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市检查验收组到我们站上来检查验收创建工作还有半个月时间,因我父亲病危,我向莫诚忠请了假,回老家陪伴父亲,想陪着父亲走完他最后的时光。
我在老家时的一天下午,肖晓又独自来到我们站上“检查指导”创建工作,我不在,站上自然是陈忘陪同肖晓检查。
肖晓在站上走马观花的走了一圈后,提出要陈忘跟他去杨明县城,去看看其他几家争创单位的创建工作,并到团县委拿一些创建工作所必需的材料。
陈忘完全是为了创建工作着想,没有拒绝,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肖晓要带陈忘走时,陈忘给我打电话说了此事。我叫陈忘不要去,一定不要去,等我回来再说,陈忘虽不明白我为什么不让她去,但还是答应了我。后,王文又打电话给我,说肖晓说了,创建工作已到了冲刺阶段,必须要派人和他去一趟。我不在站上,当时又正在忙着,也想陈忘为了这次的创建工作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很辛苦,不能因为我对肖晓的戒心,而让陈忘的工作付之东流。只好让王文开着站上的车,陪陈忘去。我再三叮嘱王文,办完事就拉着陈忘回站上,不要在杨明县吃晚饭,王文答应了我。
站上除了我的专车,还有一辆能开得走的破微型面包车。王文去开车时,肖晓很热情地不让开,说坐他的车好交流,说晚上让他的驾驶员送他们回站上,王文也就没开车去,带着陈忘坐上了肖晓的车。
那天下午,在肖晓的带领下,陈忘和王文走马观花似的去看了杨明县的几家争创单位,后又到团县委拿了几个建台帐装材料的空盒盒。
陈忘他们的事还没办完,天就黑了。在天黑前,陈忘给我打过电话,说很快就要回站上了。
办完事,肖晓很热情地挽留王文和陈忘吃晚饭,陈忘本是执意要走的,但实在是拗不过肖晓的盛情,最主要的是肖晓不让驾驶员送他们,王文也劝说陈忘,吃了饭再一起走,她碍于情面,不好独自先走,就勉强留了下来。
肖晓把饭局安排在杨明县最好的一家酒店,在正式吃饭时,又叫了团县委的几个能喝酒的下属来作陪。
王文和陈忘被安排坐在了不同的桌上。
按理,王文是我们站的副站长,他应与肖晓坐在同一桌,才合乎规矩,但肖晓却有意让陈忘与他坐在一桌,并坐在他的身边。
王文本是很能喝酒的,但酒量再大也喝不过一桌子的人,没多长时间即被肖晓的人灌醉,被扶到了一旁的沙发上躺着。
我和陈忘曾多次与肖晓吃过饭,喝过酒,肖晓是知道陈忘从不喝酒的,所以在王文醉倒之前对陈忘没有强来,任由陈忘想喝什么,喝什么。
在王文醉倒后,肖晓即抬起面前满满的一杯酒,起身面对着陈忘,说道:“来,小陈,我敬你一杯。”
陈忘见状,即起身面对着肖晓,同时抬起了面前的一杯饮料,说道:“肖书记,我不会喝酒。真不好意思,我喝饮料。”
“嗳!喝酒,怎能喝饮料。你总得意思一下,能喝多少喝多少。”肖晓说着话,另一只手抬起了陈忘面前的一杯白酒,向陈忘递了过去。
“肖书记,我真不会喝酒,我用饮料代酒。”陈忘望着肖晓递到面前的酒杯,向后轻轻退了一步,甜甜地说道。
“这怎么行,这,我是代表我们团县委敬你们站上的,王副站长不能喝了,你就代表你们站上喝一点。把饮料放下嘛!意思一下,抿一口也行。我不强求,但你们的创建工作可都在这酒里啊!你看着办。”肖晓皮笑肉不笑的说完,一抬头,把手里杯中的酒,一口就干了。
陈忘犹豫了一下,不知如何是好,她无助地看了看沙发上躺着的王文,她知道不喝不行,肖晓的那句“创建工作都在酒中”使她没有理由再拒绝,因为她知道那个省级“青年文明号”对我来说是多么的“重要”,也就在一桌人的起哄声中,放下饮料,接过肖晓递来的酒杯,把酒当药一样,闭着眼,憋着气,一口喝下了。
“你能喝嘛!来,来,我再给你倒上。”肖晓一时兴奋了起来,又在陈忘放下的酒杯中加满了酒。
一大杯烈酒下肚,陈忘的胃即火辣辣的痛起来,她用手捂着嘴,干呕了几下,才没失态。而对于肖晓又给她倒的酒,她无暇顾及,这被桌上的人看成是她不拒绝。接着,在肖晓的唆使下,室内的两桌人都起身一一给陈忘敬酒,陈忘在酒场上本就没有什么经验,再加上,这些国家的公仆,似乎这时都变成了陈忘这个临时工的仆人了,是真正的公仆了,似乎又是把陈忘看成天使一样,敬酒的理由竟几乎都是“给个面子”,给仆人一个面子,陈忘不给不行,不给面子,他们就不走,就一直卑躬屈膝地站在她的面前,她只有喝,她喝了,他们才会说着“谢谢!谢谢……”的话离去。
陈忘虽不再是一人一杯,但两桌的人敬下来,还是又喝了整整的一满杯。
当陈忘刚坐下,两眼冒着金星时,肖晓又给她倒上了第三杯酒,并对着她色色眯眯地哈、哈笑道:“小陈,我俩这么熟,我不勉强,你随意,但,我的这些同事你不回敬一下?创建工作可不是我一个说了算啊!”
