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阴历二月,有一天,毋家人见毋老该起床了,可很长时间没有动静。后来赶紧把门踹开,毋老已经昏迷不醒了。幸亏及时,经过抢救毋老也终于挺过来了。\"
我问毋老:“那算命的书,能不能看?”
他对我一摆手,示意我坐到他近前。拿起我的左手,为我看手相,先说:“婚姻不顺!”
我每次让算卦先生看相算命,都会说自己婚姻不顺,对此我也早已麻木了,此刻根本不当回事儿。
自己刚悟到:“无钱枉为真男儿!”不久。于是就问:“您看我将来有钱没有?”
毋老的脸色一沉,放脱了我的手,正色道:“年青人就像刚升起的太阳朝气蓬勃,应问事业前途,不要整天钱长钱短……”
对我顿训两句 ,自己顿觉一阵羞愧,顿感无地自容,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进去。是啊,自己为什么这般庸俗,以前肯定不是这样的,难道因为荃选择了那家,才让我这样的吗?
多少有点这方面的原因吧!正无言以对毋老,有点尴尬之际,毋老又拿起我的左手说:“嗯,不错。到三十岁以后要红上十年,但你也不可再过了……”意思要我适可而止,激流勇退。
我心中仍是半信半疑,那次在公交车上遇到的那位属兔的算命老者说自己28岁学成算命,自己排大运流年28岁岁行戌运为财库,不过须辰冲开才行。
班里喜欢研究手相面相的王琳却说:“你手中有玉柱线,这两年若是勤加努力,就可成名。不然只有大器晚成了。
“什么时候?”
“30岁!”“30岁也不能说是大器晚成呀?”
到了毛老汉那里,向他询问自己财运, 他也说30岁行十年财运,从鼻子上看出来的。
可惜三十岁那年,一注720万大奖与我擦肩而过。可翻阅前文《彩票真的很玄幻》。
其实我从来不信他们这些话,真的不相信,否则我也不会一直自卑了那么多年。
我反而觉得,如果说我将来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种地的命,我倒会信的多点儿。
因为就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可能成名吗?自己又有什么本事成名立业?
再说这些年来我也根本不想成名.我心中只重一个“情”字!
所以我只当这些话不过一句戏言而已。
听毋讲过,他爷爷年轻时闯荡江湖,三教九流,各行各业的能人也见过很多,见多识广,轻易不爱夸人,可是毋老怎么这样说我呢?
自己不过是个不学无术的九流角色,又仰仗什么,何以成名?
自己的事业是建立在爱情婚姻基础上的。我现在几乎放弃了爱情,世上原本就没什么可留恋追求的了,我也就等于失去了精神支柱,唉……想那么多也没用!
想不通的事,始终也是想不通的,除非有人点化!
自己在公共汽车上,回思以往,一任清凉的秋风拂面。想着我一开始为什么会那样轻而易举就放下了一年多以来对荃的怨怪之意呢?
是她说的我大度吗?
是我大度,也因心中有爱!
可最最重要的一点儿是我知道如果我一直这样对她怨怪下去,她有可能一辈子都会为此心绪不宁,纠结难安,因为我为金慕芝失眠这么多年,自己深知其苦,深受其害!即便荃不是我心中所爱,我也不想她为此愧疚一辈子而身心不宁。
因为我本善良!
看着天色渐渐暗淡下来。如果荃不调在市内任教,自己若不去李屯坐车。
只怕不知何年何月才有机会和荃化解这场误会,只怕也许永远也没有机会和荃化解这场误会,也就永远没有消除积怨的可能了。因为我不知道她把我的一片肺腑之言当成恶毒的讽刺,我可能不会轻易给她这个机会的,然上天却故意如此安排。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市内灯火辉煌,各个建筑在灯火辉映之下,也变得璀璨起来,原来山阳的夜景竟也如此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