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绛家里,付宸打开全屋的全息控制面板,等他的司机过来后,让机器人管家遥控打开大门。
司机李奕拖着行李箱,将付宸电话里点名要的东西都带过来,包括他的日用品,衣服鞋子等等。
“爷,你让我带的东西都带过来,不知你住在哪?”
李奕说完将他今天要换的衣服鞋子等等一件件取出来,让这位爷换上。
“二楼,让人将我的东西和她的放在一起,我暂时会住在她这里。”
“好咧!”李奕指挥保镖仆人干活,将付爷惯用的东西放到各处,衣服鞋子等也都放进衣帽间,床上用品都带了一套新的过来。
李奕也没想到付爷一回来,竟然登堂入室住进人家小姑娘的家里,但他可不敢胡猜乱想。
“让人运一批上等的食材过来,我要做晚餐。”
“爷你亲自下厨?”
“这是我们同居的第一天,自然是我亲自下厨,你怀疑我的厨艺?”
李奕使劲摇头,“不敢不敢,我马上打电话,十分钟搞定。”
付宸觉得她这里缺了太多的东西,“拿只笔,跟我记,将我要的东西都买过来。”
李奕拿出纸和笔,“爷,你开始吧!”
“添置一台最新款空气净化器,展示柜的摆设拿我收藏的那些过来,酒柜是空的,将我的藏酒挑最好的拿过来,沙发太硬,换一套同色系的新款,地毯也换了,选她喜欢的银灰色……”
李奕跟在付宸身后,看他一番安排下来,大半布置都要换新,小声得提出一个疑问,“爷,你都给少夫人换了,她知道后会不会生气?”
“这些都是她随意选的,顶多会怪我自作主张,你都记下来,一天内,全部换新。”
“好咧!等夫人回来,一定会看到一个完全不同的奢华风格,绝对让她喜欢。”
付宸点头,以后这里会充满他生活过的气息,最好让她每看到一样东西都会想起他。
从客厅到餐厅,二楼,阁楼,唯有地下室,付宸没让任何人动。
换下来的家具等等,让人送去他闲置的宅子放着,若她真的生气,还有拉回来补救的机会。
云绛对家里的事一无所知,看着台上讲课的辛雨薇思量片刻。
昨晚的药只可能是那位付老爷子让人下的,付宸才有那般无奈的反应,这是把她当成什么人?
任付宸予取予求不得不顺从的玩物吗?连选择权都没有?
云绛轻轻一笑,这位老爷子怕是误会了什么。
下课了,云绛背上书包,随着人流走出教室,她今天没带项链,手腕只有一个羊脂白玉手镯,这是付宸给她带上的。
辛雨薇与她隔着几步,看着云绛的背影,冷冷一笑,心想任云绛再得宠又如何?只要得不到付老爷子的认可,她依旧什么都不是。
辛雨薇的爱情被毁了,那就追求权势地位,付云霆同样是付家的嫡系子孙,凭什么付家的产业只能付宸来继承。
“云绛,我们能聊聊吗?”林清清从后面跟上来。
云绛回过身,“聊什么?”
“云绛,我知道你和子期的过往,我和子期虽然是青梅竹马,实际上我们也是在暑假期间才确定了恋爱关系,是我抢了你喜欢的人。”林清清低着头跟她道歉。
“我和萧子期从未交往过,你用不着跟我道歉。”
“可我看得出来,你很讨厌我,明明我们在一起军训上课,你都对我视而不见,还有子期,他跟我说起你很多次,他一直把你当妹妹和朋友,闹成这样他也不愿意。”
“这么说来还是我的问题?”云绛听着想笑。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想和你做朋友。”林清清跟她解释,“我们都是从一个地方考进海大,本来可以好好相处。”
林清清最近观察过,云绛一直都是独来独往,身边一个朋友都没有,只要得到她的好感和信任,什么事都好办。
“想要当我的朋友也不是不行,就是我脾气比较古怪,最讨厌心思不纯的人。”
林清清一脸无辜,“我们都是还没进入社会的大学生,哪有什么坏心思!”
“是吗?”云绛点头,“那暂时和睦相处吧!”
“星期六我们在学校附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开泳池派对,邀请了很多同学参加,绛绛,你能一起来吗?”
“好啊!”云绛应下了,“如果没有其他事,我要走了。”
“那我们星期六见。”
林清清看着云绛的背影,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云绛驱车回到家,在必经的一条路上,被一辆黑色的商务车逼停。
车上下来五个人,将她的车围住。
“车上的人是云绛吧!有人要见你。”为首的西装男,点了根烟,做了个手势,让手下去敲云绛的车窗。
云绛打开车门走下来,这一系列的动作,让西装男狠吸了一口烟。
“难怪招人惦记,原来是位长这么漂亮的大学生,车不错,打扮得也金贵。”
“既然知道我金贵,还敢拦我?”云绛冷着脸反问他。
“你不过是付爷一时猎奇看上的女人,等你成了我们老板的人,一个残花败柳就没人稀罕了。”
“你靠过来一点,我告诉你,我会不会变成残花败柳。”云绛朝他勾勾手指。
西装男扔了香烟,他可是练过的,还怕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人,他听话的走近,“说。”
“电击。”云绛这次念出声。
只见一道闪电一样的东西落到西装男身上,其他四人冲过来,也一同被电流黏连,发出啊啊啊啊的声音。
“好了。”云绛喊了声停,五人同时倒下,失去行动力,头发变得焦黑。
西装男没想到她会放电,“你……你是什么怪物?”
云绛抬脚踩在他的脸上,“告诉许安达,他拿捏了云明轩的把柄就以为可以为所欲为了,巧了,我也有他乱搞的证据,就比如他那晚在酒会做了什么,都被云明轩身上的东西拍下来了,就在我这。”
云绛说完,将人一脚踢出一米多远,“想要碰我,他死了重新投个富贵胎也没那个命。”
西装男吐了一口血,他看清楚了,她那鞋上有猫腻,不然一个女人哪来这么大力气。
目送她开车离开,西装男被吓破胆的手下扶着爬起来,摸摸自己的头,头发碎成渣,露出光秃秃的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