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小畜生,既然这么想要知道当年的秘密,那么我就送你们下去。
你们亲自去问问当年参与其中的人吧!”
田晋中虎目一睁,右手骤然发力,猛的一拉,吕良的小身板当时就被扯了过去。
吕良瞬间失色,立马就想用如意劲挣脱,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田晋中力大无比,一只手拉扯另一只快速出击,精准的掐在了吕良的脖子上。
随后猛的用力。
“呃……”
吕良当即被举在半空中,扑棱着小短腿,脸上满是痛苦之色,心中更是叫苦连迭。
“龚庆你个王八蛋,居然提供假情报……”
吕良心中骂娘,这踏马是一个断手断脚的老人该有的力量吗?
就这掐自己脖子的劲,他感觉这个老头可以一只手掐死一头老虎。
吕良现在有些后悔,自己当初居然听信了龚庆的鬼话。
山下好好的全性不当,非要跑龙虎山来受死。
另一边,龚庆快速回过神来,看着远处的扑棱着的吕良,心中快速下了决定。
他虽然不知道田晋中的断手断脚为什么突然之间重新长了出来。
但是他知道,田晋中绝对知道当年的秘密。
所以现在只要杀了田晋中,然后让吕良成功读取了他的记忆。
自己的目的依旧可以达成,此次上山的任务也还不算失败。
“田老,别怪我下狠手了。”
事关自己的性命,龚庆的目光一瞬间就变得凶狠起来。
右手一翻,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来一根银针,随后一甩,便向着田晋中的右臂极泉穴扎去。
银针速度极快,一出手下一刻就已经精准的扎在了田晋中身上。
田晋中忽然感到右手忽然一滞,手上的力道登时弱了许多。
龚庆见状连忙上前将吕良救了下来。
“咳咳咳咳……龚庆你个狗娘养的,你骗了我,你骗了我们所有人。”
“这就是你说的断手断脚的老头?”
短短几秒间,吕良脸色就已经变得铁青,刚被救下来,就疯狂的开始呼吸空气。
一双手捂着脖子疯狂咳嗽,刚才那一刻他感觉自己都要窒息了。
要是龚庆再晚一两秒,自己可能真的要被掐死了。
但是尽管喉咙难受无比,吕良仍然要对着龚庆口吐芬芳。
“闭嘴,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我们联手一起杀了田老,你继续用明魂术读取他的记忆,他肯定知道很多秘密。”
“只要得到了那一段记忆,我们此次的行动就完成了。”
龚庆呵斥一声,看都没看吕良一眼。
“联手杀了这个老家伙?”
“你疯了吗?你看我像有战斗力的样子吗?”
吕良此时终于喘过气来,挣扎的站起身子,看着龚庆那张脸就恨的牙痒痒。
刚才那个老头的手劲他可是真实感受过了。
就那么一下他就知道,打是不可能打过的,此刻他只想快速远离这里。
毕竟此时的吕良战斗力非常一般。
现在的他还没有觉醒双全手,的确是没有什么特别强力的攻击手段。
最多也就是觉醒了吕家的明魂术以及并不精通的如意劲罢了。
所以他自从加入全性,也是一直担任军师一般的角色,很少时候充当打手。
“你自己去打吧!小爷我不伺候了。”
吕良见状直奔厢房门而去。
打不过我还跑不了吗?
这么多年,他能从吕家的层层追杀中活下来,别的本事没有,逃跑的本事还是非常拿手的。
只要让他跑出这个门,绝对可以逃脱。
然而,正当他准备撞开厢房门逃跑时,一根细银针悄然而至,稳稳的扎在门栓上。
或许是力道太大,银针的尾部发出颤颤巍巍的响声。
“龚庆你要干什么?”
吕良转头怒斥,他知道这是龚庆在向自己炫技。
“吕良,你知道我可是立了对赌协议。”
“我想要的东西得不到,他们就会杀了我。”
“所以要么今天我们两个一起搏一搏,还有机会得知真相。”
“要不……我死之前拉你陪葬。”
龚庆目光阴辣,此时他就像是一个将所有东西都压上桌的赌徒。
要么就是赚的盆满钵满,要么就是倾家荡产。
吕良见状气炸了,一双眼睛怒视着龚庆,但是始终没有挪动一步。
他知道,龚庆有杀自己的本事。
“哼,不要吵了,你们两个小东西,当老夫不存在吗?”
“今天谁也别想走。”
“既然来了,那么就把命留下来吧!”
田晋中冷哼一声,两个人在他面前一会要跑,一会商量的杀他。
真当自己不存在吗?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田晋中一把拔掉胳膊上的银针,活动了一下拳脚。
不久之前,他才重获新肢。
为了不被别人发现异常,所以这么多天都没有时间来适应这一副新身躯。
轮椅上坐了几十年,突然多出来了双手双脚,一时间还有一些不习惯。
不过田晋中说什么也是老老天师的高徒,修炼了这么多年的性命功法,年轻的时候也是同辈中的佼佼者。
仅是短暂的活动了一番筋骨,他就已经适应了这副身躯的七七八八。
故而才说出那番话。
“你们两个孽畜,老夫就用你们的命来试验一番这个新身躯。”
田晋中一甩手,一股金光瞬间从身体中迸发而出。
几十年的积累在这一瞬间爆发,如同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瞬间释放。
热烈而又滚烫。
金光大盛一下,整个房子都弥漫在金色的海洋中。
龚庆和吕良不由得眯起了双眼。
下一刻两人心中一慌,一股不妙的感觉油然而生。
“布豪!”
吕良大吼一声,忽然感觉肚子又挨了一记重击。
他顿时哀嚎起来。
“WC,怎么又是我?”
吕良心中不忿,明明说想杀你的是龚庆啊!
规划这一切计划的也是龚庆。
为什么光打我?
只有吕良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另一边,龚庆在听到吕良的惨叫声后,立马向着反方向冲去。
随即反手就是一连串银针。
每一根都向着田晋中的穴位冲去。
叮叮叮!
这是银针扎在金光上发出的声音。
“呵呵……”
田晋中冷呵一声,对于龚庆的攻击颇为不屑。
银针扎金光,颇有一丝苦无扎须佐既视感。
要是金光咒被一根银针扎穿,那么这门功法这么可能传承千年。
“一个一个收拾,别着急。”
田晋中目露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