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朱少好大的口气。”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
“赵星河!”朱天赐回头,愕然道。他怎么会在这里。
原来,宋星航感觉到事情超出了他的控掌范围,马上打电话给黄云松、赵星河、崔玉临三位大少。郑一帆的背景不够,所以没通知。而赵星河,刚好在盛世音乐现场,和张思羽一起看演唱会。
许靖刚是部队退役下来,军转警干部,自然不敢拦阻赵星河。因为他爷爷,以前是军队上实际的最高领导,除了总统先生,就轮到赵星河爷爷了。
“怎么,你不认识我了?”赵星河一脸冷峻。
“不是,我怎敢不认识赵少呢!赵家是我们京城的名门望族。”在赵星河面前,朱天赐那点可怜的背景,啥也不是。
“赵少怎会在这里?”朱天赐这个二世祖,根本就不知道盛世音乐的背景。或者他不屑于知道,在他的认知中,除了京城,地方上的企业都任由他拿捏。事实上,无论去到哪里,地方上的官员和企业家,都会给他朱天赐三分薄面。
“朱少能来这里,我就怎么不能在这里?”赵星河根本不用给脸朱天赐。
“嘿嘿,赵少也是来探班的?”朱天赐以为赵星河也是来这里泡妞的,指不定是看上哪个女歌手了。
“不是。我是来看演唱会的。”赵星河板着脸。
“赵少能不能借一步说话?”朱天赐卑微的把赵星河拉到了一旁。
“什么事。”赵星河有点不耐烦。
“我是和韦应声韦少一起来东江的。”朱天赐献媚道,“韦少看上这女人了,希望赵少给个面子,不要阻挠。”
在朱天赐看来,韦家虽然比赵家稍逊一点,但在京城,同样是巨无霸的存在,无论如何,赵星河总会给韦家一点面子。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们两个可以滚蛋了。”赵星河厌恶地道。
“赵少,无谓为了一个女人,和韦少撕破脸。”朱天赐脸色一变,很不理解赵星河的做法。一个戏子而已,何必如此。
“崔玉临和我是盛世集团的幕后老板,这样说你明白了吗?”赵星河虎着脸道,“我们的歌手,一不陪酒,二不陪笑,第三,更不会陪睡!”黄云松和韦应声有旧,所以赵星河没提他也是幕后老板。
“知道了。”朱天赐很不甘心的离去。
听到敲门声,韦应声一阵激动,晚餐要来了!当他满腔**地打开房门时,却看到失魂落魄的朱天赐。
“妞呢?”韦应声诧异。
“这次可能有些不好办了。”朱天赐咽了一下喉咙,艰难地道,“赵星河和崔玉临是盛世集团的幕后老板。
“幕后老板又怎么样,难道他为了一个小歌星跟我过不去?”韦应声疑惑。
“他还真是这个想法,还让我们滚蛋。”朱天赐苦涩地道。刚才赵星河落了他朱天赐的面子,无论如何,都得给他拉仇恨。
“岂有此理。”韦应声浑身**无处发泄,狠狠的踢了一下房门,把朱天赐吓了一跳。
“他真的这么说。”韦应声跳脚。
“我怎么敢骗您。”朱天赐用上了敬称。
“很好。”韦应声咬着牙,“帮我查一下,许佳欣住在那里,明的不行,我们来暗的,等她下班以后,我们去她家里拜访她。”
“查户口,这是我的专长!韦少放心,我们今晚就能找到她家。”作为公安部领导的少爷,朱天赐很有自信。
“接下来我们去找一下黄云松公子。”韦应声欲火没处发泄,便想到了报仇。
云松酒店里,黄云松看了一下财务给的报表,很是满意,自己的手下还是很得力的,所有的酒店都经营的井井有条,特别是盛世音乐开张以来,酒店的入住率明显有了很大的提升,利润比以前增长了30%左右。
锁好办公室,黄云松到了自己的地下停车库,刚才接到电话,说有人要在盛世音乐里搞事,所以得早点走人。其实他的公司已经上了轨道,他在不在公司,已经没那么要紧了。
刚出了地下停车场没多久,黄云松的宾利就被一辆跑车堵住,是恶意堵车。
自从他老爸任国安局的局长以来,被人这样拦截,还是头一回。
黄云松没有下车,而是打开车窗,点了一支香烟,狠狠的吸了一口。等着,看对方是什么目的。
“黄少,你不是一向胆大包天吗,怎么今天这么怂啊,连车也不敢下!”臆想中的场景没有出现,韦应声只有走下跑车,用力敲了一下黄云松的前车盖。
“哦,好狗不挡道,我以为是哪个冒失鬼呢,原来是韦大少爷。”黄云松莫名就觉得好笑。
“我要是你,就笑不出来了。”韦应声一面正经,“你没看出,我是专门来找你报仇吗?”
“哈哈哈哈。”黄云松大笑,“上次在京师大学,还没打够?”
“谁说我要跟你打,我今天带人了,你敢不敢跟我走。”韦应声用激将法。
“有什么不敢,这些年来,我可想你韦大少爷了。”黄云松气死人不偿命,“等一下打完架,我们去吃宵夜,喝上两杯,叙一下旧。”
“我怕等一下,你无力举杯。”韦应声恨恨地道。
“哈哈。去哪打。”黄云松吐出一口烟雾。
“随便,找个明亮的地方就行。”韦应声根本不在意地点,只需要光亮的地方,能让他好好录像就行了。黄云松被揍,这么精彩的片段,怎么能错过。他还要放给京城的少爷们看呢。
“去我们东江边上的别墅,那里有个擂台,灯光充足!赵星河,崔玉临,平时都在那幢楼玩,可敢?”黄云松想了一下。
“有什么不敢的,请黄少在前面带路。”韦应声冷笑。
韦应声派人来挑战大哥,东江四少其他三人都很感兴趣,立刻围在擂台前。
“黄少,得罪了。”许靖刚拱拱手。
“等一下。”黄云松喊停。
“黄少是有什么遗言吗?”感受到了黄云松面上的沉重,韦应声解气地道,“放心,我们不会打死你的,最多掉几颗牙齿!”
“是不是打完这一场,我们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销?我可不想没完没了的应付你。”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黄云松有言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