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星笑了笑:“好吃吧。”
“上次我和婠婠来过一次,一下子就喜欢上这里了。”
唐伯虎:“味道却是很好,就是菜量少了一些。”
说罢,便拿起筷子,飞快的往嘴里夹菜。
怜星见状,也是不甘示弱,与他争抢起来。
二人你争我夺,不多时便已将盘子夹空。
怜星瞪着眼睛,一脸幽怨的哼道:“亏你还是姐夫呢,也不知道让着我点。”
这顿饭,她压根就没吃到多少东西……
唐伯虎大笑一声:“哈哈哈哈,你知道小姨子是用来干嘛的吗?”
怜星微微摇头:“干嘛的?”
砰。
唐伯虎在她脑门弹了一下:“是用来欺负的!”
“你….!”
怜星气得差点砸桌子,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唐伯虎。
但她那眼神,却在唐伯虎眼中毫无杀伤力,连吓唬人都做不到。
结了账,二人离开酒楼,朝着庭院折返而去。
刚刚走出不远,便看见婠婠垂头丧气的从一家赌坊出来。
“婠婠!”
唐伯虎喊了一声,那丫头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快步跑了过来,哭着脸说道:“姑父,我把你给的钱都输光了.……”
“十万两都输光了?”
“嗯。”
唐伯虎笑道:“活该,谁让你明明不会,却来赌钱的。”
婠婠轻哼一声:“人家这不是输的太多,想从赌坊往回捞一捞嘛。”
“哼,这是个什么破赌坊,竟然不让本姑娘赢钱?”
“今天晚上就灭了他们!”
唐伯虎抓着她的手就往回走:“你快算了吧。”
“输钱了就要砸人家的场子,丢不丢人啊?”
这不是耍无赖吗?
人家他们既没有招惹于你,有没有给你带来什么威胁,你也不知道那赌坊老板是个什么样的人。
因为输了钱,你就便要杀人全家?
讲点道理好不好?
你现在好歹也是神游玄境,有点神游玄境的风范好不好?
几人很快就返回到庭院之中,刚一进门,便看见李清照迎面而来。
“婠婠,你这是怎么了?”
李清照见丫头一脸的郁闷,上前关心问道。
唐伯虎轻笑一声:“在赌坊输了钱,这个月都没银子花了。”
李清照微微皱眉,问道:“是哪家赌坊?”
“就是东大街那家。”
“走!我去帮你报仇!”
李清照拽起婠婠,就朝着门外走去。
唐伯虎摇了摇头,也不管这二人,来到大厅之中,将买来的东西分给夫人们后,便去了书房练字。
而与此同时,那家赌坊之中。
一名留着络腮胡,身材高大,相貌普通的中年男子看着再度折返而来的婠婠,嘿然笑道:“姑娘,你这是又来给我们送银子了?”
婠婠冷哼一声:“我是来拿钱的!”
“有客上门,我们自然是欢迎,姑娘里边请。”
婠婠带着李清照便走了进去,只见里面摆了不少赌桌,麻将,牌九,四色牌,骰盅,摊番等等玩法应有尽有。
李清照扫了一眼,淡淡说道:“挺干净的,应该没有被人出千。”
“你在何处输的?”
婠婠指着骰盅那边说道:“易安先生,是赌大小那里。”
李清照点了点头,带着娘走了过去。
那负责摇骰子的人一看见婠婠就笑了。
这可是一只肥羊啊……
“来来来,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啦。”
李清照取出一张万两银票,押在了大字之上。
其他赌客见状,纷纷押小。
“开!”
“四六六,十六点大!”
婠婠顿时眉开眼笑,看向李清照的目光满是敬仰。
随后,李清照继续买,继续押,不一会就把那十万两赢了回来。
而此时,二楼一名身着黑色长衫,眼角留有一条伤疤的男子微微皱眉:“这两个姑娘什么来头?”
在他身旁,一名八字胡男人低声道:“以往没见过,应该是过路的。”
这时,李清照将赢回来的十万两全都押在了豹子上。
开过之后,果然是三个六,豹子!
这一下,赌坊要一赔十,足足给她一百万两才够。
刀疤男子的目光一下子锐利起来,沉声说道:“这两个姑娘真是不知死活。”
“美色本就会招来祸患,两个弱女子身上带这么多钱,更是会祸患无穷。”
就如他所说,赌坊中许多人的目光都变得无比犀利。
看向婠婠和李清照的眼神,就像在看两只肥羊。
之前在门口的那个络腮胡男子走了过来,压低声音说道:“两位姑娘,见好就收吧。”
“天就快黑了,还是赶紧回家的好。”
婠婠身为江湖中人,怎会不知道赌坊里那些客人心中做着什么打算。
但,她又怎会放在心上?
婠婠轻笑一声:“不劳阁下费心,我们赢够了自然就会回去。”
络腮胡摇了摇头,转身离开,心中轻叹一声:“良言难劝该死的鬼,这么多头狼盯着,你们想平平安安可就难了…..”.
二女玩到深夜时分,足足赢了五百万多万两!
婠婠看着手里那一张张十万两银票,双眼放光,神情兴奋。
“哗……”
“易安先生,您也太厉害啦!”
“我再也不背后骂您了。”
李清照一愣:“背后骂我?”
婠婠嘻嘻一笑:“这不是之前的零花钱,都被您给赢走了嘛。”
“不说这些,明个我买一坛好酒孝敬您。”
“我们走。”。
二人起身离开赌坊,而她们前脚刚走,不少赌客也纷纷站了起来,朝着门外走去。
赌坊的那个络腮胡男子微微皱眉,起身来到赌坊二楼的一个房间。
房间内,坐着一个衣着华贵,面容俊秀的年轻公子。
此时,他正坐在一把椅子上,用小刀修着指甲。
“公子,刚刚那两只肥羊被人盯上了。”
年轻公子嗤笑一声:“关我们什么事?”
“她们俩从赌坊赢走了这么多,还指望我们出面帮忙不成?”
络腮胡脸色变了变,点了点头:“知道了。”
转身刚走到门口,身后又传来那年轻公子的声音:“盯着点,别闹出人命。”
“她们若是死了,对赌坊的名声不好。”
络腮胡嘴角泛起一抹笑意:“是,公子。”
说罢,这人便走出房门,取来一把短刀,也离开了赌坊。
另外一边,婠婠和李清照一边朝着庭院,一边闲聊。
“易安先生,你在大宋也经常去赌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