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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老爸把手里的茶杯放到桌上，“女王说的是‘不能替他们做主’，而不是‘不敢’吧？”
“有什么区别吗？”昂热把腿跷到了一起，“我敢做的我就能做，我不敢做的……这世上没什么我不敢做的事。”
“这种事情交给女王和昂热扯皮去吧，反正胡乱相信昂热的后果是温莎家族承担，和我们没什么关系。”汉高抽了口雪茄，转头看向昂热的身后。
“话说，老东西，你带这么多人来，是向我们显摆你这届学生有多优秀吗？”
昂热的身后站着夏弥、楚子航、路明非、杨闻念和苏晓樯，论及数量远超过其他任何人。
“不然呢？”昂热风骚的扭了扭腰和肩膀，“我敬爱的德州警长，以你的眼光应该不难看出来我这几个学生的血统和战斗力如何吧？”
汉高的目光细细地从昂热背后划过，这是他第一次直面这些年轻人，在此之前他对这些人的唯一印象来源只有几叠信息详密的资料纸，“一个我分不清是S级血统还是A 级血统的很有意思的学生，两个确定的S，虽然这两个S有一个一直说自己是A、档案里写的血统也是A，最后是一个看起来很有活力的A级女生。”
“战斗力的话，两个摸到S级混血战士边的年轻人，还有三个……嗯……怎么说呢，潜力无穷的新人……”
“这就是你们卡塞尔学院这一届最出色的学生了吗？质量不错，但是数量还不算很多吧，毕竟你们秘党虹吸整个混血种世界的血吸了几千年，就这么几位年轻人你对得起列祖列宗吗。”
“你说数量吗？”昂热朝着房间的深处挥了挥手，“秘党的优秀年轻人多着呢，只不过大部分都是家族带着在那边联谊相亲呢，或者陪着贝奥武夫在北欧当骑士，直属于学院本部的人里面我挑了这五个来陪我开这场会。”
“不然你们一个个都把自己家里最优秀的年轻人叫出来旁听，还一个比一个的年轻好看，我身后难道要叫上曼施坦因那个秃头的中年风纪委员过来站着？”
“我就勉强信了你的鬼话吧。”汉高满脸写着不相信，“但你真的不怕那些家族不听你的话？今天他们家族里的年轻人不跟你一起出席会议，明天就可……”
昂热打断了汉高，“没有什么可能或者不可能。老伙计，我说过的，我敢做的事我就能做，我不敢做的事确实不能做，但是这世界上还没有我不敢做的事。”
“别在这里说屁话了，再说我真的要怀疑你是个一百三十多岁还惦记着十八岁小男孩小姑娘的老变态了，别把你们共济会内部的那一套癖好推到外面来。”
“好了，开始议题吧，亲爱的汉高，还有秘党中国分部三个家族的代表。”
“第一项议题……大地与山之王为什么要忽然袭击拉斯维加斯？”昂热取出一支雪茄给自己点燃，“它此前曾出手过两次，一次是在中国的一座城市，就是路明非同学和楚子航同学的老家。”
“那次它袭击了我们执行部的一位b级专员，抢走了一份秘党内部对于全球境内血统优秀年轻人的血统调查结果；那是我们为尼伯龙根计划做的调查，为了保密，只有纸质文档，那份纸质文档被大地与山之王夺走了，但是没有销毁，而是用一个非常具有侮辱性的方法处理之后就还给了我们。”
汉高饶有兴趣地问，“什么侮辱性的方法？我非常想学习一下。”
“它把所有人的资料都取走了一部分，上百名优秀年轻混血种的资料都出现了缺失，面对一百多个有遗失的文档，我们无法判断它的本意是掩盖哪一段信息。”
“我们唯一收获到的情报就是，大地与山之王和它的兄弟青铜与火之王不同，它很聪明，而且极有可能潜身在了秘党内部。那份资料里有什么东西可能会暴露它的身份，比如它是其中的某一个人或者其中某一个人是它的眷属，再或者被它赐予过血统或者其他恩赐。所以它想到了这个办法，把自己的破绽掩盖起来的同时、又让自己消失在了一百多名混血种之中。”
“不能把这一百多个人全干掉吗？”汉高提出了一个非常有建设性的意见。
“混账！这一百多人基本都在青铜计划的候选人名单上！要是全干掉了，我身后的这5个年轻人有3个你们就看不到了！”
“让我猜猜是哪3个！”汉高一拍手就开始分析，“应该是路明非、楚子航和夏弥吧？他们都是根正苗红的秘党子弟，你们给青铜计划挑选候选人的时候一定会调查他们的背景。杨闻念和苏晓樯比较特殊。”
“杨闻念是李书文的徒弟，和他师傅一样一直隐世不出，进入卡塞尔学院前你们估计都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这么一号S级混血种，甚至如果不是凯撒说漏了嘴被加图索家族监听到，大概我们现在都不知道他和李书文的关系。”
“苏晓樯就更是忽然觉醒了血统，然后被秘党中国分部推荐到了卡塞尔学院……”
汉高看向自己右手边一直不说话的三个人，“话说起来……是你们哪个家族写的推荐信推荐苏晓樯进卡塞尔学院的？”
苏家家主和陈家家主对视一眼，一同摇了摇头。
“是我们。”姬图暮直视汉高，“我们相识的一个混血种家族向我们推荐了苏小姐，并希望我们把她送进卡塞尔学院进修。我们对苏小姐进行过血统和血统稳定性的检测，没有任何问题，便答应了这件事。”
“那个家族是？”昂热用雪茄的尾巴敲着自己的下巴。
“姬氏的朋友。”
“可否更具体一点。”
“不可。”
“好吧。”昂热摊了摊手，把手里的雪茄猛地吸了一大口，而后直接丢进了痰盂里，“总之大地与山之王的第一次出手让我们知道了它很聪明，而且和秘党、和人类社会关系很密切。”
“而它的第二次袭击的目的就简单多了……”
“它要杀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