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雩哦了声,默默缩在角落,也不说话了。
谢满楼也乐得清闲,继续研究送他哪栋别墅好。
……
佣金已经打到她财户了,整整三千万。
够她消积戴工好一段时间了。
女人没想着去看陆沉,反正一个任务而己,看不看都一样。
暂时没什么事做,谢满楼无聊的在家窝了好几天。
先前的李先生又联系了她一次,问东西准备得怎么样了。
女人这才想起来那件事,随意的酸衍过去。
对方貌似信了,又出声提点了她几句。
这份心谢满楼领了,却也不防碍她想要送对方进去的心。
跟他又寒喧了几句话,她便果断挂了电话。
管那么多干嘛?反正吴枉,也就是前几年他见的那个男人会处理。
她只要到时候人一到就行。
先不提这个了。
谢满楼轻轻叹了口气。
说起来,她也有许久未回家见过父母与哥哥了。
毕竟当年为了嫁给祁薄,他们闹得属实不愉快了些。
想着,她当即立断订了去云城的机票。
本就是自己识人不清,却还怪家里人的火眼金睛。
这场冷战也该结束了。
距离登机时间只有三个小时,女人简单收拾了下,连午饭都没来得及吃,便网匆打了辆车赶往机场。
坐在出租车上,她思绪纷飞。
当年父母执意不肯她嫁给祁薄,她却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不顾所有人的阻拦。
可现在看来祁薄确实不是良配,父母的担忧并非空穴来风。
谢满楼抵达云城时,已是傍晚时分。
夕阳的余晖洒在这座熟悉的城市上,给它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
她站在机场出口,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家乡的味道,让她感到无比的亲切。
拦了辆出租车,谢满楼报出了家里的地址。
司机是个健谈的中年人,一路上不停地跟她聊天,从云城的变化聊到最近的新闻。
女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思绪却早已飘回了家中。
不知道父母和哥哥现在怎么样了?他们会不会还在生自己的气?
出租车在一栋别墅前停下。
谢满楼付了钱,下车后站在门口,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按响了门铃。
“谁啊?”里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妈妈!
女人心中一紧,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门开了,一个中年妇人出现在门口。
她看到谢满楼,先是一愣,随即眼眶一红,一把将她抱在怀里:“阿楼,你终于回来了!”
谢满楼鼻子一酸,回抱住母亲:“妈,对不起……”
母女俩抱头痛哭,所有的误会和隔阂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母亲擦了擦眼泪,拉着谢满楼进了屋。
父亲和哥哥听到动静,也从楼上走了下来。
看到谢满楼,他们脸上都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阿楼!”哥哥谢砚礼快步走过来,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你可算回来了,我们都担心死你了!”
父亲谢振华虽然没有说话,但眼中的关切和欣慰却溢于言表。
一家人围坐在客厅里,谢满楼向他们讲述了自己已经离婚了,包括原因。
“你这孩子,受了这么多苦怎么也不跟家里说一声?”母亲埋怨道。
谢满楼笑了笑:“我这不是怕你们担心嘛。”
“以后可不许再这样了。”父亲严肃地说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都是你的后盾。”
女人心中一暖,用力点了点头。
晚上,母亲亲自下厨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
一家人边吃边聊,其乐融融。
谢满楼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温馨的氛围了,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
饭后,她陪着父母在花园里散步。
月光如水,洒在他们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阿楼啊。”母亲突然开口道,“你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该再次考虑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女人一愣,随即苦笑道:“妈,我才刚离婚没多久,暂时还不想考虑这些。”
“我知道你心里有阴影。”母亲叹了口气,“但你也不能因为一次失败的婚姻就否定了所有人啊。这世上还是有很多好男人的。”
谢满楼沉默不语。
她知道母亲是为自己好,但感情的事又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放下的?
更何况,她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妈,你就别操心了。”她挽住母亲的胳膊撒娇道,“我自己心里有数。”
母亲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啊,从小就是个有主意的。我也管不了你,但你要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保护好自己。”
“我知道了。”谢满楼郑重地点了点头。
在家待了几天,女人陪着父母到处游玩,享受着难得的亲子时光。
然而,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却打破了这份宁静。
“老大,出事了!”电话那头传来傅雩焦急的声音,“陆沉失踪了!”
“什么?”谢满楼心中一沉,“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傅雩说道,“医院那边说陆沉昨晚还好好的,今天早上查房的时候就不见了。”
女人眉头紧皱:“有没有调监控?”
“调了。”傅雩回答道,“但监控显示陆沉是自己走出医院的,没有人胁迫他。”
自己走出医院的?
谢满楼心中疑惑更甚。
以陆沉当时的伤势,根本不可能自己下床走路。
这其中一定有古怪!
“我马上回去。”她当机立断地说道,“你先去医院调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好。”傅雩应道。
挂断电话后,谢满楼立刻订了回程的机票。
父母和哥哥虽然不舍,但也知道她有正事要办,没有过多挽留。
临走前,母亲拉着她的手叮嘱道:“万事小心,有空就回家看看。”
“我会的。”谢满楼抱了抱母亲,“你们也要保重身体。”
回到公司后,谢满楼立刻召集了所有手下开会。
傅雩已经将调查结果整理成报告放在了她桌上。
女人翻看着报告,眉头越皱越紧。
根据监控显示,陆沉是在凌晨三点左右离开医院的。
他穿着病号服,脚步虚浮,但脸上却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
更奇怪的是,医院的保安和值班护士都没有发现他的离开。
“这怎么可能?”谢满楼喃喃自语道,“一个大活人从医院里消失,竟然没有一个人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