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个,看来此行凶险。
花满楼
小禾拖着身体笑着:“许姐姐,你来了”
许祎看到小禾也开心:“小禾好久不见,最近怎么样?”
小禾身体迟缓但是能看出来小禾很开心:“挺好的,你来找老板娘吗?”
许祎嗯了一声
小禾:“她在楼上,你去找吧”
许祎:“好”
两人穿过一对对鬼后,才来到楼上,推开门后是喝的晕头转向的花姐,看到来人踉踉跄跄跑过来:“哟,这不是许阎罗嘛,旁边是……”
说着花姐就伸手隔着衣料摸了一把谢行之的腹肌,谢行之脸一会红一会绿的。
“哈哈哈,呼呼呼”花姐激动的面红耳赤的。
谢行之眼看就要动手,连忙被许祎拦住:“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啊,花姐你快别闹了”花姐转了两圈,晃晃悠悠转到凳子上,扇动着自己的鎏金扇:“说吧,又找我什么事?”
许祎:“还是花姐姐好,你可知风月宝鉴在何处?”
花姐愣了一瞬:“你们主子还真是好眼光啊”
谢行之冷着声音:“所以在哪?”
花姐白了谢行之一眼:“这么急干嘛!给姐姐我倒一杯酒我就告诉你们”
谢行之抱着胳膊站着旁边和柱子一样,许祎走过去拿过酒,给花姐倒了一杯。
花姐故作玄虚:“真假楼中真假果”
谢行之:“真假楼”
两人得到消息后连忙下楼,后面的花姐:“哼 就知道利用伦家”
楼下许祎又瞅了瞅小禾
小禾疑惑的问:“许姐姐你有什么事吗?”
许祎又怀里掏出几张雷火符:“给你,用的时候,喊雷火符就好了,能保护你”
小禾笑着接过:“谢谢许姐姐,姐姐你人真好”
谢行之等的不耐烦,拉着许祎的胳膊往外走,许祎还在和小禾拜拜。
“为什么要和这些无关紧要的人浪费时间?”
“我乐意”
鬼市依旧那么热闹,许祎有些烦躁,谢行之察觉到许祎的异常,握住许祎的手:“忍忍吧”许祎点了点头,直到走过热闹的街道,许祎才感觉喘过来气,这才放心谢行之牵着自己的手,连忙抽出。
谢行之看了空了的手心,上面还残留着余温:“还是过不了那个坎吗?”
许祎:“其实已经好多了,快走吧,别浪费时间了”
两人来到真假楼前,门口站着两个人高马大的打手冷着声音:“闲人勿扰”
许祎和谢行之也不废话,唤出武器,三下五除二就将人打倒在地。
两人进入真假楼
谢行之对着空荡荡的楼喊:“楼主,奉我家主子的命,来求取风月宝鉴,还请你忍痛割爱”
三楼转角处走出一个五短身材的体壮如牛的中年油腻男,端着一个青花瓷杯,喝着茶呲牙咧嘴的,茶水烫的那人的嘴都被烫红,身后跟着一个衣着清冷的性感美人,个个大长腿,岔开到大腿根。
男子靠在栏杆处:“呸!你家主子算什么东西,敢和我抢东西,小的们,给我弄死他!”
楼中飞出无数魑魅魍魉,谢行之不紧不慢的掏出玉笛,奏响的那刻,所有的魑魅魍魉停在原地,许祎握着执念砍完后落地。
谢行之:“要么我们把你打到你交东西,要么你现在乖乖交出来”
楼主哼一声,按下旁边的扶手,刹那间,从地上长出一层铜墙,迅速包裹住整个楼,眼前陷入黑暗。
楼主:“哈哈哈,这可是特意为许阎罗定制的铜墙铁壁,你们就在里面等死吧”
许祎回想上辈子两人是怎么出去的,也不多犹豫唤出自己隐藏在心底深处的第三把法器
“幻月!”一把弓箭闪着银光,一瞬间照亮周围,隐隐透出寒气。。
谢行之惊讶的看向许祎:“小祎祎,你还有私货呢”
许祎也不废话,对着楼顶就射了一箭,银光穿透黑幕,射在房顶,铜墙铁壁被附着上一层寒冰,一瞬间同破碎的镜子般碎裂。
楼上的老登眼睛瞪的溜圆,许祎眼疾手快将幻月收了起来,许祎踩着柱子借力上了三楼,将执念架在老登的脖子上。
“给不给?”
老登连忙跪在地上:“给给给”
老登从怀里掏出风月宝鉴递给许祎,老登眼睛滴溜溜的转,想动手脚,许祎连忙将东西抢过来,上辈子就是这老登害自己在风月宝鉴中走了一趟。
两人也不多留,拿到东西后就回来魔宫,魔尊一如既往懒洋洋的坐在上面。
谢行之将风月宝鉴递给魔族时,透过掀开的珠帘,看到了影在暗处的脸,这张脸,竟然和沈知尘的有八分相似……
怎么回事?自己从未注意过魔尊的长相,他怎么会和沈知尘如此相似,许祎退出魔宫,踏着执念回到近水楼台。
沈知尘在床榻还在上睡着,许祎坐在旁边静静的看着,越看越觉得和魔尊那张脸重合,如果是沈知尘的脸是初春,那魔尊的脸就是隆冬。
“好看吗?”
“好看啊”
沈知尘坐起身,冷冷的看了许祎一眼,许祎嘿嘿一笑:“没受伤,谢谢师尊关心”
“又在抽什么疯”沈知尘要下床榻,许祎一把扣住沈知尘的手,将人固定在床上。
“又干嘛”回头,许祎的脸,几乎占据了沈知尘所有视线,沈知尘咽了咽口水:“你干嘛”
许?只是拉起沈知尘的手看了看:“嗯,好了一点,想吃东西吗?我去给你做”
沈知尘:“你要下毒的话,直接喂我嘴里,不用麻烦了”
许祎无奈的叹了口气,哎,信任这东西有些难建立啊,许祎沉默的下楼,在池中取了一根不错的莲藕,洗干净拿到旁边的小厨房。
沈知尘看着离去的许祎,也叹了口气,她这又是什么意思……
沈知尘像自己惩罚自己般,赤着脚走进雪地,明明冻的瑟瑟发抖,但就是沉默的继续往前走去,直到池边,冷着眼看了看,没有一丝犹豫的准备跳下去,还好许祎将边缘的沈知尘一把捞到怀里,另一只手还端着一碟桂花糖藕。
许祎将人一把手抱起:“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