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影也看到了颜云祈和白鸽身后的大蚂蚁,脑子飞速运转,突然想出了一个办法,急忙说道:“咱们跑近一点,然后同时往右边草丛里面奔跑,让它们两个打起来!”
三人一听,觉得这个办法可行,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可就在这时,颜云祈皱着眉头,一脸无奈地说:“我们用不出灵力!”
南靖安像只被抽走了气儿的气球,累的瘫坐在地上,连连摆手附和道:“哎哟喂呀,咱这运气简直比那臭水沟里的石头还臭!这可咋整哟,我感觉我这小心脏都要被这破事儿给折腾得蹦出来啦,跑了那么久,都没得休息!”
颜云祈眉头拧得能夹死一只苍蝇,神色凝重得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抱着一边草叶,一字一顿地说道:“依我看,我们这是掉进了一个缩小禁地里头咯!成为它们的食物,你瞧瞧这四周,啥玩意儿都大得离谱,说不定咱们一个不小心,就得被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给生吞了!”说着,他还夸张地打了个寒颤。
南靖安一听,眼睛瞪得像铜铃,仿佛见了鬼一般,一下子从地上蹦起来,扯着嗓子喊道:“啥?这哪是什么缩小禁地,这分明就是虫子的老巢,是虫子的世界啊!你瞧瞧那边。”
“那那两只虫子长得奇形怪,就说刚刚追着我和影哥那只屎壳郎,还用它头上那两个戳我们,还用脚踩我们!”他还一边说着,一边做出个防御的姿势,好像那些虫子马上就要扑过来似的。
景影目光坚定得像两座巍峨的大山,眼神中透着一股睿智和果敢,他撸起袖子,握紧拳头,:“别慌!咱们先是要找到阵眼,只要破了这阵眼,说不定就能出去!想办法躲开这两只虫子的视线,把那阵眼给揪出来!”说着,他还做了个冲锋的手势。
白鸽急得在原地像只热锅上的蚂蚁,直跺脚,挥舞着双手,带着一丝哭腔喊道:“哎呀,都什么时候了,咱就别在这儿瞎嚷嚷啦!再这么磨磨唧唧的,咱们都得成这些虫子的盘中餐了!”
“赶紧一起想想现在到底该咋办呐,是分头行动,还是一起找,总得拿个主意出来呀!”她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手不停地揪着自己的衣
…………
“糊涂蛋,你能感受到他们的气息不?”颜云溪和君景琰正说着,来财“嗖”的一下,“破境!”
颜云溪君景琰现两人从萤火虫慢慢地变成一股流光后,在一针眼这个出现在了这个山洞,他俩只觉眼前光芒一闪,再定睛一看,好家伙,居然身处一个山洞之中!
这山洞里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味,就像放了几百年的老物件散发出来的味道。正中央摆着一张年久失修的石桌,旁边孤零零地立着一个石凳,上面都铺满了厚厚的灰尘,轻轻一碰,估计都能扬起一阵“灰雾”。
四周的墙壁上刻满了繁复得如同迷宫一般的符纹,那些符纹线条扭曲缠绕,仿佛在诉说着古老而又神秘的故事。
颜云溪像个充满好奇心的小猫咪,眼睛亮晶晶的,轻轻伸出手,手指在那些符纹上缓缓滑过,指尖带起一丝丝细微的灰尘。她歪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这些复杂得让人眼花缭乱的符纹,嘴里还小声嘟囔着:“这些到底是什么呀,好神奇哟。”
君景琰紧紧跟在她身后,看着颜云溪一心扑在这些符纹上,还惦记着别人,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儿,就像打翻了醋坛子,酸溜溜的。
他轻轻扯了扯颜云溪的衣角,带着一丝委屈说道:“溪宝,你瞧瞧,现在陪在你身边的可是我呢。就别老想着外人啦,说不定他们一会儿就自己走过来了。”
颜云溪转过身,眉头微微皱起,小嘴一撅,不满地说道:“咋?为啥呀!都好久好久了,都没见他们任何一个人来找我。不行,我们得去找他们!”
