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光悄无声息的流转中,不知不觉间就快要四岁了。
在外人眼中,江思年这孩子宛如被上苍格外眷顾,周身仿佛萦绕着几分别样的灵气。
那一双灵动的眼眸,恰似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总是闪烁着对周遭事物无尽的好奇与探索之光,任谁看了,都忍不住心生喜爱。
江思年心中十分清楚,自己如今这具小小的身躯,置身于这个全然陌生的世界,恰似一张未曾着墨的白纸,一切都要从头开始。而一直陪伴自己的系统007,到了这个世界,也帮不上忙,只能让它拍拍自己马屁了。
他深知,要想在这世间稳稳立足,除了依靠自身的聪慧,努力去学习一切未知事物,别无他法。于是,在心底深处,他暗暗立下坚定的决心,一定要在这陌生的世界里表现得更为出色。而实现这个目标的第一步,便是要学会这里的文字。
在外人的眼中,江思年打小就机灵得超乎寻常。当同龄的孩子还在懵懂无知的状态中,只知道哭闹玩耍时,他却已然能够安静地坐在一旁,目不转睛地观察着大人们的一举一动。他言语间偶尔蹦出的想法和见解,都透着一股与幼童身份极不相符的聪慧劲儿,那早慧的特质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众人面前,让人忍不住侧目惊叹,纷纷在心中暗忖,这孩子将来定非池中之物。
孟津云,身为神医谷中德高望重的三长老,自然也将外曾孙江思年的聪慧尽收眼底。孟津云本就是饱学之士,多年来沉浸在神医谷的医术与学识的海洋之中。他医术精湛,能妙手回春,拯救无数病患于病痛之中;他学识渊博,上知天文,下晓地理,对医学经典更是了然于心。
在神医谷中,上至谷主,下至普通弟子,无不敬重他。看到自己的外曾孙如此出众,孟津云满心欢喜,眼中满是欣慰与期待,满心认定江思年将来必成大器,说不定还是那举世无双的天才呢。
他暗自思忖,江思年将来在医学一道上定能大放异彩,为神医谷争光添彩,将神医谷的医术传承发扬光大。
怀着这份殷切的期许,孟津云决定亲自教授江思年读书识字。
在一日清晨,当第一缕晨光宛如金色的丝线,透过雕花窗棂,轻柔地洒落在屋内时,孟津云便会稳稳地坐在那张古朴的桌前。桌上摆放着一卷古朴泛黄的书卷,那书卷散发着淡淡的墨香,承载着无数的知识与智慧。孟津云手持书卷,一字一句,耐心地教江思年认读。
江思年学得极为认真,一双大眼睛犹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明亮而专注,紧紧地盯着书本上的文字,仿佛要将那些文字深深地烙印在心底。那小脑袋也随着孟津云的诵读节奏,轻轻晃动着,仿佛在与文字的韵律共舞。往往孟津云才教上一遍,他便能准确跟读,几遍下来,那些拗口的文字、晦涩的语句,便被他牢牢地记在了心间。
为了看看自己外曾孙的记忆力,孟津云翻开书卷,指着上面的文字,缓缓念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教之道,贵以专……” 他的声音低沉而醇厚,带着岁月沉淀的韵味,在屋内悠悠回荡,仿佛穿越了时空的隧道,将古老的智慧传递给眼前这个年幼却聪慧的孩子。
江思年全神贯注地听着,小脸上满是认真的神情,那模样仿佛在进行一场无比神圣的仪式。待孟津云念完,他便立刻跟读起来,清脆的童声念着《三字经》,虽然稚嫩,却吐字清晰,毫无差错。一遍又一遍,他不知疲倦地反复诵读着,每一次的发音都愈发标准,每一遍的理解都更加深刻。孟津云看着眼前的孩子,眼中满是欣慰与赞赏,不住地点头,心中暗自感叹,这孩子真是上天赐予神医谷的瑰宝。
次日清晨,阳光依旧准时地洒进屋内,仿佛在见证着江思年的成长。孟津云决定考考江思年昨日所学。他轻轻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和蔼地问道:“思年啊,还记得昨日外曾祖教你的《三字经》吗?”
江思年脆生生地回答道:“记得,外曾祖,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教之道,贵以专……。” 他的声音响亮而流畅,如同山间清澈的溪流,欢快地流淌着。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那模样,仿佛在向孟津云宣告,自己已然将《三字经》铭记于心,任谁也无法将这份知识从他脑海中夺走。
孟津云听后,激动得难以自持,脸上的皱纹都笑成了一朵盛开的菊花,那菊花绽放着喜悦与自豪。
他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江思年的小脑袋,赞叹道:“好孩子,真是天赐的聪慧!
外曾祖就知道,你定能学好。” 说着,他背着手,在屋内来回踱步,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这孩子,将来必成大器,将来必成大器啊!”
为了让江思年能有更好的学习环境和更广阔的成长空间,孟津云决定找自己的外孙女,也就是江思年的母亲江婉莹商量一番。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宛如一层绚丽的金纱,将整个神医谷染成了一片橙红。孟津云迈着沉稳的步伐,来到江婉莹的住处。
江婉莹见外公前来,连忙起身相迎,恭敬地说道:“外公,您怎么来了?”
孟津云微笑着坐下,开门见山地说:“婉莹啊,思年这孩子聪慧过人,我看不能只让他跟着我学。咱神医谷的学堂,就是为了培养这些孩子,我想让思年和那些刚收的弟子,还有谷中的孩子们一起去学堂学习,你觉得如何?”
江婉莹微微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担忧,说道:“外公,思年还这么小,去学堂能行吗?我怕他会不适应那里。毕竟学堂里那么多孩子,环境又陌生,我怕他他万一受欺负了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