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怎么回事?”
沈曼:“那日离开扬州时,李太医便猜到会有这样一日,早早就给了我一种药丸,食之可让别人误诊”
尉迟:“竟然还有这么神奇的东西,那房事欲求旺盛也是假的?”
沈曼:“……”
尉迟霸上其实有些焦虑垂头丧气:“那我是不是……”
沈曼在一旁建议道:“所以,尉迟将军还是早早娶妻生子”
尉迟霸上:“不要,南宫渊是皇上,他身不由己就算了,我才不要呢”
沈曼耸了耸肩:“随便你”
尉迟:“曼曼~”
沈曼只是转身就走,到沈钰的房中,这两天发现哥哥的面色越发红润,应是快醒来了,自己要加快脚步了。
夜晚沈曼怎么赶尉迟走都不行,最后自己只好打地铺,第二日睡醒时,发现尉迟睡在自己旁边,不对,自己怎么跑床上了?沈曼叹了口气,怎么躲不掉呢,靠近我就靠近了不幸啊,离我这么近被我缠上了怎么办?
幼时家中来了一算命的老道,告诉爹娘:“你这女儿就是天煞孤星的命格,迟早有一日会克死身边所有人”母亲不信,将那老道赶了出去,没过几年,自己在河边碰见了一人,那人奄奄一息,虽然我也是十四五岁,但还是将喊了家里人救下了他。
父母请了村里的王大夫医治那个男人,男人醒过来后,白日还在感谢我们说会报答我们,当然我的父母说不用,他回是必须的,但那个男人当时的眼神分明是那般冰冷,那是还小并没有一时明白那是什么意思,直到晚上,一声惨叫声划破寂静的夜空,我和哥哥被吵醒,哥哥迷迷糊糊去开门,打开一条缝,就看见,那人提着父亲的头颅朝这边走过来,父母的尸体躺在海棠树下,粉色的海棠花被硬生生染成了血红色,父亲的眼睛睁着,直勾勾的看着沈钰,哥哥死死捂住嘴才没有发出声音。
哥哥连忙拉着我从后窗逃跑,我们躲在村外的树林中,目睹了一场凶杀案,那人放了一把火,将家家户户烧了个精光,就算有人发现跑出来,也被那个可怕的男人抹了脖子,这还不是最可怕的,真正可怕的是,那个男人突然变异,化作妖物将死掉的人皆吞入腹中,父母的头颅也没有幸免……
次日我与哥哥去报官,但被挤在人群中还没有过去,就听见一群人喊着:“县太爷来了,县太爷来了!”
我和哥哥正准备冲上去,求他做主时,却看清了那人的脸,赫然是昨天晚上的男人,明明昨天还是杀人的妖怪,为何现在却站在高台?我不明白,但哥哥过了那天后突然说他要进京赶考,他要做状元!我便随哥哥一路来到了京城,哥哥每夜挑灯苦读,有时我一觉睡醒哥哥依旧在读书,不知疲倦。
直到三年前,哥哥高中状元,那天哥哥问我想吃什么,他从皇宫回来了的路上给我带,我说想吃桃花酥,那日月亮攀上了高空,哥哥却迟迟不见回来,我只好出门寻找,自己找了一整夜,自己都没有找到哥哥的身影,正焦急时遇到了一个喝醉的大哥哥,那人虽然喝醉了但是个好心肠的,他也帮我找,最后在一处巷子中找到了哥哥的身影,哥哥晕倒在地上,旁边还有摔碎的桃花酥……那日我才意识到老道说的天煞孤星的命格,或许逃不掉,躲不过。
沈曼手指轻轻描摹着尉迟霸上的脸庞,这家伙长的还不错,听闻他是大夏境内最强之人,还在仙门待过几年,羡慕啊,能学这么多东西。
沈曼手还没有收回去,就被尉迟霸上握住:“还是不喜欢我?”
沈曼抽出手:“误会,只是在想你学了那么多东西,仙术,是怎么样的?”
尉迟想了想说:“先起床,去早朝的路上给你演示”
沈曼连忙下床,迫不及待的样子略显可爱,尉迟被逗笑:“也不用这么着急吧”
沈曼:“你看看都什么时辰了,快,早朝要迟到了!”
尉迟看见外面的阳光,也急了:“快!”
沈曼的小马车,使出全力才在赶在早朝前将两人送到,马儿累的气喘吁吁,两人跳下马车一路疾驰到大殿之上,赶在南宫渊来之前赶到。
沈曼看了看周围,除了谢俞朝着自己叹气,其余人没有异常,应该暂时还没有外面的人知道那件事。
随着南宫渊的到来,早朝也开始了,沈曼收回目光,仔细聆听着今天的政事。
李尚书:“陛下,我们的人翻遍苏州都没有找到那个齐姓男子”
南宫渊:“可惜了,但无碍,既然他心怀百姓,看到百姓受苦便不会坐视不管,不用管他了”齐姓男子是那个杀妖无数之人吗?
南宫渊:“尉迟”
尉迟霸上连忙上前:“臣在!”
南宫渊:“镇守边关一事,朕觉得还是要多配人马过去为好,以防止仙族偷袭”
尉迟霸上:“明白”
下了早朝,尉迟霸上准备跟着沈曼回家,但却被拦住,小厮低声对尉迟说了几句话,尉迟看向沈曼笑着说:“你先回,我还有些事”
沈曼摆了摆手,看着尉迟霸上离去,自己没有着急回家转身重新进入了皇宫。
沈曼穿过一重重宫墙来到御书房外,进去时,南宫渊还穿着玄色的龙袍:“沈爱卿所为何事?”
沈曼:“陛下臣有一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南宫渊笑着说:“沈爱卿都找过来了,朕当是知无不言,言而无尽”
沈曼:“臣想问如何看待妇女这一群体?”
南宫渊似乎是没想到沈曼会这样问,顿了顿答道:“相夫教子?”
沈曼:“陛下,女子并非只会相夫教子,她们也有自己的一番抱负”
南宫渊皱了皱眉:“此话怎讲?”
沈曼:“陛下臣有一物,请陛下先观看一番”
沈曼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交给王总管,再由王总管转交给南宫渊,南宫渊翻开两页上面是一些诗词歌赋,但无一例外都事关政事,上面见解独特,有些意见似乎能很好解决眼前的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