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的私密会所,给了有身价的企业家一个合作的平台,一个合作的渠道。
酒桌上,我已经直言不讳地告诫和提醒,听与不听,那便是他们的事了。毕竟,在项目上先建后批能够保护项目的**和隐蔽性,对公司的影响微乎其微,可一旦信息出现泄露,那可就关系到华宇科技的股票了,犹如惊涛骇浪,后果不堪设想。
一场饭局结束,时针已悄然指向晚上九点多,我也与市长互加微信,如此一来,在工作上沟通联系便更加便捷了。
沈怀绪为我们安排了宾馆,今夜酒过三巡,确实有些疲惫不堪,给刘青青报备后,便在市里歇息了。
“赘婿就是赘婿,怎么,出来公干也要向老婆报备啊?”杨子晴依然对我充满了鄙夷。
“真是奇葩年年有,今天特别多。这叫尊重,我家二爷这是对老婆的敬重与呵护。哪像你,没人要。”王亭喜听到“赘婿”这个词,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看着他俩你一言我一语地互怼,我则乐得清闲。来到宾馆,温怀绪并未给我安排最好的房间,我对此表示理解,毕竟他的职权有限,难以做到尽善尽美,更何况在他的眼中,我不过是一个赘婿罢了。王亭喜似乎想要辩解些什么,我连忙拉住了他。
取了各自的房卡,我们如倦鸟归巢般上楼休息了。进入房间,洗去一身的疲惫,却发现没有新的衣服更换,只得无奈地拿浴巾紧紧围着。这时,门铃如悦耳的音符般响起,原来是小王给我送新的换洗衣服来了。
“二爷,这是我特意去商店挑选的换洗衣服,您就先凑合一下,明天回会所再换上那高档服饰吧。”王亭喜被我悉心调教得愈发出色,只是那忍不住偷笑的小毛病,宛如顽疾一般,始终难以根除。
“有劳你了,兄弟。快去歇息吧,明日还需驱车劳顿呢。”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慰藉。
刘青青近来仿若着了魔般,“送饭—查岗—关爱”这三板斧,让我猝不及防。正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刘青青的视频如不速之客般降临,这次她给我展示了沈晚月,她尚未入眠,刘青青正在温柔地给她喂着牛奶。
我们俩口子如胶似漆地视频了半个多时辰,情话绵绵,宛如热恋中的情侣,我极尽所能地哄着我的娇妻,然而,老婆却在我的甜言蜜语中悄然入睡,而我却如那被惊扰的飞鸟,毫无睡意。
次日清晨,我们便踏上了归途,返回贵阳。将杨子晴送至公司后,我便回到了半山庄园。刘青青见我归来,犹如离弦之箭般放下手中的工作,飞奔回到卧室,紧紧搂着我,那如胶似漆的模样,让我深深感受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分别之苦,一个早上,犹如一场甜美的梦境,让我补回了一个公主般的好觉。
下午,王亭喜驾驶着车辆,我们如乘风破浪般驶进了梵悦私人会所。这里顶楼的总统套房,宛如我的世外桃源,是我常年办公的一方天地,知晓我在此处的人寥寥无几。梵悦私人会所是我的心血之作,是千樾集团如日中天之时才建立的,这里是高度会员制的私人会所,犹如一座神秘的城堡,只有资产上亿的成功企业家才有资格叩开这座城堡的大门,办理会员。进入梵悦私人会所,所有的信息如被施了魔法般自动与外界隔绝,会重新构建一个如世外桃源般的局域网信号平台,其目的便是为了守护会员的**和项目合作的隐蔽性。王亭喜便是这座城堡的守护者,也是这里的法定代表人。
“二爷,所有文件都放在您的办公桌上了。”王亭喜停好车,把房卡递给我,我便坐上VIp通道的电梯上了顶楼。
我的信号消失,刘青青的手机立即提醒,她眼神慌乱,我好像脱离了她的掌控似的。我也不知道刘青青什么时候在我的手机里安装了定位系统,能在我手机里装这个东西的人,也确实是一个顶级人才,他便是冯云召。
刘青青看人和用人的眼光,当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张宁宁本是温家资助的孩子,如今却摇身一变,成为了刘青青的闺蜜兼秘书。而冯云召,则是经我介绍与张宁宁相识,谁承想,他俩结婚后,竟如痴如醉地偏向了刘青青,对刘青青言听计从。不过,这权力也是我赐予冯云召的。
“云召,云召,速来我办公室一趟。”刘青青抓起内部电话,拨通了冯云召的号码。
“何事如此匆忙,少夫人?”冯云召推门而入,满脸狐疑地问道。
刘青青将我信号消失的提示告知冯云召后,便迫不及待地拨通了周茜的电话,询问我是否在盛世集团上班。然而,得到的答复皆是冷冰冰的否定。刘青青心急如焚,仿佛失去了对我的掌控。
冯云召旋即连接电脑,仔细核查我信号消失的最后记录。他的脸色愈发凝重,如坠冰窖,甚至不敢正视刘青青那焦急万分的面容。“少夫人,二爷安然无恙。”冯云召的话语断断续续,仿佛隐藏着什么秘密,可他却又不敢吐露半句,只因有些秘密只能深埋心底。
刘青青满脸狐疑,心中暗自思忖,莫非还有她不知晓的事情?毕竟,她如今可是黑蚂蚁的执行总裁。“你是否有何事瞒着我?”
“并非如此,少夫人。虽说我是您闺蜜的丈夫,您也是黑蚂蚁的总裁,但二爷的这件事,我着实难以启齿。不过您尽可放心,二爷绝不会做出背叛您的事情。要不,还是等二爷归来后,您亲自询问他吧。也请您高抬贵手,莫要为难我。还有,您让我在二爷手机中植入的定位,还望您切勿让他知晓,否则我恐怕真要大祸临头了。”冯云召用那充满恐惧的眼神,战战兢兢地看着刘青青,他深知自己已犯下大错,更明白我的手段之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