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一片空旷的草地上,远处是起伏的山峦,天空无云,湛蓝如宝石。
下车后,封枭走到温软身边,嘴角噙着笑,“喜欢这里吗?”
温软微微眯眼,看向前方,“你是不是还有隐藏惊喜?”
惊喜开始,那就不只是一个。
封枭牵着她往前走,来到一个花园入口。
他神秘兮兮的笑了笑,牵着她的手走进花园,“你觉得呢?这是我专门让人准备的。”
花园里种满各种蔷薇花,芬芳扑鼻,美得让人窒息。
温软视线内是一片蔷薇花的海洋,不同品种的蔷薇或红或粉或白,交相辉映。
“这里的每一朵蔷薇,都是为你种的。”
封枭偏头看向她,眼中盛满爱意。
温软在看花,他眸底漫上笑意,弯腰凑近,“不喜欢?”
“这么多吗?”温软看不到头。
封枭直起身,目光在花海中流转,嘴角微扬,神色飞扬,“多吗?我可是恨不得把全世界的蔷薇都种在这里给你。”
“这里怎么会有花园?”温软其实是不敢相信,一个月不到就可以做到这样。
封枭双手悠闲的插在裤兜里,深邃的眼眸看向她,眼中含着笑意:“这片地是我的,建个花园还不是很简单?”
微风拂过,花海泛起涟漪,携带淡淡花香。
温软收回视线,“地主啊。”
被这个形容逗笑,封枭伸手揽住她的肩膀,望着眼前的花海,说:“也可以这么说,不过,这片花园的女主人只能是你。”
温软回抱他,“谢谢,很喜欢。”
她很喜欢蔷薇,也很喜欢他投其所好的用心。
封枭下巴抵在温软的肩上,嘴角的笑意更浓,“你喜欢就好。”
他抱着手收紧了些,随后故作神秘的在她耳边低语:“还有惊喜哦。”
封枭温热的手掌轻握温软的手腕,牵着他沿着花径缓步向前,“跟我来就知道了。”
五彩鲜艳的花海里,他们脚下路径往前,一座玻璃花房在阳光下晶莹剔透,无声等待着应该到来之人。
封枭推开玻璃花房的门,一阵浓郁的蔷薇花香扑面而来,花房里培育着更多珍稀品种的蔷薇,娇艳欲滴。
他转头看向温软,目光灼灼,问:“喜欢吗?”
温软抬眼望去,满园蔷薇在阳光下绽放,像在跟他们颔首致意。
温软看了一眼封枭,和他视线对视,松开他走过去,站在黑色蔷薇前,“这个颜色……”
封枭跟着站在黑色蔷薇前,和她并肩而立,眼神变得专注,“黑色蔷薇很特别,神秘、高贵,还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他目光落在女孩的侧脸上,“就像你。”
温软听过黑色蔷薇,但没有见过,她轻轻抚摸花瓣,“我以前只听说过黑蔷薇,好像……花语是绝望的爱?”
封枭垂眸看她指尖轻触花瓣,眼神变得幽暗,声音带着几分蛊惑:“也不全是绝望,它还有另一种花语……”
温软侧头,他俯身凑近,温热的呼吸洒在耳边,“是,华丽的爱情,和独一无二。”
他紧盯着温软,想能透过她的眼睛看到内心。
“是吗?”温软思索,倒是没听过。
“当然。”
封枭伸手摘下一朵黑色蔷薇,轻轻别在她发间,指尖似有若无地划过她的脸颊,“在我眼里,你就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温软瞪大眼睛,“你就这么摘了?”
封枭轻笑一声,满不在乎的耸耸肩,“这有什么?这里的蔷薇都是为你种的,你想摘多少就摘多少。”
温软目光幽怨:“我的意思是,送我了是我的,你不能摘。”
她已经收下,属于她的支配权。
“好好好。”封枭举起双手做投降状,眼底却满是笑意,微微弯腰,“那,我能摘朵花吗?”
“哪朵?”温软看了一圈。
封枭在距离她唇一厘米的地方停下,炙热的目光像要把她深刻进眸子里,声音沙哑,带着些隐忍,“这朵,可以吗?”
之前互撩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这一下子,温软突然心跳加快一点。
送上门,就没有拒绝的道理。
她凑近,贴上去,蔷薇花随着动作掉落在两人脚边。
封枭呼吸一滞,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在都快窒息前才松开,额头和她相抵。
“怎么这么主动?”他看着她微肿的唇,眼神暗了暗。
温软微微喘息,万能公式,“你好看。”
她也真的是因为这个而已。
封枭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勾人的桃花眼微眯,“就只是因为我好看?那我还有很多优点呢,要不要慢慢发掘?”
温软抓着他衣服,靠在他怀里,“看你表现,考虑考虑。”
封枭顺势搂紧,嘴唇若有若无蹭过她的耳垂,“哦?那我可得好好表现表现了。”
他轻咬她的耳垂后才满意放开。
那种感觉刺刺挠挠,更痒,温软踮起脚咬了下他脖子。
封枭喉结上下滚动,再次把她揽入怀中,下巴轻抵在她的肩上,“怎么?小猫儿开始抓人了?”
她问:“什么感觉?”
封枭感觉脖子上的痛觉混合着女孩的气息,让大脑一阵酥麻,环在她腰间的手猛然收紧,“嗯……像是被带刺的蔷薇扎了一下,有点疼,又让人上瘾。”
这个形容,温软笑了笑,“你中毒了。”
“是啊。”
封枭双手捧起她的脸,眼中的爱意浓烈得快要溢出来,“无药可解的那种。”
他轻啄一下她的唇,声音低哑含笑:“你就是我的毒药。”
温软嘴角上扬,却说得认真,“会死人的。”
看着她的笑颜,封枭眼神变得炽热,再次靠近,“那也值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是吗?”
温软不置可否,“你倒是想得开。”
封枭微微挑眉,神色不羁,“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嘛。”
他目光灼灼,语气带着几分暧昧,“尤其是和你在一起的时候。”
温软:“有那么开心?”
她倒是挺开心的。
她喜欢跟他之间的现况,彼此都可以得偿所愿,又毫无顾忌,掌握主动权。
“当然开心。”封枭单手轻抚她的发丝,眸中满是宠溺。
花园前的车内,池忱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收紧,指节泛白。
他觉得心像被针扎一样难受,但还是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那种感觉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酸涩和痛苦交织,他还是不能习惯。
他垂眸,长睫遮住眼底晦暗的情绪:“要是我能有勇气靠近你就好了,可我怕,怕像前几次一样,害了你。”
华同看过去,又收回视线:“枕头,你嘀嘀咕咕什么呢,这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