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木盒,一套纯金的头面首饰放在里面,云绛露出惊艳的神色,除了这一套首饰,还有其他的首饰,浅浅的铺了一层。
“可惜你留了短发,不然就能戴起来给我和你姥爷看看。”
将首饰一一拿出来,云绛看到压在下面的东西,她拿出来打开一看,这是一张收养证书,还有一份协议和证明。
安奶奶愣住,“这是什么?”她看向身边的老伴。
安菁也愣住,“领养证书?”
云绛不是她姑姑亲生的吗?
云绛又从下面看到一封信,安菁想拿过来,被安爷爷用眼神制止。
云明轩明明跟她说过,他把领养证书撕了,那这张只能是后来补办的。
云绛没有打开信封,“这封信我想自己看。”
安奶奶还没接受这个结果,捶了一家老伴的肩膀一下,“我家绛绛怎么不是雅雅亲生的?你给我解释一下,这事你知道,怎么不跟我说?”
“这不是为了不让你担心,家里也只有我知道。”
“可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藏得住,雅雅都过世那么久了,也不见你坦白。”
“这不是为了绛绛,她留在云家你又带不回来。”
看着两位老人为了这件事争执,云绛抬起头看了安菁一眼。
“菁菁,你带绛绛去房间休息会儿。”安爷爷得跟老伴解释清楚,不然老伴赌气几天都不会理他。
安菁发现这么一个大秘密,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让云绛拿着东西,跟她上楼。
云绛跟上,正好她想要看看信里的内容。
等送云绛进房间,就听到她打电话的声音,喊什么律师,安菁一下子恼了,她这是什么意思?知道不是亲生的就去找律师咨询?她怎么这么多心眼?
看着还在跟奶奶解释的爷爷,安菁心里窝着火,“爷爷,既然云绛不是我姑姑亲生的,也得让我爸知道吧!”
“不行。”老两口异口同声的说道。
“为什么?”安菁虽然和父母吵架,还不是因为他们管得太宽,让她觉得不自由,实际上她还是向着父母的。
“这件事先不能让你爸妈知道。”安爷爷前段时间将付宸送的这套别墅改到云绛名下,这件事让大儿媳妇知道后,跟他吵了一架。
若是知道云绛跟他们安家没血缘关系,安菁她妈肯定要再闹一次。
安菁哼了一声,想到木盒里的首饰,若云绛不是姑姑的女儿,姑姑留下的东西就不该给她。
“小隐,查一下云家老家那边的情况。”
按道理云家的人被她打了,他们应该报警,问询电话也该打过来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小隐将调查结果给她看,“有人在帮主人你压下去了,县里还紧急派人调查各村违规占用耕地,违建,厂房执照等等安全质量问题,大峪村首当其冲。”
谁闲的无聊,帮她收拾云家那些人,除了付宸不做其他人想。
“付宸他跟过来了?”
“他现在还在飞机上,二十分钟后到。”
翟律师被她留在海市,拿了她的头发,在正规医院做亲子鉴定,结果已经出来了。
云绛庆幸收养证书还在,有了这些东西,就能证明云明轩和她过世的母亲不存在违法行为,她也可以选择留在云家,风家没办法强制她认祖归宗。
云绛打电话让翟律师过来一趟,拿这份证据,做后续安排。
本来事情朝着理想的发展,晚饭时间外公他们也和好如初,姥姥还一脸心疼,一个劲给她夹菜。
只有安菁吃得食不知味,也不知她爷爷奶奶是不是傻了,云绛又不是姑姑的孩子,人心隔肚皮,不是亲生的,早晚会生异心。
她的房间付宸住过,这里还放着他跟安奶奶学画画时留下的拙作。
只能住在酒店里的付宸想要发脾气,云绛也太难追了,他不过就是晚了几步,这都快成飞人了。
他就是想亲口告诉她,付家将这些年送去给风五小姐的东西都收回来给她,包括京城一套五进大宅,价值数亿。
除此外,有了付家做靠山,她去哪都能横着走,不用回风家都一样。
他就不信了,将这泼天的富贵摆到她面前,她还能拒绝不成?女人再傲气也不能拒绝得了这么多财富吧!
李奕跟着一起过来,看着付宸的神色变化,时而微笑时而懊恼,心想哪怕失忆了,他家付爷还是喜欢上同一个人,这就是命中注定。
“放着公司不管,追着一个女人跑,李奕,你说我是不是有病?”付宸问他。
“爷,公司的事,随时随地都能处理,自然是追未来的少夫人更重要。”
“你这话说的不错。”付宸又想到另一件事,“可惜她本来在海大,又去了京大,我也只能回京城待一段时间。”
李奕心想爷你大可不必追这么紧,容易惹来反效果。
付宸可没忘了祁北泽,他回京述职,至少待到三月才会回海市继续任职。
晚上,云绛查了一下许重画的动向,她将从云家老家拿的东西卖给了一个神秘人,然后将海市的别墅挂牌出售,就住进了一个新小区。
她压根就不会去管云明轩的死活,甩掉云福瑞这个拖油瓶,她和情人双宿双飞,不知多开心。
云绛确定许重画不会卷了公司所有钱跑路,也就不急着处理这两个人,等云明轩出来后,他一无所有,看着老婆跟别的男人不但霸占他的公司,还有侵吞了所有财物,一定会发疯。
不过也不用太快将云明轩保释出来,风家的人可是把气都出在他身上,让他多享受几天。
“查到和许重画接头的那个神秘人是谁了吗?小隐。”
云绛更关心和许重画做交易的人是谁,她本以为是祁北泽。
“主人,对方用了我分析不出来的神秘方法,脱离了我的监控。”
现在城市里到处安装着监控器,还有卫星天眼,还能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除了特殊能力,不做其他猜想。
“算了,既然冲着我来的,他会再次出现。”
这人和上次试图活埋她的男人是同一派,大概率也是玄师。
玄师也是道爷,这类人有真本事的只是极少数,而她没有道门人脉,根本搞不清对方的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