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小学对四个女孩很是心仪,加上荃一共是五位。但真正让自己心里产生想要搂一回,抱一下这种亲近想法的却只有荃!
这种感情很大程度上可能因为先入为主,这才产生一眼万年的微妙爱情!
想想其实并非全然如此,先入为主的女孩多了,怎么没有产生爱意?还是因为荃本身独特的气质魅力深深吸引了我,那种大姐姐般成熟的魅力折服了我,让我对她心生向往……
一夜我只是看着上铺的木板,头脑昏沉,却又异常清醒,想睡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记忆的闸门一旦打开开,思绪便如洪水决堤般汹涌澎湃,一发不可收拾。
此时的我手脚冰凉,心中更是凄冷,然自身却是一个劲地出冷汗,口干舌燥。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怎么躺都觉难受。有时真想给自己几个耳光。没想到自己的定力却变得如此不济,情感竟脆弱到了如此地步!
可我心中始终抱着最后一丝希望。4月9日晚,我终于起草了生平第一封情书,本打算寄到荃教书的学校(也就是我们小学)。又怕学校的老师送到荃家人手中。
思前想后,还是不敢发出,干脆先放自己床铺下边压着。其实还是胆怯不自信,想到自己是个无才无德的浪子,充其量不过是个只会搞歪门邪道,不务正义的小子。西庄那男虽然就算只会开车吧,但总也比自己强得多的多,自己又有什么能力与他争,最起码人家还能开大车跑运输挣钱!”
想通此节,心倒反而平静了许多。
周六这晚,我回到家中和泽在他家喝酒谈心,泽的父母和姐姐周末会到市内新房子那里住两天,这里就我们俩。
泽说明天打算去医学院找屏。这个时候,屏已经开始和风关系近了,只是我不便明说。我见他两眉间的印堂处发暗,于是说:“明天还是先别去找屏,我看你印堂发黑!”
泽问:“到什么程度?”
我说:“就和去年你退学时一样暗!”
泽听了没有作声,我知道他去意已决,再说也不可能让他冷却与屏相见的炙热之心。只说:“你去学校了,千万不要和别人打架!”
泽答应了,我看泽印堂确实黯然,先自喝了一杯酒,心中默默许愿:“如果泽此行果真有灾,我愿用十年寿命来化解这场灾难!”
后来泽看了我给明涓写的八万字自传体情书中的这段回忆,他感慨地说:“人这一生,能有多少个十年?愿用十年寿命来化解,这可是十年,有的人一年一个月都不愿意,甚至一天一个小时都不愿意!”
不能打扰泽和屏,星期天我才去学校,这时泽已经从学校回到家里。
屏直说我看得准,说那晚云南的同学丢了东西,又看见泽来到学校,杨老师与贺老师一个劲地问,泽那晚都干了些什么。我听了也不禁有些担心,更怕这两位班主任别的本事没有,胡乱猜疑的本事倒是有的。
没过几天,偷窃案便破了。因一偷窃者(高一年级的一个男生)主动投案自首,是本班的郑和他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