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乡村到城市 第63章 身死

许大茂气喘吁吁地说道：“是傻柱，他老往我下面踢，都快把我踢成不育了！我听王军说，男人那地方总被踢，就容易不育，所以我才跑过来揍他。”

众人听了，一脸惊讶，有人转头问王军：“王军，这是真的吗？”王军神色认真，点了点头说道：“当然是真的了，不信你们可以安排许大茂去医院检查。而且大院里，家里没有孩子的男人们，也都可以去检查检查。”王军这话看似对众人说，实则意有所指，目光暗暗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听到这话，脸色微微一变。这时，有人提出反对意见：“不对吧，不是说怀孕不都是女人的事儿吗？”王军耐心解释道：“怀孕可是两个人的事儿，只要有一方身体有问题，就怀不上孩子。”

又有人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说道：“以前易中海家总说易大妈不能生，现在看来，这事儿恐怕得重新考量啊。”王军心中一喜，知道终于有人说到了自己一早设计想引出的关键问题。他今天一早导演这一出，目的就是针对易中海。

王军接着说道：“既然大家都察觉到这事儿有蹊跷，要不带他们去医院检查检查？”大院里众人听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议论纷纷，气氛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许大茂涨红了脸，大声说道：“去，为什么不去，我非得弄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不育。”众人听他这么一说，顿时起了哄，纷纷转头看向易中海，齐声问道：“易中海，你去不去？”易中海气得满脸通红，大声反驳道：“不可能，怀孕不一直都是女人的事儿吗？”

这时，王军又站出来，语重心长地说：“咱们得讲科学，到底是谁的问题，医院会给出答案的。所以你就别犟了，一起去检查检查吧。”众人也随声附和，你一言我一语地劝着易中海。刘海中跟阎埠贵听到动静也出来了，连拉带劝地说道：“走走走，易中海，去去去。”最终，在众人的劝说下，易中海极不情愿地被大家簇拥着。在刘海中的带领下，一行人带着许大茂和易中海前往协和医院。

王军本就不打算去凑这个热闹，还好心地帮他们几个向厂里请了假。一行七八个大院住户陪着两人来到医院做完检查。检查结果显示，许大茂的生育几率极低，大概只有千分之一，而令人震惊的是，易中海居然完全没有生育能力。

众人看着这项报告，心情各异。有人为许大茂感到惋惜，也有人暗自高兴。刘海中更是在背后偷偷地笑，小声嘀咕着：“老易啊老易，这辈子你只能屈居我之下了。”大院里，因为这份检查报告，一时间气氛变得格外复杂。

傻柱得知死对头许大茂生育无望，忍不住暗自偷笑。可他却忘了，这一切正是他平日里对许大茂的恶劣行为导致的。许大茂听到傻柱的笑声，顿时怒从心头起，冲上去就揍他。两人在医院里扭打起来，最后在大院众人的竭力阻拦下才分开。

许大茂气不过，愤愤地说：“我要去派出所报案！”说罢，不顾众人劝阻，直接朝派出所走去。

易中海看着手中的报告，心痛如绞，实在不敢相信这残酷的事实。他一直以为怀孕只是女人的问题，聋老太太也一直这么跟他说。他哪里知道，其实早在很多年前，聋老太太就暗中给他喂下了绝子汤，怎么可能会告诉他真相，只能将责任都推到女人身上。易中海拿着报告，气愤地回到南锣鼓巷的大院，径直来到后院，把报告递给聋老太太，质问道：“聋老太太，你以前是不是一直在骗我？”

聋老太太看了看报告，一脸慈爱地说：“中海呀，我这都是为了你好。要是让大家知道是你不行，你以后还怎么做人啊？中海，我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你好啊。”易中海听了聋老太太的解释，竟觉得有几分道理，心想这一切确实是为了自己好。可怜他被聋老太太蒙在鼓里，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一切都是聋老太太的阴谋。他拿着报告，转身朝轧钢厂走去。

他不知道的是，已经有人先一步回到厂里，将易中海和许大茂不孕的事大肆宣扬。很快，易中海回到厂里，走进厕所打扫卫生。没想到，他的这桩丑事已经传遍了全厂，上班期间，总有人偷偷跑来厕所偷看他。起初，易中海并未察觉到异样，时间一长，他渐渐发现不对劲，意识到自己不孕的事可能被厂里人知道了。

