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你放开我!”
霍修紧紧抱住她,看着她微张的柔嫩唇瓣,目光炽热而贪婪。
他想吻她。
季阮之的反抗让霍修的情绪愈发激动,他的理智逐渐崩溃,**占据了上风。
他低头看着季阮之,眼中闪烁着强烈的占有欲和渴望。
季阮之感受到了霍修的变化,心中涌起一股恐惧。
“霍修你要干什么?”
他的手不自觉地抚摸着季阮之的脸颊,然后缓缓向下滑去,停留在她的脖颈处。
她的皮肤白皙细腻,如同瓷器一般光滑,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霍修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肌肤,感受着她的温度和柔软。
他的嘴唇渐渐靠近季阮之的耳朵,轻声说道:“阮之,你知道吗?你真的很美。”
季阮之疯狂的挣扎,她的头左右摆动,霍修气急了,(删了,亲女主脖子。)
“你是我的,我们下周就订婚!”
霍修从她颈间抬起头,眼底满是**。
“你做梦!”
季阮之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他按住了双手。
“看来我非要在这要了你,你才能老实!” 霍修咬牙切齿地说道,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和恐吓。
说完,他便伸手去撕扯季阮之的衣服,动作粗鲁而急切。
就在这时,花房的门被人猛地推开。
“阮阮!”
紧接着,季阮之身上的重量减轻,她刚坐起身,就看见霍修被季庭桉拽着衣领,一拳打在地上。
“哥!”
季阮之起身就去拉季庭桉,霍修再怎么说也是霍家的儿子。
而季家,惹不起,也拼不过。
“霍少爷,你在做什么?家父已经同意把阮阮嫁给你,你竟然做出这种龌龊的事!”
季庭桉将季阮之护在身后,他怒目圆睁,脸色铁青地看着对面刚刚起身的霍修。
霍修站起身,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渍,他面目狰狞,略显扭曲。
“季庭桉你敢打我?你们两个兄妹乱亻仑,还敢这么理直气壮!”
季庭桉身形略微一怔,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他大声呵斥道:“霍修,说话是要讲证据的!”
“我都看到了还要讲什么证据?”霍修一脸不屑地冷笑道。
季庭桉只觉得霍修简直就是个无理取闹的疯子,他不想再跟这种人纠缠下去,转身拉起身后的季阮之,轻声说道:“阮阮,我们走,回去让父亲退了订婚。”
说完,他紧紧拉住季阮之的手,头也不回地朝着门口走去。
季阮之被他拉得有些踉跄,但还是默默地跟着他离开了花房。
霍修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愤恨和不甘。
他狠狠地啐了一口嘴里的血,咬牙切齿地骂道:“表面清纯,背地里还不是个骚\/货,季阮之,不想嫁,你也得嫁。”
最里面拉着遮光窗帘的休息室里,一双狠戾的眼睛在黑暗中缓缓睁开,他幽深的黑瞳好似藏着无底的暗河,波涛汹涌。
傅知珩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这件事,好像越来越有意思了。
…
季家
“你说什么?”
“还请父亲把彩礼还给霍家,退了婚事。”
季阮之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死死瞪着她的季荣征,一字一句道。
“啪——”
一阵掌风带过,她的头向右偏去,脸瞬间肿了起来。
“荣征!再怎么样你也不能打孩子啊!” 一旁的阮令芝心疼地看着身旁的女儿,连忙起身拉住季荣征的手。
季阮之低着头,散落在肩上的头发滑向两侧,挡住了她的面容。
须臾,一声带着鼻音闷闷的声音从发丝里传来:“就因为我是领养的,是吗?”
她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布满泪痕的脸,双眼因为充血而红肿着。
她直直地盯着季荣征,眼中满是失望与决绝。
“就因为我是领养的,所以我就要为了您的事业,嫁给一个我不爱且不尊重我的人,是吗?”她的声音颤抖着,却又异常坚定,“如果我是您亲生的,您还会这样做吗?”
“爸,霍修他不是什么好人,你不知道他在花房对阮阮做了什……”
季庭桉看着妹妹,满脸都是心疼和愤怒。
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季荣征不耐烦地打断了,“你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别忘了我和你说过的话!”
季荣征皱起眉头,厉声道,“这门亲事是我与你霍伯父亲自定下的,不容更改。你既然已经答应了,就必须履行承诺,至于霍修,他以后就是你的丈夫,你要好好照顾他,不要惹他生气!”
“好好哄着他,好让他当您的摇钱树,是吗?”
季阮之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她知道,无论她说什么,季荣征都不会改变主意。
“你再说一遍!” 季荣征怒不可遏,一掌拍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茶杯都晃了几晃。
“我明白了。”她的声音平静得让人害怕,“既然如此,那我就如您所愿。只是希望您不要后悔今天的决定。”
说完,她不顾身后三人各自难看的脸色,转身就走。
既然说不通,那就别怪她了。
横竖季家是待不下去了。
趁着这阵子变现资产,等到婚礼的时候跑还来得及。
反正丢的,不是她季阮之的脸。
“阮阮,你去哪?”
季庭桉追到院中,拉住她的手腕。
“阮阮,我再去求求爸,他会退了婚事的。”
季阮之停住脚,抬手抚掉捏在她手腕上的手,“不用了哥,我嫁。”
“不行!”季庭桉面露难色,“他都已经那样对你了,你嫁去霍家也不会得到尊重的!”
阮之苦笑一声:“那又如何?我不过是个工具罢了。”
“工具?”季庭桉皱眉,“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阮阮……” 季庭桉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她打断了。
“好了,哥,别再说了。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说完,她转身向别院走去,留下季庭桉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满脸的愤恨与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