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松浸满雨水的领口,那冰冷的雨水顺着肌肤滑落,带来一阵寒意。雨滴打在皮肤上,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审讯室里,白炽灯散发着刺目的白光,在金属桌面折射出刀锋般的冷光,那冷光如实质般,似乎能割破空气。
刘老板腕间的磁屏蔽手铐每隔十五秒就会发出尖锐的蜂鸣,那声音在寂静的审讯室里格外刺耳,尖锐的蜂鸣声如针一般扎进耳朵,这是他体内生物芯片在对抗拘束器的证据。
生物芯片是一种植入人体的高科技设备,它能与人体神经系统相连,实现各种复杂的功能,但此刻,它正试图挣脱手铐的束缚。
“三小时前,你们从地下实验室转移了十二吨培养液。”我把平板转向他,平板屏幕散发着幽冷的光。那幽冷的光带着丝丝蓝光,映在我的脸上,让我感觉周围的温度都降低了几分。
暴雨冲刷过的运输轨迹在卫星图上呈现诡异的螺旋纹路,那纹路扭曲着,仿佛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根据海关记录,这批货本该运往缅甸。”
刘老板的喉结在烧伤的皮肤下滚动,发出轻微的咯咯声。
他后颈的芯片接口突然渗出淡蓝色组织液,那液体闪烁着诡异的光,缓缓流淌,这是说谎时生物电流过载的特征。淡蓝色的组织液带着一股淡淡的腥味,刺激着我的嗅觉。
我瞳孔微微收缩,视网膜上浮现出三小时前的场景回溯:暴雨如注,打在集装箱码头的地面上,溅起高高的水花。豆大的雨滴砸在地面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溅起的水花打在我的脸上,凉凉的。
穿着生化防护服的身影在雨中忙碌着,他们的动作机械而僵硬,正在往培养舱注射某种银灰色药剂。那银灰色的药剂在雨中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给这暴雨中的场景增添了一丝神秘。我仿佛能听到药剂注入培养舱时那细微的滋滋声。
“你们在培育镜像人。”镜像人是利用人类dNA制造的生物傀儡,拥有与本体相似的外貌和部分能力。
我按住他颤抖的肩膀,那肩膀在我的手下不停颤抖,审讯椅的金属扶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那声音仿佛是椅子在痛苦的呻吟,“用受害人dNA制造的生物傀儡,用来顶替那些被你们...”
他突然发出夜枭般的笑声,那笑声尖锐而恐怖,残缺的声带震动带着血沫,血沫在空中飞溅,散发着刺鼻的腥味:“丁先生,你锁骨上的接口不痛吗?”审讯灯在他瞳孔里碎成星点,“当年给你做手术的医生,现在正躺在3号培养舱里呢。”那刺鼻的腥味让我胃里一阵翻腾。
柳思思的惊呼被防弹玻璃阻隔在外,那惊呼仿佛隔着一层迷雾,隐隐约约地传进我的耳朵。
我感觉到旧伤处的芯片接口正在发烫,那热度如灼烧般,让我忍不住皱眉。
那些血色质数在视野里疯狂重组,那闪烁的数字仿佛是恶魔的眼睛,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当第127次异常交易的警报响起时,那警报声尖锐刺耳,仿佛要穿透我的耳膜。尖锐的警报声震得我脑袋嗡嗡作响。
刘老板突然用被硫酸腐蚀过的食指在桌面敲击摩斯密码——那是二十年前某艘科考船的遇险信号。
“带他去做脑皮层扫描。”我对监控器比了个手势,转身时战术平板已经弹出三组坐标。在调查过程中,我隐隐注意到其中有一组坐标似乎和香港金库有着某种潜在的联系,心中不禁对外部的安全状况多了几分担忧。
随着对刘老板审讯的深入,我们发现了更多指向寰宇生物科技公司的线索,于是我和柳思思来到了证物室进一步调查。
我心里有些紧张,不知道在证物室会有什么新的发现。
其中那个位于金融街的定位点,正与香港证交所的异常交易数据完美重叠。
暴雨在防弹玻璃上织成流动的幕布,那幕布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发出哗哗的声响,让我的心情也跟着紧张起来。
柳思思的白大褂在证物室蓝光里泛着冷辉,那冷辉让她的身影显得格外清冷。冷辉洒在她身上,给她的身影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她将芯片放入质谱仪的动作突然停顿:“致远,这些镜像碎片的蛋白质结构...和你的dNA修复酶序列有92%相似度。”
我望着培养舱残骸里漂浮的组织样本,那些银灰色物质在显微镜下舒展成神经突触的形状,那形状如同一张错综复杂的网,让人感到莫名的恐惧。银灰色的物质在显微镜下闪烁着微光。
当第七次数据比对完成时,我们同时看到了那个藏在股东名单里的名字——寰宇生物科技的标志赫然印在芯片封装层上。
“他们用你的基因做模版。”柳思思的解剖刀在桌面刻下深痕,那刻痕仿佛是一道深深的伤口,冷光灯把她睫毛的阴影投在尸检报告上,“三年前那场车祸...可能根本不是意外。”
