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柠看着被裁判 “赶” 下擂台的钱逸之,忍不住轻笑出声,迎上前去,语气带着些许嗔怪,眼中却满是笑意:“你呀,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钱逸之笑嘻嘻地凑过来,说道:“埃嘿~我是不是很厉害?” 说着他揉了揉自己的手腕,“那人力气真大,我手腕都被他震麻了,晚柠给我揉揉。”
苏晚柠嘴上虽在抱怨:“哼,厉害是厉害,就是太爱出风头了,还在擂台上卖起功法来了,真有你的。” 但她的手却温柔地帮钱逸之揉着手腕。
钱逸之享受着苏晚柠的照顾,美滋滋地说:“晚柠揉的真舒服,快到晚柠登场了吧?我来给你加油!”
说着他就从乾坤袋中拿出了一个写着 “玄天宗圣女大人天下第一” 的牌子。
苏晚柠脸颊微红,不自然地别过视线,看到牌子又好气又好笑:“谁要你加油了。” 嘴上嫌弃,可心里却有一丝暖流划过,“你别给我丢脸就行。”
钱逸之神秘兮兮地说:“我给同门们也做了牌子,你看。” 他往后面指了指。
苏晚柠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同门们手中都举着同样写有 “玄天宗圣女大人天下第一” 的牌子,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轻声说道:“你倒是有心了。”
钱逸之嘿嘿一笑喊道:“师姐上,打趴他们!”
苏晚柠白了他一眼,随后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绪,迈步走上擂台。她一身白衣胜雪,气质出尘,仿佛与周围的一切都格格不入,宛如从画中走来的仙子。
台下瞬间响起一片呼喊声:“圣女大人加油!圣女大人天下第一!” 听到这加油声,苏晚柠嘴角微微上扬,信心倍增。
她的对手是一名元婴中期的修士,看到苏晚柠上台,那修士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冷哼一声:“哼,不过是个花瓶罢了,今天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说罢大喝一声,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向苏晚柠攻来。
钱逸之目不转睛地看着,心中默默为苏晚柠加油,想叫好,又怕她分心。
苏晚柠身形闪动,如雪中精灵一般,轻松避开对手的攻击。
她手中掐诀,一道冰锥凭空出现,向对手射去,口中轻喝:“寒冰诀,冰锥术!”
冰锥术被对手侧身躲过,苏晚柠瞬间欺近对手身前,玉手成掌拍向对手胸口,同时另一只手在身侧掐诀:“寒冰掌!”
对手没想到苏晚柠的近战也如此厉害,匆忙间抬手抵挡,冷哼道:“哼,有点本事,不过到此为止了!” 催动灵力,长剑发出嗡嗡剑鸣。
台上两人打得有来有回,不相上下。突然,苏晚柠身形暴退,双手快速掐诀,口中念念有词:“寒冰诀,冰牢术!”
随着法诀捻动,对手四周的空气迅速凝结成冰,一座冰牢将其困住。苏晚柠双手抱臂,神色淡然地看着对手:“在我的冰牢里,看你还能如何挣扎!”
钱逸之在台下忍不住笑:哈哈,我被这招打过,老冷了,对面这下完了。
冰牢内的对手疯狂攻击着冰壁,却只是徒劳。
苏晚柠看着他,冷冷地说:“别挣扎了,乖乖认输吧。”
对手见无法打破冰牢,眼神变得凶狠起来,竟开始燃烧自身灵气。
苏晚柠轻啐一声:“真是不知死活。” 双手快速变换法诀,冰牢术威力剧增。
冰牢内的对手灵气反噬,口吐鲜血,再也无力反抗。
苏晚柠声音清冷,目光平静地看着对手:“还不认输吗?”
对手知晓无力回天,只得不甘地认输:“哼,今日算我技不如人!”
冰牢应声而碎,苏晚柠神色淡然地站在擂台上。
台下顿时响起热烈的呼喊:“圣女大人天下第一!666!”
苏晚柠瞥了钱逸之一眼,带着胜者的淡然走下擂台:“行了,别喊了。”
语气虽然平淡,上扬的嘴角还是出卖了此刻的心情,“也没什么好得意的。”
钱逸之满脸笑意:“我家晚柠同阶无敌耶!”
苏晚柠白了他一眼,嗔怪道:“就你会贫嘴。”
心中却因钱逸之的话而感到高兴,“这才刚开始,后面的比赛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对手呢。”
钱逸之好奇地问:“这比赛是不是把你这样的化神期给分开了啊,对手估计都是元婴的吧?”
