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晕,我现在是在哪。”
凯文睁开眼,发现自己身上盖了一个毯子,而后缓缓坐起身,打量了一番四周,发现自己好像处于一个类似客房的地方。
他记忆中自己应该是晕在了黑熊尸体上的才对,而且现在身上还换了一身较为干净的衣服。
“ああ、目が覚めたでしょう(啊咧,你醒了啊)。”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黑色衣服的男人走了进来,看着凯文道
“ちょっと待って、热はまだ治らないから、薬を持ってきてあげます(先等等,你发烧还没好,我去给你拿药)。”
说完男人关上门离开了房间。
“?”
不过对方不知道的事,凯文在听了对方的话后一脸懵逼
“他再说什么?为什么又出去了。”
不过,他顶着头痛回忆起了昨天战斗时拿着的武器,猜出了对方说的是什么话
“对了,昨天我用的是武士刀,而这种兵器在迷雾当中最有可能出现的地方就是日本,所以他说的是日语,而我在这里一个就是被他给带回来了。”
在分析了一番后,凯文决定就坐在床上等着,毕竟也不知道对方到底要做些什么。
……
“まだ起きていますか。あなたの薬が来ました(还醒着吗?你的药来了)。”
过了不久,男人再次推开门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一个装着不知道是什么液体的碗。
他在发现凯文就这么静静的坐在那里之后走上前,将碗递给了凯文。
不过凯文并没有接,只是静静的看着男人。
“薬を饮みませんか(你不喝药吗)?”
见凯文没有动作,男人疑惑的开口道,而后又将碗向对方递了递。
“他是想要我喝这碗东西吗?”
这次凯文动了,他虽然不知道对方拿着的是什么,但还是接了过来。
而看着对方的样子,男人有些不明白对方到底是什么状态,接了药又不喝,就这么端在手上。
“彼は私が何を言っているのか分からないだろう(他不会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吧)?”
男人打量了一下对方,觉得好像是这么回事,于是朝着对方做了一个看起来很虚弱的动作的动作,然后又做了一个捧东西喝的动作,最后又做了一个奔跑的动作。
“?”
凯文看着面前的男人,对方那抽象的动作似乎是在向他传递什么。
于是他低头看了一眼手中装着不知道是什么液体的碗,而后又想了想对方刚刚的动作。
“哦,他的意思是这东西能让我在喝完之后恢复,所以这东西是药。”
想明白之后凯文直接将手中碗里装的药水一饮而尽。
而在他喝下药的时候,男人也是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似是松了一口气。
“やっと分かった、大変だった(终于明白了,不容易啊)。”
不过在想到这点之后他反应了过来,如果对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的话是不是意味着他与对方的交流会极其困难,这样子不好在对方好之后哄骗对方到自己手下当牛郎。
诶,等等,男人想到这突然又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对方的年龄到底有多少,像这样长得帅气,但是又没有成年的年轻人他可见过太多了。
虽然他是开牛郎店的,但是他做的可都是正经生意,雇佣未成年的事情他可干不出来。
“唉,算了,管他成不成年,现在还是先教他说话要紧,我总不能之后一直这样朝他比划动作吧。”
男人想到这推了推凯文,将对方的注意吸引了过来后做了一个走路的手势,又做了一个步行的手势,再然后又指了指对方手上的碗,再指了指自己。
“他的意思是叫我不要走,然后把碗给他?”
看着对方的动作,凯文猜想着就把手中的碗递了回去。
男人在见到这一幕后对着凯文竖了一个大拇指,而后接过了碗推开门走了出去。
凯文看着对方的样子觉得对方好像是把他当成傻子了,不过这也没有办法,毕竟他虽然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语言,但是他并不会说。
……
又是过了一会,男人再次推开门走了进来,不过这一次对方手上拿上了一个本子和一支笔,还有一支牙刷。
凯文不太理解对方要做些什么,不过下一刻他就见到了对方做到了他的床旁边,然后翻开本子,写下了一串字,而后拿起了一支牙刷,对着凯文道
“歯ブラシ(牙刷)。”
看样子对方好像是想要教他怎么说日语,于是他便看着对方写的那一串日语,而后试探性的模仿起了对方刚刚说的话
“歯ブラシ?”
就在他说完话后男人朝着他竖了一个大拇指,并且点了点头。
“看来他不傻,还是能学会的。”
男人看着凯文点了点头,他率先教对方牙刷怎么说只是为了试一试对方到底能不能够跟他学习,现在看来是可以的。
而凯文见对方确实是要教他日语,便也没有多说,刚刚喝了药的他现在状态还算清醒,能学一点是一点。
于是他就见到了男人在新翻开了一页,而后在上面画了一个图表5x10的图表,并且在图表上写出了一个个日语。
这东西凯文还算认得,好像是日语的五十音,而且其后面还有拼音,虽然凯文不认得那些字是什么,但是他认得拼音啊,他完全可以靠着那些拼音正确拼出那个字的正确发音。
……
就这样,凯文就待在这个房间当中学了一个月的日语,虽然他的病早在第三天就好了,但是他认为他作为一个初次到日本的人,在这个长期封闭的地区属于黑户的类型,而且又不会日语,真被抓了连狡辩的机会都没有,所以索性窝在这里。
反正对方见他窝在这里也不说什么,每天还是会正常的给他带来一日三餐,在他需要洗澡的时候也会提供衣物,而且更重要的是,对方会每天定时的教他日语。
就这样来来回回过了一个多月,凯文已经具备了能够正常与其他人交流的能力。
(因为已经能够正常交流,所以接下来的日语会直接换成中文)
“我觉得我可以正常交流了。”
在男人又一次到来的时候,凯文率先开口道。
男人见此先是一惊,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对方主动说话,这一个月来如果他不来对方都一直安安静静的,就连说话也要他率先开口。
不过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那他也要适当的做出回应
“那太好了,我叫柚梨黑哲,该怎么称呼你呢?”
“我叫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