凌晨三点的证物室突然断电,备用电源启动前的三秒黑暗里,我听见培养舱中的液体传来心跳般的震动,那震动仿佛是生命的呐喊,让人毛骨悚然。黑暗中,那心跳般的震动声越来越清晰。
柳思思的手电光束扫过墙面时,那些银灰色物质正在通风管道里凝聚成人形轮廓,那轮廓在黑暗中隐隐约约,手电的光束在黑暗中摇曳,那隐隐约约的人形轮廓让人不寒而栗。
“关窗!”我扑倒她的瞬间,防弹玻璃被某种生物酸液腐蚀出蜂窝状的孔洞,那腐蚀的声音滋滋作响,酸液散发着刺鼻的气味。刺鼻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呛得我咳嗽起来。
战术平板在混乱中亮起刺目红光,张启铭的紧急通讯正在穿透层层加密频道——香港金库的虹膜认证系统,刚刚被一具与我一模一样的生物傀儡破解了。
我的心猛地一紧,不知道接下来还会遇到什么危险。
我站在寰宇生物科技总部的大厅里,水晶吊灯把大理石地面照得如同冰面,那地面光滑而冰冷,反射着吊灯的光芒。光滑冰冷的地面踩上去,让我的脚底一阵冰凉。
柳思思父亲托人送来的通行证在掌心发烫,那热度仿佛要灼伤我的手,上面烫金的\"特别顾问\"字样在监控探头下泛着冷光。通行证的热度透过手掌传来,让我有些慌乱。
\"丁先生,这边请。\"前台小姐的虹膜泛着不自然的银灰色,她胸牌上的电子墨水屏突然闪过一串质数。
我装作整理领带,战术袖扣已经将她的生物特征同步到警局云端——三秒后张启铭的加密信息在视网膜投影炸开:\"匹配失败,这女人三年前就死在缅甸了。\"我的心瞬间沉了下去,意识到危险已经近在咫尺。
电梯轿厢的镜面映出我后颈渗出的冷汗,那冷汗顺着脖颈滑落,带来一丝寒意。冷汗滑过脖颈,凉凉的感觉让我不禁打了个哆嗦。
当楼层显示屏跳到23时,通风口突然喷出淡紫色气体,那气体散发着刺鼻的气味,让人感到呼吸困难。
我屏息按下手表侧键,柳思思缝在衣领里的中和剂胶囊应声破裂。
金属墙壁传来有规律的震颤,是楼下发电机组的震动频率,却莫名让我想起刘老板在审讯室敲击的摩斯密码,我顿时心生不安。
\"这是我们新研发的干细胞培养舱。\"研发主管的白大褂下摆沾着银灰色黏液,他推开实验室门的瞬间,十八个培养舱的蓝光同时亮起,照亮了整个实验室。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洞察之眼不受控地启动。洞察之眼是我在一次神秘的实验中获得的能力,它是通过对大脑神经回路进行深度改造,激发了大脑中潜在的感知区域而形成的,但每次使用都会消耗大量的精神能量,且一天内使用次数不能超过三次。它能让我看穿事物的本质。
那些泡在营养液里的分明是戴着人皮面具的生化傀儡,其中一具的虹膜纹路竟与张启铭完全一致。
警报声突然撕破寂静。
我闪身躲进安全通道,心里有些慌乱,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情况。
战术平板弹出柳思思的紧急通讯窗口。
她身后的法医实验室正在冒烟:\"培养液样本发生异变,它们正在吞噬重金属...致远,这些鬼东西在模仿你的dNA修复模式!\"
消防通道的铁门在身后重重闭合,那闭合的声音如闷雷,让我感到更加压抑。
我顺着排风管道爬向顶楼机房,管道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味,让人感到窒息。
手腕上的生物监测环突然发出蜂鸣,提醒我今天已经第三次使用能力。
汗水模糊了视网膜投影的导航路线,通风管道尽头传来海哥沙哑的冷笑:\"丁顾问,董事会的茶还没喝完就要走?\"
这个满脸疤痕的保安主管正把玩着电磁脉冲枪,他脖颈处的皮肤下有东西在蠕动。
我假装踉跄撞向消防栓,袖口甩出的微型Emp装置精准命中他后颈的芯片接口。
海哥发出非人的嘶吼,那嘶吼声如野兽般,让人毛骨悚然。
整层楼的灯光开始疯狂闪烁,那闪烁的灯光让人眼花缭乱。
\"别用电子设备!\"我在震耳欲聋的警报声中冲进货运电梯,柳思思传来的解剖影像在脑海挥之不去——那些银灰色黏液吞噬警徽的刹那,金属警徽表面浮现的正是寰宇生物的标志。
当电梯坠向地下七层时,我扯开衬衫露出锁骨下的芯片接口,把数据线插进紧急控制面板。
黑暗中有无数双银灰色的眼睛在靠近,那眼睛闪烁着诡异的光。
我咬破舌尖保持清醒,视网膜上跳跃的代码终于拼凑出完整图谱。
当货运电梯在b5层卡停的瞬间,通风管道里传来血肉之躯撞击金属的闷响,还有更多穿着保安制服的生化傀儡正从培养舱爬出。
战术平板突然接收到的加密文件自动播放,二十年前的科考船日志在眼前展开。
暴雨中的监控视频里,我看到了抱着婴儿的柳承宗教授,他白大褂上的编号正在某个生化傀儡的后颈闪烁。
而船舱深处那个培育舱的玻璃罩上,赫然映着此刻我因震惊而扭曲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