君景琰赶忙摇了摇头,像拨浪鼓似的,双手还紧紧抓着颜云溪的胳膊,劝说道:“溪宝,你是不相信他们的能力吗?他们肯定能照顾好自己的。”
颜云溪用力地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说道:“不是不相信他们,我就是有一股不好的预感,心里慌慌的。”说着,她还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
君景琰心疼地伸出手,握住颜云溪那有点发凉的手,温柔地说道:“有我在呢,别怕,不会让你出事!”
可颜云溪心里的担忧哪是那么容易就被安慰走的呀,她根本没被君景琰的话安慰到,手指着刚刚自己摸过的符纹,急切地问道:“对了,你瞧瞧,这刻在墙上的符文是什么啊?感觉神神秘秘的。”
君景琰眼中精光一闪,瞬间洞悉了一切,缓缓开口道:“是一位前辈飞升之际留下的毕生所学,以及他自创的一套绝世剑术!”
颜云溪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什么剑术?这里不是秘境吗?他又是怎么飞升的?”
君景琰微微颔首,语气中带着几分敬意:“他凭借的是寒月剑法,再加上自己的独特领悟与创新。”
“而且,他正是陨落在这个秘境之中。”君景琰补充道,语气中透着一丝惋惜。
颜云溪突然灵光一闪,急切地问道:“等等,你说的那位前辈,该不会是寒月剑仙吧?”
君景琰点了点头,确认道:“正是。他正是用寒月这套剑术,击败了玄天宗一位陨落的剑仙长老,飘渺派的一位音修掌门,还有百里家族的一位药修高手。嗯,说起来,这人还是你的小舅舅呢!”
颜云溪闻言,惊讶得合不拢嘴:“啊!小舅舅?是叫湳淮安吗?他已经离开很多年了,我就在他离开时,靖安出生的时候,匆匆见过他一面!”
她皱了皱眉,满脸疑惑:“不过,他跟这三个人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吗?为什么要与他们动手?”
君景琰显然不想过多谈论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巧妙地转移了话题:“这些事,等靖安找到我们,让他来继承这套剑术吧。或许他知道,到时候我们直接问他便是。”
说罢,他温柔地看向颜云溪,关切地问道:“饿了吗?红樱给你准备的食物都放在空间里了。”说完,他牵着颜云溪的手,走到石桌前,单手掐诀。刹那间,整个洞穴焕然一新!
颜云溪慵懒地窝在石椅上,双手托腮,眼眸亮晶晶地看着君景琰从空间中一份接一份地拿出美食,那香味瞬间在洞穴中弥漫开来。
她时不时还顾盼一下四周,目光落在那艘用石头精心打造出来的床上,石床虽显古朴,上面还铺盖着一些年旧的草碎,却仿佛承载着岁月!
“糊涂蛋,我们就在这里舒舒服服地等着他们吧!”颜云溪俏皮地喊道。
“你去把那个石床好好铺盖一下,要是等不到他们,咱们还能睡个好觉呢!”她又补充道,嘴角噙着一抹狡黠的笑。
君景琰摆放完美食后,随手一挥,一张精致的凳子便凭空出现在颜云溪身旁。“嗯,好。”他轻声应道,随后目光忍不住飘向那张石床。
只见他双手在空中快速挥动,灵力如丝线般缠绕,眨眼间,床上便铺满了厚厚的被褥,柔软而温暖。然而,就在此时,他的耳朵突然一红,脑海中忍不住浮现出幻境里那些旖旎的画面,以及自己对她做的那些亲密事儿,脸颊也不禁泛起一抹红晕。
“溪宝,就……就一张床!”君景琰有些结巴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羞涩!
