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芳子匆匆赶到,抬手示意何雨柱稍等。
她走进医馆,好一阵子才出来。
终于,门 “吱呀” 一声开了,竟是林羽送她出来。
何雨柱清楚听到林羽那声 “哈衣”。
心里顿时一紧,好家伙,妥妥的倭国人。
何雨柱暗暗咬牙。
哼,等晚上,收拾他!
送他下地狱。
青木芳子脸色阴沉,指着马道:“这马是我们大倭**人的,必须收回。”
说着,她掏出一根小黄鱼丢给何雨柱,“拿上这个,回家去!”
何雨柱接住小黄鱼,心中暗骂。
不要脸的玩意。
先留着,早晚弄死青木个王八蛋。
青木芳子翻身上马,带着龟田昭兰扬尘而去。
何雨柱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啐了一口:“呸!”
他也懒得跑回去,伸手拦了辆黄包车,“去北兵马司胡同!”
“好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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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北兵马司胡同,何雨柱一扫,就瞅见个卖扇子的摊位。
围了一圈人,一个摊主唾沫横飞地吹啊吹:“各位爷,各位姑奶奶,我可是唐伯虎嫡亲后人!
这扇子,家传手艺,画工、做工,那叫一个讲究,保准韵味十足。
拿着它,您就是这胡同最靓的仔!”
我去,难道是穿越者?
有点像直播带货。
哈哈哈哈哈!
周围人听了,有的撇嘴,有的偷笑,明眼人一听,就知道这纯是瞎扯,拿唐伯虎名头来骗人呢。
可何雨柱不一样,他这人就爱凑个热闹。
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兴致,拨开人群就挤了进去。
何雨柱在摊位上东翻翻西看看,挑花了眼。
最后随手拿起一把素面折扇,对摊主说:“嘿,我说这位自称唐伯虎后人的大哥,你给我在这扇子正面写个‘柱’字,背面写个‘爷’字,写好了,爷我给你多赏俩子儿。”
摊主一听,乐了,心说这主儿有意思啊。
赶忙点头哈腰,接过扇子,掏出一杆毛笔,蘸饱了墨,刷刷几笔,“柱” 字就写好了。
那字儿,说好听点叫龙飞凤舞。
说难听点,就跟蚯蚓爬似的。
何雨柱瞧了瞧,眉头一皱:“嘿,你这字儿,跟唐伯虎的差着十万八千里呢,就这还好意思说家传?”
摊主嘿嘿一笑:“这位爷,唐伯虎那是画画一绝,写字儿嘛,我这是学了个神韵。”
何雨柱乐了:“得嘞,你接着吹,赶紧给我写背面那‘爷’字。”
摊主又抖擞精神,写好了 “爷” 字。
何雨柱拿过扇子,扇了两下。
嘿,还别说,就这么俩歪歪扭扭的字,配上这扇子。
乍一看,还真有点那么个与众不同的味道,还透着股子不羁的劲儿。
何雨柱满意地把扇子一收,付钱:“得,大哥,虽然你这字不咋地,不过这扇子柱爷我要了。以后别老拿唐伯虎唬人,咱凭本事吃饭,知道不?”
摊主忙不迭点头:“是是是,柱爷教训得对。”
【作者注:爷是敬称,和辈分无关。
和去茶馆喝茶,伙计吆喝,这位爷,里边请,一回事。
主角不是个爱占便宜的主儿。】
何雨柱把扇子别在腰间,哼着那不成调的小曲儿,摇头晃脑地走了。
周围人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小孩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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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家茶馆
掌柜潘叔,三十来岁模样,身形清瘦,个子不高。
他戴着副眼镜,正眯着眼,手指拨拉着算盘珠子 “噼里啪啦” 地算账。
这会子,茶馆里没几个客人,冷冷清清的。
明眼人都能瞧出,这茶馆生意不咋地。
可实际上,茶馆不过是个幌子。
潘叔表面是掌柜,实则是妙峰山游击队的情报员。
他一边算账,一边时不时抬眼,透过窗户,留意着街上的动静,心里盘算着怎么收集更多情报,为游击队出份力。
何雨柱一脚踏进茶馆,刚一抬眼,就愣了下,脱口而出:“咦!潘叔。”
他几步走到柜台前,瞅着潘叔,满脸惊奇:“潘叔,竟然是你啊!你咋不直播带货了?”
潘叔一脸懵:“小孩,你说啥呢?啥是直鳖,啥是带货?”
何雨柱一瞅见潘叔,好家伙,简直太像了!
他挠挠头,上上下下打量潘叔,嘴里还念叨着:“要是再来一句‘潘叔个子不高,关键时刻扛炸药包’,嘿,那简直是诀绝子。”
难道潘叔也穿越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潘叔忙着卖酒绝对没有时间。
说完,他忍不住 “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
潘叔举起算盘,佯装发怒:“潘叔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何雨柱做了个鬼脸,低声道:“掌柜,来壶雨前龙井,要新摘的!”
潘叔从柜台后转出来,一本正经地回应:“小店的龙井,都是今年头茬儿!客官您放心。”
说着,眯眼打量何雨柱。
何雨柱听了,笑嘻嘻地回应:“哟呵,我是柱爷!”
潘叔一怔,旋即乐了:“柱爷,久仰久仰,你今儿可算来了。”
潘叔拉着何雨柱进了后院,两个人算是对上暗号了。
潘叔笑意盈盈。
何雨柱打量着院子。
院里种着几株石榴树,红彤彤的石榴挂满枝头,在微风中轻轻晃动。
周围安静得很,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
何雨柱找了个石凳坐下,伸手摸了摸身旁的树干,开口道:“潘叔,我其实没有啥事,也没有消息提供。
我寻思着买个铺子开酒馆。潘叔老路子广,这事你看成不?”
潘叔搬来个小板凳,坐在何雨柱对面,从兜里掏出烟袋,装满烟草,“吧嗒” 着,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烟圈,眯着眼说:“这事倒也不难。咱这一片儿,我还算是熟。
不过买铺子,可得瞅准了。
地段、价钱,这里头门道多着呢。”
“潘叔,您就给我说道说道。我就想找个地儿,让我老爹何大清把做饭的手艺亮出来,让大家伙儿都尝尝他做的菜。
到时候,这小酒馆一火,我也能赚点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