中午时分，众人围在厕所门口议论纷纷。易中海听着他们的讨论，心痛到了极点。在失魂落魄地打扫卫生时，他一个不留神，掉进了厕所。只听“扑通”一声，有人听到声响，暗道不妙，有人掉进厕所了。往里一看，发现竟是易中海，赶忙朝门口大喊。众人听到喊声，纷纷涌进厕所，看到易中海在粪池里挣扎拍打。可大家只是站在一旁观望，竟没有一个人愿意下去救他。

终于，保卫科的人赶到了，然而为时已晚，易中海已经在粪池中越陷越深，渐渐没了动静。

易中海在粪水中拼命挣扎，恐惧与紧张交织之下，王军此前注入他体内的化境之力突然爆发。瞬间，易中海心脏骤停，身体缓缓沉入粪池。当保卫科人员好不容易将他打捞上来时，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医务室的医生仔细检查一番后，无奈地摇摇头宣告：“已经没救了。”经过医生详细检查和保卫人员向在场众人询问，大家了解到易中海是不慎掉进厕所粪池，因来不及救治而突然离世。

刘海中听闻此事，匆忙往南锣鼓巷95号赶去。他先来到中院，将这个噩耗告诉了易中海的老婆。她听闻后，一脸悲戚，颤抖着问道：“刘海中，这一切都是真的吗？”刘海中面色凝重地回答：“难道我还能骗你不成？这一切我可是亲眼所见。”易中海老婆本就患有轻微心脏病，听闻此消息，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众人赶忙将她送往医院。

刘海中见状，又急忙往后院赶去。后院的聋老太太听到中院传来的喧闹声，正疑惑间走了出来。刘海中见到聋老太太，赶忙将易中海在厕所淹死的事情说了一遍。聋老太太听闻，难以置信，顿时一股化劲彻底爆发，可她终究难以承受这沉重打击，只能捂着心口，向后直直躺倒。刘海中见状，吓得脸色惨白，惊慌失措地大声呼喊：“救命，救命！” 大院里瞬间又乱成一团，谁也没想到，这一天竟会发生如此多的变故。

然而，等大院众人火急火燎地把老太太送到协和医院时，回天乏术，一切都太晚了。与之相比，易中海的老婆，经过医生全力紧急抢救，总算暂时脱离了危险。医生建议她再住院观察调养一个星期，可易大妈心里一直揪着易中海的后事，哪还有心思住院，无奈之下只好选择紧急出院。

众人带着易大妈，以及聋老太太的遗体回到大院。与此同时，大院里在工厂里上班的人也将易中海的尸体带了回来。一天之内，大院里两位特殊人物离世，悲伤的氛围如阴霾般笼罩着整个大院。邻里们脸上都写满了震惊与悲痛，孩子们也被这压抑的气氛吓得不敢出声，整个大院沉浸在一片死寂之中，偶尔传来几声压抑的抽泣声。

此时，大院里的人基本都回来了，王军也在其中。许大茂之前去派出所报案，但派出所的人表示证据不全，而且当事人受伤时间过长，无法确定责任，许大茂无奈只能返回。傻柱也在现场，他一脸疑惑地询问聋老太太是怎么去世的。有人便把刘海中如何向聋老太太讲述易中海的死讯，聋老太太因无法接受而离世的经过告诉了他。

傻柱听闻后，顿时怒目圆睁，猛地站起来，抬手就给了刘海中一个巴掌，愤怒地吼道：“都怪你，要不是你，老太太怎么会去世！”说罢，又要冲上去继续动手。刘海中被这一巴掌打得有些懵，缓过神来后，赶紧喊自家儿子帮忙，与傻柱扭打在一起。

王军看着这混乱的场面，转头对阎解放说道：“赶紧去请王主任和派出所的人过来。”阎解放望向自家三大爷，阎埠贵点点头，阎解放便急忙跑出去了。王军又对阎埠贵说：“三大爷，您快上去拦一下他们啊！”阎埠贵却推脱道：“我可不行，我是个老师，这种事我应付不来。”王军哼了一声，也不再理会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打闹。

贾张氏在一旁看着两人扭打，不但不劝阻，还在一旁拍手叫好。秦淮茹则焦急地喊着：“不要打了，不要打了！”而贾东旭此刻正守在易中海的尸体旁哭泣，他心里担忧的却是自己的未来，毕竟师傅这一去，没人教他手艺了。大院里乱成了一锅粥，每个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搅得心烦意乱，而这场混乱似乎还看不到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