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昨天晚上,泽的父母被班主任杨老师一个电话“请”了过来。
一听说我俩\"失踪\"了,很不放心,泽的妈妈说:“如果俺泽有什么事,你们学校负责!”而且差点掉泪。
惊动了老校长大驾,学校保卫科,竟在外面拦面的、出租车询问是否见过我俩。
而且数学考试成绩单也下来了。得知我数学考了1分。泽之后对我说,听说我数学只考了一分,他差点没忍住笑。
这都是拜蒙所赐。
我心中不胜感慨,这次我俩还面临着被劝退学的问题。
我父亲也被电话请来了,不愿让我退学。于是校方让我写了保证书及三千字的深刻检查。
泽父母却有让他退学之意,泽和父母一商量,也决定退学。我原本打算和泽一块共同进退的,可当时自己想到的却是蒙,我又怎能弃她于不顾?或许当时我还想上学,并不想这样就退学了。也想过今后按时上课,好好学习。
就在泽离校的那天晚上。他父母开车来接,107、108两个宿舍的人出来了十几,都说晚上聚一聚会再走。我拉着泽父亲的手,一个劲要求泽晚上留下来。正说着,忽然鼻子一酸,眼泪打着转便要落下,简直有点泣不成声的味道。我赶紧转过了头,不敢再说话。看着这么多人一致请求泽留下,他的父亲也想让泽再待一晚回去,无奈杨老师或许怕我们酒后闹事,就是不肯松口,原来是杨老师要求泽今晚必须回去。
我只有目送泽上了车绝尘而去。
第二天,又逢星期五,却是在食堂大厅举行,听着传来阵阵哀怨凄婉的音乐,我心中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只感烦闷、揪心,伤感。“故人新离愁上心,上心之痛苦难解,难解最是在舞会,舞会乐起思故人!”自己心中反复吟诵这首回文诗。
想起,那次我俩和屏,三人在校园小饭馆一起喝啤酒。泽说有时想想我会的也真不少,画画、雕刻、写诗、唱歌、武术。泽又说他也真的佩服我。
我和泽刚来时经常在晚自习的时候和班长任(任比我们大好几岁,不过老早就退学了)打声招呼,就跑出去在校内小饭馆找一个包间,点上一盘烧腐竹,一人喝上一瓶啤酒聊着天,感觉很是惬意。
一晚我下楼时高歌了几句:“让我们荡起双桨”,自己声音高亢清亮,当我唱到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
楼道上边竟有女生也跟着唱起了此句,不过她用的是美声唱法。
我们哈哈一笑,我和泽都说:“没想到还能引起共鸣!”那时的我心思单纯,竟没想过去看看这位与我共鸣的女生是何等样人,便下楼而去。现在想想也可能是前世有缘吧!
听泽赞我,我连说:“惭愧,惭愧! 这么长时间我都没有好好地锻炼身体,无论做什么都有点力不从心了。那时我一个人刚到武校上学,晚上我一个人坐在草坪上,看着腕上戴都你送给我的那只护腕,觉得很是安慰,就好像你在身边一样!”
屏听了一笑说:“你们关系这么好还说这些。看你俩吃饭一块,去玩也一路,甚至去个厕所也一起。同学都说:你俩,是同性恋!”
说得我和泽又好气,又是好笑,连连说:\"简直是胡说八道,那只能说明我们关系好!”
想起屏胳膊伤了竟然还出去和洛阳一个男子出去玩了几天。那孩我见过,个头应有1米78,双目之中透着一股精明劲儿,还有一丝英武气,和屏称得起郎才女貌。屏说那男的和她是老乡,在市内开了个衣店,她买衣服认识的。现在想想也可能是他前男友。这孩来学校找他,屏才会心烦地去打玻璃受了伤。
害得泽的父母也不敢泽再上学了。老师们竟然还猜疑屏是为泽殉情,才割腕自杀的。其实这都是屏打破璃逞一时之气造成的,若不是泽硬拉着她去医院,只怕她连命都保不住。
现在想想我脚踹玻璃,脚受伤,屏打碎了玻璃,手腕受伤,想想那个地方果然非比寻常,看来人还是需要对死者有敬畏之心,不可造次。否则必遭报应。
2021年我听一哥们讲起他和一战友当年根本不信鬼神,毕竟二人都是当兵的出身。
这哥们曾听我讲过奇人异士老邱的事迹。当即幡然醒悟,要把买的几斤田螺放生,他觉得杀生害命这么多田螺,肯定不好。后来还把他家里的一个鳄龟甲送了给我,我知道他是自觉斩杀了鳄龟炖吃,龟甲再放家里只怕不妥。
这哥们说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他战友也就二十来岁,血气方刚,典型的无神论者。
一天二人非要从某医院的太平间外的一个铁栅栏门往外翻。当时那哥们翻出去了,而他的战友穿着一件大红色的毛衣,翻的时候毛衣被铁栅栏如矛头似的尖端挂住,摔到地上,导致一只胳膊粉碎性骨折。
我在此奉劝年轻气盛不信鬼神不信因果,不信邪的朋友,千万要心存敬畏之心,因为空间是多维度存在的,看不见的,还真不代表就没有!
谁想出事第二天,屏便出去玩,没了踪影。屏母来了一个劲地质问泽究竟怎么回事。若非如此泽又怎会被校方勒令退学。
想着想着,鼻子发酸,喉头发涩、只想放声大哭。长大了也真虚伪,想哭都不敢放声,索性去跑两圈。这时又想有人陪着,又想一个人静静,虽然我怕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