颜云溪优雅地斜睨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你害羞前,先把你笑收一收,我们虽然还未正式大婚,但是你可是经常和我睡一张床的!”
“冬天的时候,还美其名曰为我暖床呢!”她故意拖长了尾音,眼中满是调侃。
君景琰被她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两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咳咳,那……那不一样嘛。这剑术传承之地,总觉得有些……有些特别。”说完还倒了一杯清茶递到颜云溪手里!
颜云溪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伸手接过他递来的茶,在唇边轻抿一口,悠悠说道:“也对,不过,就你这脸皮厚的劲儿,一会儿你肯定会说,你想做第一个打破这所谓规矩的人……”
话还没说完,君景琰又“咳咳”两声,有些无奈地唤道:“溪宝!”
颜云溪瞧他这副模样,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什么时候变这么纯情了?我发现啊,从我们醒来后,你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君景琰微微一怔,问道:“我变成什么样了?”
颜云溪歪着头,仔细打量着他,嘴角噙着笑意:“你变得不在我面前装那副高冷人设啦!以前啊,你总是端着架子,出了对我,和我身边的人,你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现在呢,哼,完全变了样。”
君景琰嘴角微微上扬,目光温柔地看着她:“我觉得你会喜欢这样的我。”
颜云溪挑了挑眉,眼中满是好奇:“为什么会这样想?”
君景琰轻轻握住她的手,眼神中满是宠溺:“景影跟我说,像你这样的人间仙女,喜欢的人一般都是高冷类型的,要么温柔型的和阳光型。”
“可若是整天面对一个眼神像看死人一样的家伙,那得多无趣啊。我就想啊,在你面前,我就做最真实的自己,这样你跟我相处起来也能更自在、更开心。”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不想用那些所谓的人设来束缚自己,更不想因为那些莫须有的东西,让你觉得和我有距离。我就想好好宠着你,让你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颜云溪听着他的话,心中一阵暖意涌上心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轻声说道:“现在这样就挺好,我很喜欢。”
君景琰微微凑近,目光灼灼地与她对视,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我什么样?”
颜云溪嘴角轻扬,眼中满是促狭的笑意,“你还真想知道啊!”
君景琰轻轻点了点头,眼神里满是期待,“嗯,我想知道,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样的。”
他顿了顿,像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又缓缓说道:“其实,我只是在不熟悉的人面前,才会假装出一副冷漠疏离的模样,不想和他们多说一句话。可那些别的女子跟我说话的时候,我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目光压根就没在她们身上停留过。”
说着,他还微微皱起眉头,像是在强调自己话语的真实性,那模样竟有几分可爱,让颜云溪忍不住笑意更深。
溪宝,你……………他话锋一转,神色变得严肃起来:“说正经的,这寒月剑术传承可非同小可。当年你小舅舅湳淮安凭借此剑术,以一己之力击败玄天宗陨落的剑仙长老、飘渺派音修掌门以及百里家族药修高手,可见其威力惊人。这剑术不仅注重剑招的精妙,更蕴含着对天地至理的感悟。等靖安来了,我们定要让他好好领悟这其中的奥秘,将这份传承延续下去。”
说着,他轻轻握住颜云溪的手,目光坚定:“溪宝,等靖安继承了这剑术,我们也能更安心。这剑术传承,说不定还对他飞升有力!”
颜云溪满心疑惑,完全跟不上君景琰这话题跳转的速度,忍不住伸手轻轻戳了戳他的胳膊,嗔怪道:“糊涂蛋,我还有种别样的感觉!”
君景琰赶忙凑近了些,担心问到:“什么感觉?可以跟我说说吗?”
颜云溪微微皱起秀眉,目光中带疑惑,“我总觉得,这个地方好像没办法飞升呢。”
君景琰轻轻点了点头,神色变得有些凝重,“嗯,确实不能飞升。”
颜云溪白了他一眼,娇嗔道:“你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别跟我打马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