围符文闪烁愈发明亮，光芒似烟花绽放，流转光影愈加绚丽多彩，宛如盛大梦幻光影秀，双界碰撞轰鸣亦愈发激昂，仿若命运战歌奏响。

于拨云见日刹那，她似闻清脆鸟鸣，见得一缕暖光，暖光洒于身，令其倍感温暖舒适。这并非终结，而是全新起始。

方才命悬一线之际，她仿若重回于因果之轮参悟瞬间。玄奥符文如闪烁星辰在脑海跳跃，流转光影若绚丽彩虹于眼前变幻，双界碰撞轰鸣像激昂战鼓在耳边回响。

那些往昔晦涩难懂景象，此刻竟于脑海串联成一幅满是神秘气息的斑斓画卷。在那一瞬间，一股暖流将她的身体包裹，她感受到了这种变化。她体内的灵力仿若潺潺溪流，开始在经脉中重新流动起来。这股暖流赋予了她的身体满满的活力，此时经脉中似有无数小鱼在游动。

云瓷喃喃自语道：“双界平衡……并非阻止，而是引导。”她的眼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那光芒宛如璀璨星辰，将她的脸庞照亮。

她此前一直深陷于在“探寻核心”与“拯救林少卿”间抉择的纠结之中，然而却忽视了最为关键之处，即这两者并非不可兼容。

因果之轮，既是危机的源头，也是解决问题的途径。若能掌握其中平衡的奥秘，就能同时化解双界危机，还能让林少卿回到自己身边。

云瓷想通此事之后，只感觉浑身充满力量，呼吸也变得顺畅起来。那力量恰似汹涌波涛，在她体内澎湃，她的身体就像一艘航行于波涛中的巨轮，充满了动力。云瓷不再闪避，反而朝着守护者的攻击方向径直冲了上去。

“来吧！”云瓷娇喝一声，其声震彻九霄，仿若炸雷，在整个空间中不断回荡。

“且让我瞧瞧，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云瓷将自身全部灵力朝着飞剑疯狂灌注，那原本就无比锋利的剑身，瞬间爆发出极为耀眼的光芒，此光芒恰似炽热火焰，似有将这混沌空间劈为两半之势。

“这是……化神后期巅峰的力量？！”守护者那冰冷的眼神里，终于闪现出一丝诧异，这诧异的眼神犹如夜空中转瞬即逝的流星。他未曾料到，这个看似娇弱的女子，竟能在如此短促的时间内爆发出这般强大的力量，这已然大大超出了他对云瓷的预估。

“不……不对！这并非仅仅是化神后期的力量！”守护者旋即察觉出异样，“你竟然……在领悟因果之轮的法则？！”至此，他方才明白云瓷为何能于绝境之中突然爆发。在战斗进程之中，她居然领悟了因果之轮法则的部分内容。这一情况着实令人匪夷所思。要清楚的是，就连守护因果之轮长达数千年之久的他，都未能彻底洞悉其中的所有奥秘。然而此女子却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达成这一壮举。

“你到底是何许人也？”守护者的声音里，居然罕见地出现了一丝颤抖。那颤抖的声音仿若风中瑟瑟作响的树叶。此时他的内心满是震惊与疑惑。

“我是谁并不重要。”云瓷语气冰冷地讲道，“重要的是，今日我必定要阻止你！”话音刚落，她手中的飞剑就脱手飞出，瞬间化作一道流光冲向守护者。那流光恰似闪电，在黑暗的空间中划过。这一剑蕴含了云瓷的全部力量，还融入了她对因果之轮法则的初步感悟，其威力之大足以摧毁天地。

守护者不敢有丝毫懈怠，赶忙催发全身的灵力，于身前构建起一道厚厚的防御屏障。那防御屏障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宛如一面坚实的盾牌。当飞剑与屏障碰撞的刹那，他惊觉自己低估了云瓷的力量。