苏晚柠轻轻点头,如释重负般地松了口气:“没错,这样的比赛对我们化神期的修士来说确实不公平,所以才会分开比试。”
钱逸之嘿嘿一笑:“毕竟都是要去秘境比的嘛,真想看看到时候,我一个元婴扛着大炮追着化神打,他们会是什么表情哈哈。”
苏晚柠想象着那个画面,不禁失笑:“你呀,就会异想天开。” 心中却也期待着看到那些高高在上的化神期修士吃瘪的样子,“真要那样,估计会惊掉一群人的下巴。”
两人回到住处后,便开始有人陆续拜访而来。钱逸之忙得不可开交,接连卖出了上百本《庖丁解牛刀法》。
苏晚柠双手抱臂倚靠在一旁,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看着钱逸之:“没想到这《庖丁解牛刀法》还真挺受欢迎的。
” 钱逸之得意地笑了笑:“嘿嘿,毕竟大家都看到了它的厉害呀。”
苏晚柠目光落在钱逸之身上,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愫,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那你可赚了不少灵石吧?”
钱逸之毫不犹豫地把灵石都塞给苏晚柠:“都给老婆看管。”
苏晚柠玉手微顿,随后快速将灵石收进储物袋,脸颊飞起一抹红霞:“谁是你老婆。” 她强装镇定,故作严肃地板着脸,“这些灵石我先替你保管着。”
钱逸之看到晚柠收下灵石故意朝外面喊道:“救命啊,师姐抢我灵石啦~”
苏晚柠瞪他一眼,没好气地伸出手指轻点他的额头:“别在这胡言乱语,明明是你自己塞给我的。”
就在两人玩闹间,门外突然响起一道怒吼:“血手人屠你给我出来!你屠杀我家一百口人命,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钱逸之听到这话,一口茶差点喷出来:“噗,这都好多年没人喊我这名字了呢,仇家也开始修仙了?”
苏晚柠秀眉微蹙,美眸中闪过一丝惊讶,略带疑惑地看向钱逸之:“血手人屠?” 心中不禁猜测起他的过往,难道他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钱逸之尴尬地咳了两声:“咳咳,江湖上一般都喊我千面人屠,毕竟我刀法是屠夫宰牛的嘛,只有仇家才会喊我血手人屠。”
苏晚柠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着钱逸之:“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多‘响亮’的名号。”
语中带着调侃,心中却对他的身份愈发好奇,“那你说说,你都做了些什么,才会让仇家如此恨你?”
钱逸之打了个哈哈:“埃嘿,江湖上不就是打打杀杀嘛哈哈哈,先出去看看吧。”
苏晚柠跟着钱逸之一同走出屋外,神色淡然自若,清冷的目光看向那仇家:“哦?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敢来找你的麻烦。”
来人带了一群同门找上门来,一看见钱逸之出来,就提着剑直指向他:“血手人屠,你当年残杀我家一百生灵,连土里蚯蚓都被你挖出来劈成两半,今日我就要为他们报仇雪恨!”
苏晚柠柳眉微蹙,站在钱逸之身侧,美目中带着些许探究:“你真做过这些事?” 语气平静,心中却在思量着钱逸之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钱逸之赶忙解释:“师姐别误会,他们先一起惹我的。
当初抢夺筑基功法,我师傅被杀,他们为了让我交出功法,当着我面一刀刀把我师傅削成人骨,他家刚好削了十次,我说过要十倍奉还。
要不是那虚空和尚拦着,只杀了他家车轮高的人后,为了凑一百条命我才让他们挖蚯蚓出来杀的。
怎么?当时也没见着你说要为蚯蚓抵命啊?”
苏晚柠听闻这话,心中一惊,对钱逸之过往的遭遇感到同情,看向仇家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厌恶:“如此说来,倒是他们咎由自取。”
那仇家却不依不饶:“江湖之事祸不及家人,我二叔做的那些事,你凭什么杀我父母!”
钱逸之一脸嗤笑:“呵,你还真好意思说啊,那你们怎么还不停追杀我师傅的女儿呢?去你的祸不及家人。
再说你们李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仗着有练气修士,就到处欺男霸女,你还不知道吧,你妈就是被你爸新婚之夜强抢回家的,呵呵。
而且我杀完后可是满肚子怨念,当着你们面金盆洗手的,你当真要再度挑起此事吗?那我当时发的誓言可就不做数了哦~” 钱逸之阴恻恻地笑着,身上散发着一股让人胆寒的气息。
苏晚柠听着钱逸之的话,心中不禁对他的遭遇感到愤愤不平,看向那仇家的眼神也愈发冰冷:“哼,这般行径,确实死有余辜。” 站在钱逸之身侧,周身似有寒气弥漫,仿佛要将这世间的不公与罪恶一并冻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