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内,气氛紧张得几乎让人窒息。宇文家主躺在病床上,脸色由苍白转为青紫,呼吸急促,四肢抽搐,显然病情正在急剧恶化。
中年男子——宇文家的长子宇文轩,紧紧抓住王海的胳膊,声音颤抖地问道:“怎么回事?家主怎么会这样!”
王海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冷汗,他急忙查看心电图和血液检查报告,却发现所有的指标都在急剧恶化。
他的心中一片慌乱,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的情况。按照他的诊断,宇文家主的病症应该是“寒热交攻症”,他明明已经用了特效药,为什么病情反而加重了?
“这……这不可能!”王海低声自语,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可置信。他明明已经止住了病情的恶化,只要再开几副药,用“九霄云河针”施针三个疗程,病情就能稳定下来。
后期再配合丹神宗的丹药调理,甚至有可能根除这个病。可是现在,情况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
就在王海手足无措的时候,苏云却缓缓走进了医务室。他的目光落在宇文家主的身上,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王海,你的诊断错了。”
王海猛地抬头,看向苏云,眼中闪过一丝恼怒:“苏云,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能治好他?”
苏云淡淡一笑,没有理会王海的质问,而是直接走到宇文家主的病床前,伸手搭在了他的脉搏上。
然而,他的手还没碰到宇文家主的手腕,王海却突然一把拍开了他的手,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和愤怒:“这可是皇城宇文家的家主!你不过是个靠着关系刚入医科大大门的新生,你有什么资格给他治病?出了事,你负责吗?”
苏云眉头一皱,目光冷冽地看向王海:“王海,病人的病情正在恶化,你确定要继续浪费时间?”
王海冷笑一声,语气中满是轻蔑:“苏云,你别在这里装模作样了!我学医十几年,在海外深造交流多年,拿到了无数证书和荣誉,还是丹神宗方怀瑾教授的正式弟子!就连炼丹术我也会!宇文老先生的病,我很清楚,根本不可能失误!你一个刚入学的新生,凭什么质疑我的诊断?”
宇文轩听到王海的话,顿时对苏云产生了怀疑。他皱着眉头看向苏云,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这位同学,王医生是我们请来的专家,他的医术我们信得过。你还是不要插手了,免得耽误了治疗。”
其他宇文家的人也纷纷附和,语气中满是对苏云的不信任:
“就是!一个新生,懂什么医术?”
“别在这里添乱了,赶紧出去吧!”
“王医生可是方怀瑾教授的高徒,怎么可能出错?”
苏云看着宇文家人的反应,心中无奈,但他并没有退缩,而是冷静地说道:“宇文家主的病症表面上是‘寒热交攻症’,但实际上,他的体内还隐藏着另一种病症。如果不及时处理,后果不堪设想。”
王海闻言,顿时嗤笑一声,语气中满是讥讽:“苏云,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隐藏的病症?我学医这么多年,从来没听说过这种病!你不过是为了出风头,编造了一个根本不存在的病名吧?你这样做,和视人命如草芥的屠夫有什么区别!”
宇文轩听到王海的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冷冷地看向苏云,语气中带着几分怒意:“这位同学,请你立刻离开!我们不需要你的‘帮助’!”
其他宇文家的人也纷纷指责苏云,语气中满是愤怒和不屑:
“就是!一个新生,懂什么医术?”
“别在这里耽误时间了,赶紧滚出去!”
“王医生可是方怀瑾教授的高徒,怎么可能出错?”
苏云看着宇文家人的反应,心中冷笑。他知道,这群人已经被王海的话蒙蔽了双眼,根本听不进他的解释。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骂:“这群蠢猪,人都快被他治死了,还在这里吵呢!”
然而,苏云并没有离开,而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冷冽地看着王海和宇文家的人。他知道,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再不采取行动,宇文家主恐怕真的会性命不保。
王海见苏云沉默不语,心中更加得意。他冷笑一声,语气中满是讥讽:“苏云,你不是很有本事吗?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心虚了?”
苏云淡淡地看了王海一眼,语气平静:“王海,你的自负会让你付出代价。病人的病情已经不能再拖了,如果你执意要继续你的治疗方案,后果自负。”
王海闻言,顿时勃然大怒:“苏云,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我王海行医多年,还从来没有误诊过!宇文家主的病,我很清楚,根本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
宇文轩也冷冷地看向苏云,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这位同学,请你立刻离开!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苏云看着宇文轩和王海,心中无奈,但他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医务室内,气氛紧张得几乎让人窒息。宇文家主躺在病床上,脸色由青紫转为灰白,呼吸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四肢也开始僵硬。
王海急得手忙脚乱,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掉,手中的仪器被他摆弄得乱七八糟,却始终找不到问题的根源。他的脑袋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宇文轩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和不耐:“王医生,您别急,好好看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家主他……他快不行了!”
王海咬了咬牙,强装镇定地说道:“这就是‘寒热交攻症’,我已经用了特效药,按理说病情应该稳定下来了。可是现在……现在只能等我老师方教授过来了!”
宇文轩一听,脸色顿时变得更加难看。他看了看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宇文家主,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那你快去请方教授啊!这种情况再不出手,恐怕家主他……他撑不过去啊!”
王海拿着手机,手指颤抖地拨打着方怀瑾的号码,可是电话那头始终无人接听。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语气中也带着几分慌乱:“我……我也不知道老师他去哪里了,电话一直打不通。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去我们学校重症监护室,那里有和医院一样齐全的设备,等老师过来,一定能解决这个问题的!”
宇文轩听到这话,心中更加焦急,但他也知道现在只能寄希望于王海。他点了点头,正要吩咐手下将宇文家主转移到重症监护室,却听到一旁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来不及了。”苏云眯着眼,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赶紧用‘九霄云河针’,用第九针没准还能多吊一会儿他的命。”
苏云的话音刚落,王海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猛地转过头,目光如同刀子般刺向苏云,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苏云!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九霄云河针’的第九针是能随便用的吗?你懂什么!”
苏云淡淡地看了王海一眼,语气依旧平静:“第九针是‘九霄云河针’中最关键的一针,能够暂时稳住病人的心脉,争取更多的时间。如果你现在不用,宇文家主恐怕撑不到方教授来了。”
王海听到这话,心中的怒火瞬间爆发。他几乎咆哮着骂道:“苏云!你一个靠关系进来的新生,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九霄云河针’是丹神宗的秘传针法,连我都不敢轻易使用第九针,你一个连针都没摸过几次的人,凭什么在这里大放厥词?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是不是觉得我们都是傻子,就你一个人聪明?”
宇文轩也冷笑一声,语气中满是讥讽:“小子,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一个刚入学的新生,连基本的医学常识都没学全,就敢在这里装模作样?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宇文家的人都是白痴,会相信你的鬼话?”
医务室内,气氛紧张得几乎让人窒息。宇文轩指着苏云的鼻子,语气中满是轻蔑:“苏云,我告诉你,我们家主的命不是你这种小角色能随便拿来开玩笑的!你要是再敢多说一句,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王海见状,更加得意,继续阴阳怪气地说道:“你这种靠关系进来的新生,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指点点?你以为你是谁?一个连针都没摸过几次的人,也配在这里大放厥词?”
宇文轩也附和道:“就是!来人,把这个乱吠的狗给我赶出去!”
苏云看着王海和宇文轩,心中冷笑。他知道,这场闹剧即将迎来**。此时,宇文家的几名保镖已经欺身而上,要将苏云抓住,然后赶出这个地方。
“住手!”
就在保镖们的手即将碰到苏云的瞬间,一个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住手!谁敢对我师傅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