看着满屋的人盯着自己,还清醒着的陈忘又不得不站起身,她知道回敬是礼貌,现在站上的创建工作真的有求于这些盯着自己看的人,也就豁出去了,抬起酒杯慢慢的,一一给室内所有的人回敬了一口。
这又一圈下来,陈忘喝完了第三杯酒。这一次,在她与最后一个人把杯中剩下的一点酒喝下后,就再也忍不住,竟来不及进卫生间,当着众人的面,突然呕吐起来。肖晓见状,似怕别人抢先去扶陈忘一样,忙着跑到陈忘身旁,把不再想回到座位上的陈忘,强行拉回到座位上,接着讨好的给陈忘递水、递纸巾。
一直站着的服务员,及时地把陈忘的呕吐物清理掉。
“让你们见笑了,我是,是真不会喝酒。”陈忘接过肖晓塞到手里的纸巾,擦了擦嘴,软软地靠在椅子上,她的意识已有些模糊。她那因酒精过敏而变得粉红的脸,还有那粉嫩雪白的小手,那似乎更加高耸的胸脯,这一切都使同样受到酒精刺激的肖晓看得直咽口水。
肖晓似是已等不及陈忘慢慢醉过去了,起身又给陈忘的酒杯加满了酒。
“来,这一杯算是你敬我的,喝了这杯,我们就散了。喝了这杯,我派人送你们回站上。”肖晓说着话,站起身,同时一只手抬起酒杯,另一只手去拉陈忘的胳膊。
陈忘在肖晓的拉扶下站了起来,本能地动了下身,已无力摆脱掉肖晓搭在她肩上的手。
“我真不能喝了,不喝了,我要回站上了,你们慢慢喝。”陈忘低着头,已是言不由衷。
“今天高兴,什么也不说了。来,我们大家一起来,干了手中的酒。”肖晓一边扶着陈忘,一边招呼着室内的所有人,站了起来。
在一阵碰杯声中,陈忘抬起的酒杯又无力地放回到桌上。她觉得眼前的灯光特别的亮,特别的白,自己全身上下好像只有眼睛听她的使唤,其它的都不属于自己的一样,有点轻飘飘的感觉,要不是肖晓扶着她,她真会倒下的。
“呃!呃!陈美女,这是你敬我的,怎么放下了。”满脸通红的肖晓见陈忘放下酒杯,一边兴奋的喊道,一边伸过手,拉起陈忘的手,帮陈忘抬起酒杯。此时的肖晓已不再叫陈忘“小陈”了。
在陈忘微微抬起头时,肖晓把她手上捏着的酒杯抬高到她嘴边,对着她的耳朵说道:“陈大美女,不要扫兴。喝下这杯酒,青年文明号就是你们的了,是你的,你的……我说了算,其他单位门都没有……哈、哈……”
“你说了算,你不能反……反……反悔……”。在陈忘断断续续地说着话时,肖晓把她手中的酒推到她嘴边,竟强行给她灌了进去。
一阵冷颤袭过陈忘的全身,她眼前一黑,竟一下倒在了肖晓怀中。
肖晓把陈忘扶到桌旁的沙发上躺下,接着双手摇了摇陈忘的肩,喊了几声“小陈”。陈忘微微睁开眼,坐起身,但接着又慢慢地躺了下去,并痛苦地呻吟着。
“这女孩子喝多了,给她躺一会,躺一会就好了。”肖晓回身坐到桌上,对同桌的人笑着说道。
接下来,肖晓在给桌上喝得正欢的手下敬了一圈后,便迫不及待地又走近陈忘,当他再一次摇了摇、喊了喊陈忘和王文,见陈忘和王文都已失去了知觉后,便回头对都有几分醉意的手下说:“这女孩子醉得不行,得把她去医院输点液。你们都少喝点,早点散了。另外,过会你们走时,把王副站长送回站上,叫他们站上的人放心,给他们说,小陈喝多了,输点液回来。”
肖晓说着话,即和自己的驾驶员架起陈忘,出了门,上了车,把陈忘拉到了县政府招待所。
到了招待所,当驾驶员帮着肖晓把陈忘抬进一间客房的床上后,即识趣地退出了房间。
此时肖晓的心中,既没天,也没法,只有**,连灯都不及关,便急不可耐地脱去衣裤,扑到毫无知觉的陈忘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