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狼部落。
正在专心吸收兽晶的雪耀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奇怪,明明吸收兽晶的时候浑身都是暖暖的,怎么刚才一瞬间感觉到了背后有股凉意?
日子又过去了好些时候,雪耀除了吃东西会停止吸收兽晶以外,其余时候是不会关注外头发生了什么。
冷云阿父说朵朵连着几天都来了。
红禽阿父说信奈和朵朵吵架了。
叶生阿父也来看过他,并且带来了不少四星兽晶。
小红灵也过来找他抱了会儿。
有时候阿母依旧会感叹他没有选择朵朵,每每这时候冷风阿父都会制止住她继续这个话题。
因为他说就算和朵朵结侣了,他也只是会被信奈欺负的份。
要知道信奈是个好战兽人,尤其是对那些惦记朵朵的兽人,他都是会一一打趴下的。
雪耀每次听到这些他都会有些烦躁的把他们赶出去,他都是有小丹宝的兽人了,哪里还能再提别的雌性呢!
转眼间就到了雪耀期待的日子。一夜之间,那本该刺骨的寒风不再肆虐,清晨的曙光也提早穿透了天际。对于其他兽人部落,这预示着漫长冬季的结束,生机盎然的春天即将来临。但对于雪狼一族来说,这特殊的日子承载着更深远的意义,因为他们的记忆传承仪式,就在这样的清晨中悄然开始。
曙光刚刚洒满后山的空地,白茁祭司早已矗立在那里,他的身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坚定。他的脚下,一个古老而神秘的图腾静静地躺着,图案复杂,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故事。这个图腾的规模并不大,最多只能容纳十几个身形魁梧的兽人站立其中。
他抬起眼,锐利的目光如同鹰鹫般扫过围聚的兽人们,每一个人都在他的注视下无所遁形。接着,他手中的权杖开始缓缓移动,那是一根由狼头骨装饰的庄严法器,每一次在地面上的轻点,都仿佛在敲击着每个人的心扉。他沉声道:“今天,共有三十六位勇士将要参与记忆传承,这是一场超越常规历练的试炼。你们会得到双星的跃升,这是通向强大力量的捷径,但同样,也是通往未知深渊的桥梁。成功,你们将得到先祖与兽神的庇佑,力量倍增。然而,一旦失败,你们将永远被困在传承之中,无法解脱。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如果有人想要退出,还来得及,你们之中,是否有人要改变决定?”
在那寂静而紧张的氛围中,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没有一个兽人愿意打破这份沉重的宁静,更无一个兽人愿意示弱而退缩。他们站立着,身体挺拔如松,目光炯炯地聚焦在白茁身上,那是一种无声的誓言,一种对坚定信念。每一个兽人都深深地明白,他们的决心和勇气将由这坚定的目光传递。
就在这时,一阵风轻轻拂过,带走了一丝沉闷,也带走了一丝犹豫。仿佛是风的启示,又仿佛是内心深处的呼唤,忽然,一声高昂的狼嚎划破山头,直冲云霄。这声狼嚎充满了力量,充满了不屈,像是在向世界宣告他们的存在,他们的坚韧。
紧接着,回应这声狼嚎的,是此起彼伏、连绵不绝的狼嚎声。它们在山谷间回荡,与曙光交织,形成了一首激昂的战歌。每一声狼嚎都蕴含着每个兽人的决心,它们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无法忽视的力量,直震人心,让人热血沸腾。
这是一场无声的较量,也是一场自我挑战的仪式。每一个兽人都在用他们的狼嚎,向白茁,向同伴,向自己证明,他们无畏无惧,他们愿意为了共同的目标,共同的信念,赴汤蹈火,至死不渝。
冷风欣慰的看着这群孩子们,侧目同红禽说到“这一批的狼崽们都很勇敢,不愧是你带出来的。”
红禽淡然道“是你们雪狼一族天生就是如此,我并未做过什么。”
另一长老承益却看得明白,他拍了拍红禽的肩膀道“你不必这般推脱,你对崽崽们的上心我们都看得出来,在你没加入我们长老会之前我们的崽崽去历练只有一半的存活率,自从你接手以后这一半的存活率成了九成,如若不是你,今天站在这参与记忆传承的可就没有这么多了。”
“我不过是做了应该做的罢了。”红禽刚说完,那边雪耀就是转头看向了他同冷风几人。
红禽的眸光顿时柔和了不少,他冲雪耀点头,示意他放心的去参加就是了。
他知道雪耀放心不下什么,而他也做好去找那个什么小丹宝的准备了,如果真的有什么意外,他又怎么忍心让他的小丹宝跟一个蛇兽人去流浪呢?
