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锣鼓巷95号院的中院,夏日的夜晚带着丝丝闷热,月光透过斑驳的树影,洒在院子里。正是王军出发去东北的第一天晚上,小院里弥漫着一种别样的氛围。
贾张氏坐在院子里的小马扎上,吃完碗中最后的一点窝窝头,她摸了摸半饱肚子,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气,对着贾东旭说道:“东旭呀,这日子没法过了。”干涩的窝窝头在喉咙里划过,那粗糙的口感就像这艰难的生活,怎么也咽不下去,仅仅一个半饱,肚子还在咕咕叫着,仿佛在抗议这匮乏的食物。
贾东旭听到贾张氏的抱怨,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赶忙劝道:“妈,这日子还长着呢,你得坚持,现在鸽子市的粮价还在涨,以前有师傅帮忙组织大院捐款捐粮,现在师傅去了,大院里没几家会帮助我们的,只有隔壁傻柱需要淮茹去借。”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拍着母亲的肩膀,试图给予她一些安慰,可那无奈的眼神却透露出他内心的无力。
秦淮如也急忙走过来,和声细语地劝着:“婆婆,日子咱得坚持。”她本是一番好意,想让婆婆宽宽心,可没想到,贾张氏突然暴跳如雷,“啪”的一个大嘴巴扇了过去。秦淮如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不知所措,脸上瞬间泛起红红的掌印,她惊恐地看着婆婆,赶忙问道:“婆婆,我说错话了吗?”
贾张氏大声喊道:“你个贱人还敢还嘴!”那尖锐的声音划破了夜晚的宁静,惊得院子里的几只麻雀都飞了起来。
贾东旭看到这一幕,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能默默看着。在这个家里,老娘向来强势,大事小事都是她说了算,他即便心疼媳妇,也不敢轻易上去劝劝,心里满是对秦淮如的愧疚,只能在心里默默说着对不住。
秦怀如看到贾东旭这样的态度,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最终还是忍不住默默流了下来。她低着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能任由泪水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洇湿了一小片土地,恨死当初瞎了眼看上贾东旭。
贾张氏出了一口气,说道:“哼,我出去走走。”她转身要走,却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问道:“东旭,王军最近怎么样?”
贾东旭听到贾张氏的询问,赶忙把王军出差去东北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一下:“妈,王军今天刚出发去东北出差,估计得去好一阵子呢。需要采购一批粮食,一时半会回不来。”贾张氏听着,微微点了点头,嘴里嘟囔着:“要好好报复一下王军,等他回来自己也不敢。”说着向着大院外面走去。
院子里,只剩下默默流泪的秦怀如和一脸无奈的贾东旭,夏日的微风轻轻吹过,却吹不散这满院的愁绪 。
贾张氏知道王军出差去东北,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又提前安排秦怀如去许大茂那打听出王军住在南锣鼓巷五十八号东跨院,那里还住着有王军的姑姑王英,还有两个刚满六岁的小表妹,一家人住着几间房。一想到这,贾张氏心里那叫一个羡慕嫉妒,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怎么都不得劲。她最近一门心思都在琢磨着怎么报复王军他们,既然王军不在,那就先拿王英出出气。
她一边想着,一边走出大院,夏夜的街道上,微风带着一丝闷热拂过,可贾张氏心里的邪火却越烧越旺。她打定主意要造谣生事,先来到了南锣鼓巷六十一号大院。只见院子里一群妇女正摇着蒲扇纳凉,叽叽喳喳地聊着天。贾张氏眼睛一亮,赶忙凑过去,脸上堆起假笑,故作神秘地说:“姐妹们,你们知道吗?那个王军和他姑姑王英,为了弄到现在住的那几间房,可不知道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她添油加醋地描绘着,手舞足蹈,那些妇女们一开始还半信半疑,可听着贾张氏说得有模有样,都被勾起了好奇心,一个个兴致勃勃地听着,时不时还发出几声惊叹。
贾张氏见自己的话起了效果,心里得意极了,临走前还假惺惺地说:“我可没说过这些事情,都是你们自己想的啊。”众人心里都在想,谁不认识你贾张氏啊,还在这儿装模作样。
从六十一号离开后,贾张氏马不停蹄地又来到了五十号大院,如法炮制,继续编造着那些子虚乌有的谣言。就这样,她在几个大院来回穿梭,把谣言传了个遍,觉得自己干了件了不起的大事,心满意足、高高兴兴地回家了。
可贾张氏不知道,就在她造谣的时候,一种奇妙的因果转移法术在王英身上悄然激活。这法术可不会按照贾张氏心里想的那样发展,它会把这些谣言无限放大。很快,谣言就像野火一样,在大街小巷蔓延开来,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议论纷纷。事情越闹越大 ,而这一切,都将给贾张氏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
贾张氏美滋滋地回到家中,贾东旭瞧见她满脸笑意,心里纳闷,赶忙问道:“妈,您这是咋回事啊?咋看着这么高兴?”贾张氏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脸上的得意劲儿都快溢出来了,把造谣王军和王英的事儿一股脑儿说了出来。
贾东旭听完,心里“咯噔”一下,担忧地问道:“妈,这事儿不会被发现吧?”贾张氏满不在乎地笑了笑,说:“我可不会承认是我造的谣,他们能拿我咋地?”这时,秦淮如忍不住插了一嘴:“婆婆,就您这身形和模样,别人一眼就能认出来啊。”贾张氏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心想:这小贱人说得还真在理,可嘴上怎么肯服软。越想越气,“啪”的一巴掌又扇到了秦怀如脸上,骂道:“就你话多,整天瞎咧咧!”秦淮如捂着脸,委屈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贾东旭看着媳妇又被打,心里不是滋味,却也只能赶紧转移话题:“妈,事情会不会真像淮如说的那样,被发现啊?”贾张氏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说:“发现了又怎样?我不过就是随便说了几句,能有啥大事儿,别瞎操心了。”一家人洗漱后,便各自睡下了。
第二天,太阳刚升起,那谣言却像长了翅膀似的,越传越离谱,整个南锣鼓巷都传遍,很快,中午就传到了街道办里去。李干事得知此事,不敢耽搁,赶忙把情况汇报给了王主任。王主任一听,气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大声说道:“太不像话了!”随即安排召集干事开会。
不一会儿,街道办的干事们都到齐了,会议迅速开始。王主任严肃地说:“虽然王英同志现在已经去棉纺厂工作了,以前还在我们街道办工作过,按照这个瑶言传说这不是说我们街道办识人不明吗,同时这次造谣对王英同志的伤害极大,大家都清楚了吗。还有王军同志,他们都是咱们街道的好同志,咱们必须调查清楚是谁造的谣,严惩造谣者,还受害者一个公道!”大家纷纷点头,觉得一定要好好追究这次事件责任,可对贾张氏来说,这无疑是一场噩梦的开端。
会后,大家顶着炎炎烈日出去调查。几个小时后,事情就水落石出了。调查人员把几个在谣言传播中起主要作用的大院里为首的大妈们带到了王主任办公室。王主任听着她们的汇报,脸色越来越难看,当得知所有谣言的源头竟是贾张氏时,他忍不住又拍了下桌子,怒喝道:“这个害人精!”贾张氏还蒙在鼓里,全然不知自己的恶行已经败露,即将面临严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