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么说定了。”
封枭自然牵起温软的手,挑衅的冲池忱扬了扬下巴,“走吧?”
池忱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握紧,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嗯,车在外面。”
温软被封枭牵着一同走出花园。
他嘴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用只有彼此能听到的声音低语:“一会离那家伙远点,嗯?”
他意有所指的瞥向池忱。
温软也轻声:“为什么?”
封枭轻哼一声,捏了捏她的手心,神色有些不悦,语气带着几分醋意:“你还问我为什么,他看你的眼神,我可看不惯。”
温软:“少干涉我。”
封枭还不太行,占有欲上来了就记不住他们的关系。
封枭停下脚步拉她到一旁,微微俯身直视着她,神情少见的认真:“我不是干涉你,我是不爽他对你的态度。”
温软面无表情,他语气放软,带着些许无奈,“我会吃醋的。”
温软一点不惯着他,“从你刚刚接受那一刻开始,就应该适应。”
封枭直起身来,神色有些不自然,看向池忱的方向,“话是这么说,但亲眼看着不爽。”
池忱站在不远处,虽然听不清两人在说什么,但从封枭的表情和动作能猜到大概,心里像被针扎一样难受。
“温软。”他声音有些沙哑,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车在那边。”
“请你控制好情绪,不要影响我。”
温软面无表情抽出被封枭牵着的手,转身走回池忱身边。
她这样毫不犹豫抽出手,封枭心口一滞,看着她的背影,眼神变得复杂,沉默片刻后快步跟上去,“等等我。”
池忱看到温软走回来,心喜,但脸上依然保持着平静,瞥了一眼跟上来的封枭,淡淡开口,“上车吧。”
他率先走到车旁,为温软打开车门。
温软说了句谢谢,坐上车。
“不用跟我这么客气。”池忱眼神柔和下来,关上车门,从另一侧上车,让华同开车。
封枭也不开自己车,坐进车里,眼神始终落在温软身上,心里有些烦躁,忍不住开口:“去录音棚要多久?”
他语气有些生硬,打破了车内微妙的氛围。
华同看了一眼后视镜。
他说怎么想都想不通,池忱到底怎么搞的,温软是叫来了,这个男人也带上?
池忱看了一眼封枭,转头看向窗外,不想搭理他,但又怕温软觉得自己小气,犹豫后还是说:“很快,十几分钟吧。”
封枭往后一靠,翘起二郎腿,装作漫不经心打量车内的环境,实则注意力一直放在温软身上,“录音棚有什么好玩的?”
温软摇头,“我也没去过。”
没去过才要去看看,听听池忱唱歌,他唱歌好听。
封枭轻哼一声,凑近她,压低声音:“那你还去?万一不好玩,我可就无聊了。”
池忱把封枭的话听了个清,心中警铃大作,眼神幽冷看向他,极力克制着想要把他拉开的冲动。
“我的录音棚,应该不会让温软觉得无聊。”他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场。
封枭似笑非笑睨了池忱一眼,火药味很浓,“那还真是期待,希望别让我们失望。”
他说着,便自然的搂住温软肩膀。
池忱眼中的阴郁更甚,死死攥着拳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封枭,注意你的手。”
封枭不仅没松开,反而搂得更紧了,嘴角扬起一抹挑衅的笑,“我搂着我喜欢的人,有什么问题吗?”
他眼神充满挑衅和池忱对视。
温软坐在他们中间也是服了,拿开封枭的手,“好好坐着吧。”
封枭有些不悦的瞥了池忱一眼,乖乖坐好,凑近温软压低声音,语气带着几分哀怨:“行吧,在某些人面前,你还真是……”
温软没说话,踹他小腿一脚。
“嘶……”封枭故意闷哼一声,揉了揉被踹的地方,哀怨看向她,小声嘀咕:“怎么还踹我啊,我又没做什么。”
温软斜斜看他一眼。
动手动脚,还挑事,跟她装无辜。
池忱看到封枭被踹,心情莫名变好,嘴角不自觉上扬,又怕被温软发现,连忙转过头假装看窗外。
“快到了。”他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快。
很快,车缓缓停下。
池忱下车后走到另一侧给温软拉开车门。
他了一眼封枭,眼神淡漠,随后看向温软目光变得柔和,“到了,请。”
温软下车,池忱嘴角微微上扬,手有那么一瞬间想自然的牵起她的手,但还是克制住了,侧身让开路,“这边。”
封枭跟着下车,走到温软身边,故意贴近,低声道:“温软,一会你可别被某些人给忽悠了。”
他斜睨了池忱一眼,眼神带着警告。
温软打量着这个地方,没听清,“什么?”
封枭嘴角微勾,“谁知道他的录音棚里会不会有什么陷阱,专门针对我的。”
温软无语:“你想多了,他还能预判你也来?”
她不接受卖惨,这家伙。
封枭直起身来,似笑非笑,“这可说不准,说不定他早就知道我会跟着来呢。”
听着他们的对话,池忱脸色愈发阴沉,心里像堵了块石头般难受,忍不住开口打断:“封枭,我的录音棚还不至于让你这么不放心。”
“是吗?”封枭睨了他一眼,话里火药味十足,“那可说不准,毕竟某些人对温软的心思可没那么单纯。”
温软都懒得搭理封枭,先一步进入电梯。
封枭快步跟上去,和温软一同站在电梯里,狭小的空间内故意贴近:“温软,一会你可别离开我身边,知道吗?”
说完,他还挑衅看向池忱。
池忱眼神愈发冰冷,心中的怒火不断升腾,但还是强压着情绪。
他走进电梯站在温软另一侧,“封枭,你最好适可而止。”
封枭轻嗤一声,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贴近温软,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我和温软亲近,有什么问题吗?”
华同看了一眼池忱,怀疑他现在这样是被忍者神龟夺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