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高兴的事还在后面呢,市长,镇长,书记,校长,都送来了奖学金,这都是上面发放的。
这些钱加一起足足有一千五百块。
这些年赫汐汐陆陆续续又采了一些野山参,灵芝,各种药材卖钱,她父母都知道,钱也让她自己收着说着嫁妆。
嫁妆是不可能嫁妆了。
赫汐汐提前去了都城第一学府报到,也不是为了报到去这么早,她是去买房子,决定把她父母一家都接来。
鸟悄买了两个四合院,都是三进的,挨着。
一个她和思思住,一个她父母和弟弟住,两个院子打通,方便他们来回走。
花钱找人收拾了两个院子,打通了墙,又在主院房间里砌了炕,准备好生活用品。
她又贴上疾风符回家,就说坐火车回家的。
回到家她把买房子的说了以后,她爸妈久久不能回神。
“你,不声不响就买两座四合院,就你那点钱?”
“我又卖了几颗人参灵芝,那边比咱们这边多卖一倍呢,爸妈,收拾收拾,咱们明天就走,也不用带什么,那边我都准备好了,我弟过去就办个入学就能上学了,别耽误他。”
这小子今年都八岁了,在村里刚上一年级,也不知道到了都城上一年级能不能跟上。
“姐,我们要搬家了吗?要去那个大领导住的地方吗?”
八岁的贺谚枫身高已经有一米四了,高兴起来像个大宝宝,蹦蹦跶跶的,围着赫汐汐转。
贺俊松一把拉过儿子:“别绕你姐,在把她甩着。”
贺谚枫撇撇嘴,他爹总把他姐当成小孩子。
“媳妇,咱们收拾收拾吧,孩子都买了。”
贺俊松还以为媳妇不愿意去呢,其实贺母是惊的有点反应不过来,这比闺女考上第一学府的时候还震惊。
赫汐汐手里还有钱,趁他爸妈收拾东西的时候她去了村长家里。
“文叔,我爸妈也会跟我一起去都城,可我们在这村里生活了这么多年,我想为村里做点什么,这些钱你拿着给村里修理吧,去镇上的路实在太破了,这个钱我爸妈不知道,您也别和他们提了,明天我们走了以后你再说。”
“曦丫头,这个钱我不能收,你去上学还不知道要用多少钱呢,你父母过去的话也需要租房子,哪哪都要钱,村里没帮上你,也不能让你们为难。”
“文叔,上大学是不要钱的,学校还给我钱呢,这个钱是我自己赚的,等明年我还会给你邮寄钱回来,到时候你就给村里学校买本子,笔,书之类的。”
“这,你,唉,好孩子,有出息了,还惦记村里,我替大家伙谢谢你。”
“叔,你才是辛苦呢,我只是出了点钱。”
赫汐汐和村长聊 了一会就回去了。
她爸妈收拾东西,啥都想拿,根本拿不走,赫汐汐说邮寄过去,就和思思用一个大推车去县城了,其实刚出村赫汐汐贴上疾风符隐身符就送都城四合院去了。
第二天,和贺家处的好的人家,认识的,都来送他们。
场面太感人了,贺母差点不想走。
这种情绪一直到了火车上,大中午的饿了,赫汐汐直接买了几个盒饭。
“败家子,包里有吃的。”
“嘿嘿,吃点热乎的。”赫汐汐嬉皮笑脸哄她妈。
“我看你就是不会过日子,我给你一杵子。”贺母假装给了赫汐汐一下。
赫汐汐~ 不嘻嘻。
坐了五天火车才到达都城,一家人在四合院里面面相觑。
准确来说是一家三口。
赫汐汐和思思已经去厨房烧水了。
大夏天的,那火车上的味,臭脚丫子,狐臭,汗臭,还有带着鸡鸭鹅的,半路还有一个大爷赶着两只羊上来。
这些味道掺杂一起,一言难尽都形容不了。
把人都腌入味了。
水烧好了,赫汐汐让思思从厢房拿出来几个洗澡桶,一人一个,都是新的。
洗完澡感觉清爽了。
思思是不用洗澡的,她只是在房间里假装洗一下,就去厨房做饭了。
坐了几天火车胃口不好,思思做了凉拌面。
清凉爽口。
吃完饭天还没黑,贺俊松和贺母在两座四合院里溜溜达达。
贺俊松东跑跑西看看,瞅哪都好奇。
两座四合院一模一样的格局,只是在外景上不一样。
贺母想到闺女买房子的事:“闺女,你跟妈说实话,你是不是不想结婚?”知女莫若母,孩子都二十了,也没听说处过对象,这还买了房子。
还要和那个怎么嫁不出去的养女住一起。
“你俩,你俩,不会,不会。”百合,贺母说不出口。
谎言太多还需要很多谎言去验证,不如就一个,让她妈以后不会再提让她结婚的事。
赫汐汐假装拉着思思的手,两个人对视一眼,含情脉脉,作为过来人的贺俊松和贺母自然看出来两个人是两情相悦。
“妈,我不喜欢男人,我……”欲言又止,点到为止。
贺母其实不太震惊,毕竟这两年她已经看出来点苗头了,都是赫汐汐故意让她看出来的。
心里不能接受也得接受,所幸她和贺俊松不是那么迂腐之人。
“你俩,开心就好,以后让你弟的孩子给你们养老吧。”
贺谚枫跑过来的时候只听见她妈说让他孩子给姐姐们养老。
“我能养,我养姐姐。”他小时候都是两个姐姐带,两个姐姐还大他十几岁,有点亦姐亦母的感觉。
赫汐汐把他拉过来用手绢给他擦擦汗。
“好,我就等着我弟弟给我养老了,那你可得好好学习啊,要不然可养不起我和你思思姐姐。”赫汐汐逗他。
“那当然,我学习可好了,老师都说话 像你一样聪明,将来我也能考上第一学府。”
提及姐姐他很骄傲,他姐刚考上大学的时候,村里人知道了可是见他一次就要提一次。
鱼有浓烟哦,他骄傲着呢,姐姐能考上第一学府,那他也要能,必须能。
姐弟俩的说说笑笑,也让贺母轻轻的出了一口气,儿孙自有儿孙福吧,女儿不嫁人也不是不行,女人这一辈子也不是只有嫁人这一条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