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佳欣皱了皱眉,想绕过这台小车,可车上却走下来的一个人拦住了她的去路。
“欣姐,下班了?”年轻人嬉皮笑脸的说。
“天少!”这是镇委书记的儿子,老是到温泉不调戏她,许佳欣甚是厌烦。
“回家吗?我送你。”犁天易热情地道。
“不用了,我去接女儿。”许佳欣冷淡地道。
“啊!你结婚了!”犁天易有些不相信,这么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怎么看也不像有小孩子的人。自己泡的都是少女,可从来没有调戏过良家妇女啊!不过,貌似人妻,感觉也挺不错的。
“天少,姐比你大很多,不适合你。”许佳欣期盼道。
“合适,你可是我梦中情人般的存在。”犁天易道。
“我已经结婚了,真没有你说的那么好。”许佳欣很是头疼。
“嘻嘻,自从那天见了到你,我便茶饭不思,不如陪我吃一顿饭,以解相思之苦。”犁天易很无耻的说。
“请你让让,我真的要去接孩子。”许佳欣近乎哀求的说。
“好,我们一起去接孩子,一起吃饭。”犁天易想了想。
这时,车上走下来另外一个年轻人:“美女,别不识好歹,我们天少从来没有这样低声下气跟女孩子说话。”
你这是低声下气吗?你这叫强迫!许佳欣心想。
“姐,你在干嘛。”一个声音从对面传过来。
许佳欣转头看到刘若林,惊喜道:“小林,这么巧。”
“好巧,我想去镇上买台摩托车。”刘若林微笑道,“你怎么在这里。”
“准备去接女儿。”许佳欣焦急道。
“走,我们一起。”刘若林笑道。能和这位美丽的村花走一段路,感觉也不错,何况他们还有夫妻之实,虽然村花一直以为,从“下面”上来共度**的人是“刘远林”。
“小子,当我们是透明吗?”遭到两人的漠视,犁天易不乐意了。
“哦,你是谁?”想到新买的手机有录音功能,刘若林心念一动,悄悄打开了录音功能。
“这是我们镇委书记的儿子,天少。”另一个年轻人傲娇地说。
“镇委书记的儿子就可以当街拦路吗?“刘若林眯起眼睛。
“小子,别找不痛快!我只不过想请这位美女吃顿饭而已!”犁天易黑起脸道。
“什么叫找不痛快,我们良好市民去接小孩放学,你中途拦截,你以为镇委书记的儿子,就可以无法无天吗。”刘若林大声地说道。
“小子,听哥一句劝,别强出头,不然准没好果子你吃;在镇上,我们天少就是天,你相不相信我打你一顿,还能判你一个互殴之罪。”犁天易那个同伴嚣张地道。
“你们就是这样欺负治下的老百姓吗?我们良好市民,只不过是不愿意跟镇委书记的儿子吃饭,就要挨打?这和古代强抢民女有什么区别?”刘若林表示不能理解。
“张少聪,别跟他废话!”犁天易大概不耐烦,向张少聪的年轻人做了一个手势。
张少聪从后备箱里取出一条水管,龇牙咧嘴地走了过来:“识相点,快滚!”
“啊!天少,你们不要乱来。”许佳欣见张少聪拿出水管,惊叫道。
“放心的,没事。”刘若林给了村花一个宽心的表情,叫她走远一点。
见刘若林如此不识趣,张少聪挥起水管,迎面砸去。刘若林故意大叫一声:“哎呀!”然后侧身躲过。
少聪一击不中,马上变为横扫。为了突出惊险,在村花面前博得好感,刘若林故意东躲西闪,狼狈的避让着,看得许佳欣揪心不已。
表演的差不多了,刘若林运起《缘起功法》,肩膀上故意挨了一下,趁张少聪一愣之际,扯掉了他手上的水管。张少聪暗感不妙,正想反退,刘若林早已一掌打在他腹上。这《缘起功法》,讲究的是延绵不断,深厚而不霸道,打在身上,内伤深重,而表面则看不出来。
张少聪向后跌去,刘若林没有放过他,拉住他的右手,又连绵不断的给了他五、六掌,直至他烂泥般倒在地上。
“嘿嘿。”刘若林面色不善地走向犁天易。
“你……你别乱来,我爸是犁刚,是镇委书记,你打了我,没有好下场的!”犁天易不住后退。
“啊!”刘若林大叫一声,吓得犁天易一下跳上车,关紧车门,落荒而逃。
“你没事吧。”见犁天易跑了,许佳欣关心地问。
“没事,我不是跟你说过我练过武吗。”刘若林轻笑道。
“为了我,老是让你得罪人,而且都是大人物,姐心里不安。”许佳欣担忧地说。
“都是同村的兄弟姐妹们,本应该守望相助。”刘若林真诚地说。
“姐欠你的实在太多了,希望你能够保护好自己。”许佳欣不安道。
“不如你请我吃晚餐,就算把人情还了。”刘若林眼珠一转。
“没问题,你想吃什么。”许佳欣爽快地说。
“当然是我们温泉镇最正宗的云吞啦。”刘若林道。
“接上子柔,有我们一起去。”许佳欣嫣然一笑。
“妈妈。”看见许佳欣,刘子柔飞扑而来。
许佳欣幸福地抱起她。
“你是谁?”刘子柔好奇地望着刘若林。
“你忘了吗?上次帮我们打跑坏人的那位叔叔呀。”许佳欣笑道。
“哦,小林叔叔,我记得你了,你是好人。”刘子柔可爱地叫道。在小孩子的眼里,只有好人和坏人。
“叔叔说要吃云吞,我们一起去吃好吗?”许佳欣柔声说。
“好呀,小柔也喜欢吃云吞。”刘子柔拍着小手掌。
柴火云吞店,在温泉镇已经有20多年的历史了,纯天然手工,味道正宗。三碗飘香的云吞面上来,李子柔已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