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至此庆芍反驳着道:\"说的什么话,我算计人算不算计人关你什么事\"
\"既然不关我的事算计我干什么\"
庆芍哼了声,转移话题道:\"我现在要去问讯堂,你要去吗\"
官未语无所谓道:\"去也行,正好让我去领略一下你们宗的那些出类拔萃的都是什么东西\"
庆芍听见她这么说没有生气,点点头与她共行朝着问讯堂走去。
问讯堂内
无濹波枝七人分别跪在地上,她们浑身鲜血淋漓且全身缠绕着捆仙绳,每个人的脸上都是苍白与汗水,却又很莫名的坚强。
但所在此刻,坚强并不是她们所值得夸奖的品性,而是执迷不悟,不知悔改
真是够让人头疼的。
无濹、波枝、司维三人分别跪在最前面;
而柒星星、李青、飞艳海则跪在中间;
剩下的贺粄则是跪在最后。
她们抬眼就可以看见高台上摆放着的灵位,那是清虚宗建宗以来的碑位,至于上面是谁的碑位,清虚宗上下以及宗门老祖谁都不知晓,
那木碑上面连一个字都没有,算是无名碑,无字碑。
七人因为犯错而早已进入惩殿受罚冽骨鞭五百下,此次她们跪在问讯堂是等待着上面的人为她们进行进一步的惩戒。
许久,见始终未来人,底下跪着的波枝忍不住开口了
波枝动了动跪地浑身僵硬的身体,发出\"嘶\"的一声后小声地说话
\"怎么还不来,装什么装\"
旁边的无濹低头看了波枝一眼,对着她厉声道:\"谨言慎行,那是宗内大师姐\"
话说一半,剩下的一半彼此心知肚明
那是宗内大师姐,自己刚刚的行为是对大师姐的不尊敬,若是再次受刑七下冽骨鞭也是有可能的。
又差不多过了一刻钟,等待之人这才姗姗来迟。大门打开,脚步声依次传来,一道声音由远及近而来
\"五百道冽骨鞭再加上连个时辰的跪礼,就这样还没能打消你们的脾气,是近些年招生弟子的品性太过顽劣
还是,清虚宗的冽骨鞭不够警戒以人?\"
似乎只是疑问,但话中无一不在指名道姓地说跪在地上的七人品行顽劣,迷而不反。
无濹以及波枝几人被这样说的脸色涨红,垂着头不发一言。
而这样子才像是一个犯错的孩子被家长训罚的情景。
庆芍走上前与官未语一同越过她们上了高位。
高位上,摆放着许多无字木碑的前面,有着一张普通至极的深棕色椅子,椅子通身油光水亮的,且浑身透露出一种威严的样子。
庆芍走到那把椅子上面坐下,伸手扶着椅子两旁的扶手,眼神带有些怀念地感叹:\"唉
这把椅子可是比我的年纪都还要大了\"说着,眼神看向旁边坐着的官未语。
官未语同庆芍一样坐在椅子上。她所做的椅子是一把普通的木椅,也是刚入清虚宗时与众人商议所做的那把椅子。(因为打了兰华长老)
她没有回答庆芍的话,垂眼看向下方跪的规规矩矩的七人。
庆芍也不是非要官未语回答,也只是她发发感叹。
地上跪着的无濹以及波枝都感受到除了宗内新来的大师姐庆芍除外,还有一人。
而此时她们垂头跪在地上便并不知晓她是谁,是什么样子。
但是想来心里也是不舒服的,谁希望自己受惩罚的时候来了一位不知名却看笑话的人。
庆芍眼角含有笑意,挥手指着跪在最前面的三人抬起头来。
\"你们三个...\"
跪在最前面的三人感受到下巴处传来的力量后,没有反抗的顺从抬起头。刚入眼,看见的是一位身着青黄色衣服的女子坐在高台中间上的椅子,而她的另一边是身着玄红色尾摆绣金黄色的女子坐在她的旁边。
从那女子身上散发出的威严就可以知晓,实力强盛。
庆芍看着下方些许稚嫩的脸颊微微笑了下,引地下方三人不明所以。但庆芍并没有解释,而是伸出手指指着跪在最右边的无濹道
\"清虚宗外门弟子无濹,修为金丹中期,剑修,上一次测试绩点所带领的小队获得99绩点
是小队的领头人,也是个分不清是非的
身为小队队长,不顾队内其他队员生命安全,胡闹生事不制止,队长是你这么当的吗!\"
虽然庆芍所说的语气是温和的,可是她的言辞却是犀利不留情面。
底下的无濹听她每说一句,内心的羞耻就更加一分,到最后甚至是想垂下头掩耳盗铃,可下巴处传来的灵力力量不容置喙的将她的头高高抬起低下不得。
大师姐说的没错,她确实是不顾后果。随着庆芍的最后一句落下,无濹的眼睛变得黯淡无光,整个人失魂落魄着。
庆芍没有心软,即使是她也同她一样曾经是担任着队长一称,她也没有对她有任何宽懈。但她也没有继续批评无濹,而是手指一动,指着无濹的方向向左一动,指尖直至落向跪在中间的波枝道
\"波枝,清虚宗外门弟子,金丹中期,鞭修,上一次测试所在队伍中获得单人优秀绩点99,
是小队内武力维二担当,
同样是个骄纵,脾气不好的,
可你有这个资本
你的修为、天赋、能力足以证明你有这个资本
但你太过狂妄自大,不计较代价,视所有于无物的看不起任何!
你可想过你引以为傲的终将害惨你!\"
波枝听着庆芍批评的话内心不知是何种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