这一点显然冷风几人也是考虑过的,他们已经私底下讨论过这个问题,同棉棉也做了好些天的思想工作,纵使棉棉再不喜欢蛇兽人,可一想到那是自家狼崽用命都想换来的,她又怎么再忍心拒绝呢。
就冲那小丹宝救了她的美狼崽,她就没有理由去拒绝且不接纳她同她的兽夫。
在这一瞬间,朵朵飞快地跑来,但她的步伐在接近的一刹那又停住了,因为那个地方对她们雌性来说是禁地。
“雪耀哥哥!你一定要加油!等你从里面出来,朵朵就答应你,做你的兽夫哦!”她大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期待和决心。
雪耀的反应如同被针刺中,他不敢回头,全身的毛发瞬间竖立,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不仅是雪耀,就连一旁的冷风几人也被朵朵的话吓了一跳。他们注意到,朵朵想要让雪耀成为她兽夫的意愿似乎越来越强烈了。
这可不是个好苗头。
“哈哈,雪耀,你看,你的未来雌主正在给你加油呢。”利强笑嘻嘻地说,云野也跟着附和,他们俩都清楚,自从雪耀回来以后,对他们的挑衅他已经完全不理会了,今天终于又有机会捉弄他一番。
然而,雪耀并不想回应他们的玩笑,他觉得有必要澄清一下:“我已经有了自己的雌主,我是不可能和朵朵结侣的。”
利强和云野面面相觑,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听错了,雪耀出去一趟,竟然就有了雌主?
他们俩大笑出声,引来了周围其他兽人的注意。利强眼珠一转,随即对着朵朵大声喊道:“朵朵!雪耀说他已经有个雌主了!而且他的雌主比你漂亮,比你更能生育,各个方面都比你好!”
雪耀猛地转过身,抓住利强的脖子,怒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他可没这么说话。
利强得意地笑着,尽管喉咙被掐住,他还是艰难地挤出一句话:“难道不是吗?你连朵朵都看不上,只能说明你的那个...咳咳,你的雌主比朵朵还要出色。”
他就是故意的,就是要让雪耀生气。为什么那些雌性的眼光总是围绕着雪耀转?他明明已经离开了部落,为什么又回来了?虽然他回来后很少露面,但部落里的未婚雌性都在谈论他。
“你说的没错。”雪耀松开了手,他瞥了一眼白茁,后者已经开始启动记忆传承的仪式。他轻声道,“我的小丹宝自然是非常美丽的,无需比较,她就是最好的。”
说完,他毫不犹豫地踏入了阵法之中。
随着他的步伐,其他兽人也相继走进了阵法。白茁的权杖在空中挥舞,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红色的光芒,他的动作中,脚下的图腾开始发出金色的光芒,一道道金光从地面直冲云天,图腾开始扩大,金光也开始向外扩散。直到三十六个兽人都消失在金光中,白茁才停下法杖,用力一点地,又是一道白色的天幕环绕整个阵法,让人看不清楚内部的情况。
朵朵已经僵在了原地,她的身旁是追寻她而来的信奈。
在听到朵朵说要让雪耀当她兽夫时,信奈是很生气的,气的他想要上去就是把雪耀抓出来打一顿。
可他又听见了什么?那个利强说他有雌主了?怎么可以……
他怎么可以先一步比他有雌主?他的雌主是谁!
如果他真的有雌主了,那自己为什么还要盯着朵朵不放?应该是找到雪耀的雌主才对啊!