“咔嚓”一声，屏障之上竟现一道裂痕。此裂痕仿若狰狞的伤疤，于屏障蔓延开来，且裂痕之处不时有微弱电流闪烁。

“怎么可能？！”守护者内心大惊，赶忙再次催发灵力以修复屏障。那灵力流动的声音恰似潺潺流水，然却无力阻挡裂痕的扩展。

但为时已晚，飞剑势如破竹，瞬间穿透屏障，直朝他的胸口刺去。

守护者瞳孔急剧收缩，欲躲避却已无时机。

“噗嗤！”飞剑刺入胸膛，鲜血喷涌，宛如喷泉，洒落于地溅起朵朵红色水花，鲜血落地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守护者闷哼一声，身体向后倒飞，重重撞击在因果之轮上。其身体与因果之轮碰撞发出沉闷声响，仿若巨石落地，因果之轮亦随之微微震动。他捂着胸口，满脸难以置信地望向云瓷，口中喃喃：“你……你……”于他而言，败于一名女子之手，这是做梦都未曾料到之事。

云瓷缓缓行至守护者跟前，以居高临下之态看着他，说道：“我早说过，今日必定会阻拦你。”她虽也身负伤势，可眼神坚定如初，恰似那永不熄灭的燃烧火焰。

“你……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守护者试图挣扎起身，却发觉浑身绵软无力，声音微弱且颤抖不停，宛如风中残烛。

云瓷摇了摇头回应：“当然没有。真正的战斗，才刚刚拉开帷幕。”

果不其然，刹那间，一股阴冷气息自因果之轮的深处蔓延而来。这气息仿若冰冷寒风，携着刺骨寒意，周遭温度骤降，使人仿若置身冰窖。

此时，镜渊之主的声音幽幽响起，如鬼魅一般在整个空间回荡：“云瓷，你确实没有让我失望。”那声音低沉且透着诡异，仿若自地狱深处飘出的诅咒。他发声之际，周围符文闪烁起诡异光芒，光影扭曲变形，似是整个空间都遭受了扭曲。

“然而，你竟以为这般就能将我战胜？实在是太过天真！”

他话音刚落，因果之轮便剧烈震动起来，强大的能量波动从四面八方向云瓷涌来，那压迫感令她几近无法喘息。这能量波动恰似汹涌海浪冲击着她的身体，令她皮肤刺痛，仿若被砂纸反复摩擦。

云瓷察觉到自身灵力正迅速流失，就连刚刚领悟的法则也开始变得不稳定。灵力的流失犹如沙漏中的沙子迅速从体内溜走，她的身体仿佛漏水的水桶，灵力持续不断地丧失。

“该死……这是镜渊之主的干扰！”云瓷牙关紧咬，心中暗自叫苦。她未曾料到镜渊之主竟能借因果之轮直接干预这个空间。守护者望向云瓷，轻声唤道：“云瓷……”

云瓷一声冷笑：“走？能往何处走？今日若无法阻拦你，整个苍溟界都将毁于一旦。”

守护者面露犹豫，欲言又止：“可是……你……”

云瓷直接打断他：“无需多言，这是我的抉择。”说罢，她深吸一口气，极力平复体内紊乱的灵力。其呼吸沉重且缓慢，似在积攒力量。

云瓷抬头，向着虚空朗声道：“镜渊之主，我知晓你正在听着。若有胆量，便现身与我一决胜负。”

“如你所愿……”镜渊之主的声音再度传来。随即，一道黑色身影缓缓现身于云瓷面前。此身影高大挺拔，周身被黑色雾气环绕，面容难辨，却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那黑色雾气仿若浓稠墨汁，在其身旁翻涌滚动，雾气中不时散发出阵阵恶臭，恰似腐烂尸体散发的气味。这种压迫感犹如巨石，沉甸甸地压在云瓷心头。“只可惜……”那声音稍作停顿，满含无尽的惋惜，徐徐说道，“林少卿，大抵是没机会目睹这一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