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为此感到荣幸吧!”
“这可是枫丹历史上最为尊崇的来宾待遇!”
“那就是,接受到来自我,众水、众方、众民与众律法的女王,芙卡洛斯·芙宁娜·德·枫丹的接待!!”
“尽情欢呼吧!友人!”
“哎呦!”
最后一声惊呼,并不在芙宁娜的计划里。
而纯粹是因为对方耐心听完了自己的开场白以后,有些无奈的赏给自己的暴栗。
“嘿,我说芙芙啊,这套说辞,你出去跟其他人扯一扯虎皮就够了。”
“怎么跟我还来这一套?!”
“不过,这就是你平常生活的地方?”
“倒是意外的,朴素啊……!”
安夏借助芙宁娜放置的临时锚点,出现在芙宁娜的寝宫里。
而就在他出现的瞬间,隔壁某个房间里,某只大号海懒就已经发觉了他的存在。
不过,与一头雾水的对方不同,安夏这边嘛……,倒是尽显轻松愉悦。
“哎!?怎么这样!”
“生活毕竟要有仪式感嘛!”
“可恶,你居然敢弹本女王宝贝的额头!”
“这个仇,我可是记下了!”
芙宁娜捂着额头,目光颇为幽怨的望向安夏,一整个小媳妇般的残念感。
而对于这种情况,安夏视若无睹。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比起这些,你其实更应该考虑如何向某位最高审判官先生解释,我是如何到来的。”
“还有,我该如何出现的问题。”
“我过来枫丹是来认识朋友的,不是来上报纸的。”
安夏继续观摩起芙宁娜的闺房来。
不过,大抵是扮演水神的需要,至少外部的部分,朴素到令人有些觉得完全就不像芙宁娜的性格。
不过考虑到对方身上的重担,一切又似乎情有可原了起来。
“啊?哦……”
芙宁娜见安夏不怎么搭理自己,有些无奈的撅了撅嘴,一整个不开心的模样。
而原本正经着的安夏本来确确实实是在观察周围的环境的,但由于芙宁娜根本没掩饰自己那小受气包的模样。
安夏最终还是有些绷不住了笑意。
“不是,芙芙,人怎么能可爱到这种地步?”
“你是吃可爱长大的么?!”
安夏忍不住捏了捏芙宁娜的小脸,在对方满脸通红的试图拒绝后,他才终于停手。(实际上是安夏捏爽了后)
“哼!!”
“你这个坏蛋!!”
芙宁娜气的跺了跺脚,猛的扭过头去。
一整个“我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的感觉。
不过,大抵是扭头时过于用力,芙宁娜头倒是没什么事,只是头上戴着的那个蓝色小王冠就不是很妙了。
但一切都不及安夏的反应。
“嘿嘿,搞定。”
“小心些……嘛。”
扶住芙宁娜蓝色小皇冠的同时,两人之间的姿势也来到了一个有些微妙的地步。
“吱呀……”
“芙……咳。”
门口,那维莱特没来得及说完的话卡在了嘴里。
下一刻。
“彭!”
“吱呀……”
关门与开门的声音接连响起,中间的间隔甚至不到半秒钟。
而一切尚未改变。
“……打扰了,你们继续。”
那维莱特都不知道自己是怀揣着什么样的心情,说出的这样的一句话。
然后他就失魂落魄的再次关上的门。
安夏注意到窗外,刚刚还明媚的阳光此刻已然昏暗。
看起来好像是要下雨的样子……
“……”
“不是,我他喵的。”
安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着怀中有些羞涩的芙宁娜,只觉得眼下一切都是这般的陌生。
“这他喵是梦吧?!”
“我怎么会有这般抽象的幻想?”
……
随着芙宁娜将纳维莱特匆匆的拉了回来。
那维莱特一脸的疑惑不知从何说起。
然而此刻情绪感到非常无语的不仅仅是他,还有安夏。
天知道,对方怎么突然来查房了!
还刚好逮到的是那一个瞬间!
众人沉默了半晌。
最终,还是那维莱特率先开口,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所以,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然而此话刚刚一出,芙宁娜瞬间就跟炸了毛的小猫似的,整个人张牙舞爪,气急败坏的开口。
“嘿?我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吗?!”
“都说了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啦!”
“我们是纯友谊!”
“他只是在帮我扶王冠来着!”
芙宁娜显然去叫那维莱特的时候,已经解释了一通。
但是更显然的,那维莱特对于她这种欲盖弥彰式的说辞并不是很信任。
“……我只是在求证而已。”
“你这么着急,反而看起来才像心里有鬼好吧?”
那维莱特颇为无奈的解释了句。
虽然芙宁娜的事情。其实跟他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但是两人好歹相处了这么久,他也早就有了一种养了个女儿的感觉。
然而眼下,自家的小白菜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偷偷被拐跑了。
那维莱特虽然说没有真正作为父亲的愤懑,但是还是有一种微妙的感觉。
“……”
“芙宁娜说的对,我们两个是纯友谊。”
安夏也有些无奈。
“说实话,比起这些,你不是应该更好奇我的出场方式吗?”
“怎么……”
安夏也有些意外。
水龙这家伙按理来说,应该对权柄感知很敏锐的。
他自己身负风岩两种权柄,没道理那维莱特感知不到啊?
难道说,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现吗?
奇怪的很……
不过,除了这个之外,安夏其实对于刚刚的动静,倒是也有种微妙的尴尬,有些急着转移话题就是了……
……
今日份の留言板:
在法治社会,白气球打了黑气球,黑气球应该怎么办?
答:告白气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