想到这信奈的火气一下消散不少,他没有再靠近朵朵,而是转身就走了。
“喂!信奈你怎么走了!”朵朵在原地跺脚,怎么回事?她刚才明明感觉信奈很生气的,她都做好了安抚信奈的准备,怎么他就直接走了?还是说他是故意做给自己看的?
知道他不喜欢雪耀,可是那有什么关系!信奈是七星兽人,她是愿意让他当兽夫的,毕竟是信奈自己要求的不是?可是因为他一个,就要放弃雪耀哥哥,那不行!她两个都要!雪耀哥哥她从小就很喜欢!七星兽人她也不想放弃!
可是刚才利强说雪耀哥哥有雌主了?不能吧……
有些不确信的又望向了冷风几人,她道“冷风叔叔……雪耀哥哥他有雌主了么?”
冷风“有吧,还没结……”
红禽一下打断道“有的,雪耀已经结侣了,并且他们很相爱。”
冷风“……”
朵朵““……””
泪水即将夺眶而出,朵朵不死心的问到“红禽长老,你在逗朵朵玩么?”
“我像是会逗你玩的样子?”红禽冷声答到。
对于这个雌性,从他见得第一眼就是不喜欢的,不知道为什么,以他鹰兽人的直觉,这个雌性是个祸害。
可偏偏冷云和棉棉很喜欢她。
朵朵跑了,哭的很伤心。
冷风叹气道“你这是做什么?”
红禽知道他是在问自己,答道“不做什么,雪耀是你的亲生崽崽,你该知道他认定的事就一定要做成,他说那个小丹宝是他雌主,那就是他雌主。你要说还没结侣的话,朵朵怎么会善罢甘休?”
“话是这么说,但是我总觉得你说那话太伤朵朵了。”
“不伤朵朵难道等着他日后去伤雪耀?你可别忘了,那小丹宝以后肯定是要来雪狼部落的。”
冷风“……”
还真是老样子,红禽对朵朵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差,装都不肯装一下。
虽然自己不喜欢也不讨厌朵朵,但怎么说也是部落的雌性不是?
可真是愁死兽了。
……
洞穴内。
丹宝正揉着那发软的腰肢,她有点不太想理会某个家伙了。
这几天真的是格外的勤奋,勤奋到她根本没有下地的机会!
空气中的兰花香久久不肯散去,虽然没有前些天浓烈,但是依然存在。
“宝宝~”蛇弃拉过她的小手换上自己的手轻轻覆在那腰间替她揉着,他的眼中是还未消散的**。
“宝个屁!”丹宝没好气的甩开他的手后连忙爬到角落去警告他“我给你说,我真的要死了!”
“宝宝~”蛇弃坐起来又是一拉将她带入怀中,随后接连亲吻了那眼角数下才幽幽道“我也不想的宝宝,可是你勾起了我的**~春天到了……”
正是发情的好时节。
“意思是还是我的错了?”丹宝抑制住那即将落下的帅脸,质问到“你别给我说你以前没有发情期?”
“自然是有的。”吞了吞口水,生气的宝宝好可爱。
“那你之前怎么度过的?”
别告诉她他还去找过别的雌性?
“可以控制住的~”单手抓过那双手握在手中,又是一个吻轻轻落下。
丹宝“那你为啥现在不控制控制!”
“因为有宝宝啊,我才不要控制呢。”
丹宝“……”
她是把自己送进蛇窝了不是!
“好了宝宝,我去给你烧水泡泡澡,你好好休息一会儿~”
说完又是在那粉唇上轻轻落下,蛇弃这才给她裹好兽皮被让她继续在床上瞪着自己。
前些日子她把那个拿来装菜的大木桶用来泡澡了,泡在氤氲水中的小人,是那么的诱人,这无疑是加剧了他发情期的到来,所以一个没忍住,又和她缠绵了几天。
可这真不能怪他,无论是她的声音还是她的躯体,都无一不是在引诱着他,让他有些欲罢不能。
而且他还能够感受到她的欢愉,这无疑又是一剂催情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