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婆婆正焦躁不安的来回走着,身旁是依旧盘坐在那里的马明轩,一旁的刘浮生满头大汗,
“婆婆,在下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金花婆婆怒气冲天的看着刘浮生,
“你怎么老是没有办法?你这炼丹堂的大长老怎么当的?堂主没救回来,现如今堂主家的后人难道也要不明不白的栽在老身的手里?”
已经三天了,马明轩盘坐在这里一动不动,急坏了的金花婆婆把能叫来帮忙得人全都叫了一遍,可是没有什么用。
“婆婆,好像小公子这边是念力功法上出了问题,不妨让念堂的长老来看看,念堂的周通长老念力一道颇有能耐,要不叫过来试试。”
“好,老身现在去,你看好小公子。”
这三天,马明轩一直盘坐在原地,嘴角不停的流下血液,谁也不敢私自移动,眼看着叫了善于医疗的几个长老过来却是没有一个人能解决问题,正准备去把对念力修炼有些心得的周通也叫来,却是马明轩那边突然有了动静。
一群由念力所化的小鸟叽叽喳喳的从坟头飞了出来,飞入马明轩的识海,马明轩一口血吐了出来,睁开眼看见金花婆婆正一脸焦急的看着自己,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没等开口人就晕了过去。
一堆长老手忙脚乱的抬起马明轩飞向了血衣城。
马三再一次睁开双眼,眼前依旧是漆黑一片,不禁喃喃自语,
“怎么回事?我还是没醒来?怎么还是漆黑一片?那小子人呢?”
“算了,不管了,再来一次,给我醒来。”
马三尝试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他伸了一下手,不禁破口大骂,
“谁踏马干的,害的我一直以为我还没醒来,这谁把我关在这么一个黑漆漆的东西里?”
当下双手用力,上方应该是木板做得,在筑基修士的巨力之下发出了不堪的吱吱声,马三顶着上面的木板,费了很大的力气终于有了一个可以坐起来的空间,可是四周不断掉落的泥土让马三皱起来眉头。
蹩脚的使用了一个火球术,果然,自己这是被活埋了啊?什么情况?我的属下们都叛变了?
不应该啊!本堂主一向待人宽厚,他们怎么会活埋本堂主?难道是敌人打过来,我的血衣堂已经被灭了?或者这是他们又发明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治疗方法?算了不想了,先出去再说。
片刻后,马三终于爬了出来,吐了一口嘴里的土渣子,马三狠狠地呼吸了一下新鲜的空气。
“呸呸,真缺德,谁给老子埋到地下了?”
走了两步,马三感觉不太对劲,回头看看自己爬出来的地方,一个坟墓?前面还有一个石碑?石碑上面还写着自己的身份和丰功伟绩,马三神色古怪的看着这一切。
脑子里有点乱,算了,先不管了,先回房间理理思绪再说,于是马三一路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了自己的房间,打开房门,房间内一切如故,马三揉了揉发酸僵硬的关节,盘坐在床上,远行了几圈功法,嗯,身体没啥大事。
金花婆婆皱着眉头看着面前还在昏迷的马明轩,刘浮生正仔细的查看着,
“婆婆,小公子应该是没有什么事了,就是神魂上受了点轻伤,等醒来修炼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听到刘浮生的话,金花婆婆松了一口气,随后想到了什么环顾四周看着一群长老,
“你们谁在堂主的坟头搞了机关?害的小公子差点死在那里?”
一众长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人答话,金花婆婆一声冷哼,
“哼!别让我知道是谁做得,要不然老身非要和他聊聊理想。”
一旁宋昔年无奈道,
“婆婆,不要乱猜忌了,想来诸位长老也不会做那样的事,咱们再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嗯,你说的有理。”
金花婆婆看着马明轩已经稳定了下来,起身就去查看是什么机关让自己的徒弟受了这罪,一众长老也都好奇的跟了上去。
只是让他们想不到的是,机关什么的一个没见到,却是见到了一个让他们怒目圆睁的场景,只见老堂主的坟头破开一个大洞,棺材盖正躺在一旁,金花婆婆有些颤抖的走了过去,向着里面看去,身体抖了又抖,一声哀嚎跌坐在一旁,
“天杀的,这是谁啊,堂主的尸体不见了。”
一众长老听闻这声哀嚎,快步的上前查看,只见墓穴内已经是空空如也,一众长老的脑袋轰的一下感觉有雷在脑中炸开,宋昔年红着眼睛四处扫视,
“有敌人入侵!快关闭通道,敌人偷走了老堂主的尸体,一级戒备,快!”
听闻宋昔年的大叫,众长老终于是反应了过来,于是数道令箭在空中炸开,传讯令牌上一道道传讯飞速的传了开来。
半日后,所有长老都有气无力的盘坐在中央大殿的台阶上,新任堂主王长生正一脸寒霜的看着诸位长老,
“你们谁能给本堂主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堂主的墓地怎么就能被盗了?”
底下一众长老沉默不语,坐在一旁的金花婆婆边哭边开口,
“都怪老身啊,堂主你刚去了灵地那边视察,血衣城就出了大问题,先是马家小公子被害,老身还没调查出原因,可是现如今老堂主的墓地又被盗了,连老堂主的尸身都没能幸免,都是老身的错啊,老身要这修为有何用啊~~”
王长生皱了皱眉头,
“婆婆,你先振作起来,血衣堂如今都靠着咱们俩了,你不能倒下啊。”
人群中,王猛气愤不已,对着其他长老发问,
“都说说,到底是谁盗了堂主的尸身?这是要和我们开启不死不休的宗战啊,王八蛋,让我知道是谁,一定要灭了他。”
宋昔年眉头紧皱,思考良久,
“副堂主,您先息怒,我看会不会是万尸门的人?这普天之下也只有他们喜欢玩尸体。”
王长生一脸无语,
“别瞎说,我们和万尸门的关系一向不错,老堂主走的时候,万尸门的刘长老可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这事恐怕是有人想要嫁祸万尸门,引起咱们两方的大战,不能上当。”
马愣沉默良久,开口道,
“附近的三级势力,就一个金丹郑家和我们有过冲突,五年前我们血衣堂门下弟子和他们郑家弟子在妖兽森林中发生冲突,后来筑基长老打了一架,谁也不服谁,他们家的老金丹还扬言要灭了我们血衣堂,后来发现长生和金花婆婆也是金丹才认了错,不再造次,除了他们这些年我们没有和其他人发生过冲突,依我看恐怕是郑家那些人在作妖,要不然我先代领战堂出动战舰先去灭了他们再说。”
“大护法不可鲁莽。”
王长生有些疲惫的揉了揉额头。
下面的长老们议论纷纷,
“要我说也可能是咱们生意做得好,引起了其他势力的嫉妒。”
“你们制糖堂口的闭嘴,谁没事干,想要抢你们那些糖水和糖块。”
糖人张大怒,
“谁说不可能?你自己看看这些年,当初我们和老堂主研究出来的东西越来越畅销,每年都是大把的收益,有人眼红都是正常的。”
王长生有些头疼的挥了挥手,
“行了,都别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