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渭熊抿了抿嘴淡然道:“夫君,对于那日所救之人有何看法?”
李恪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目光却落在眼前那株牡丹花上,笑道:“夫人,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来。”
徐渭熊绝美脸蛋布满了严肃认真的说:“夫君,此人出现的蹊跷?并且他的伤虽然看起来很是严重,刀刀致命,但是却又刀刀避开要害?最多也是皮外伤?总感觉有问题?”
听完她的话,李恪放下茶杯,点了点头,说:“嗯嗯,此事确实有些蹊跷?”
“夫君,可知晓此人是谁?”徐渭熊继续追问。
李恪缓慢的摇了摇头,目光从牡丹移动到徐渭熊绝美的脸庞,说道:“暂时还不能判断,毕竟他的伤势太严重了,如果仅凭外表看,根本辨别不出来.…”
“那夫君,你有办法查探清楚他的身份了么?”徐渭熊再次追问道,美眸闪烁不定…。
李恪沉吟良久后说:“我已经派出手下去调查他的底细了,至今还没消息,应该很快就到了吧?”
“希望能够尽快弄清楚他的身份,以及幕后凶手是谁…”徐渭熊喃喃自语,美眸里露出一丝担忧之色,说道,“不管他是敌是友,都必须防范着….…。”
李恪点头,沉声道:“夫人放心便是,我已有安排。”
徐渭熊听后点了点头!
哒哒哒,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只见红薯快步的走向两人…
“驸马,郡主,那人醒了!”红薯兴冲冲的跑过来,激动的说。
“醒了!好快啊!”徐渭熊惊讶地站起来!
李恪点点头,示意徐渭熊稍安勿躁…
随后他们慢慢的走出花园,沿着石阶朝着后院走去…
很快,他便来到一间屋子的外面,敲响房门,屋内没动静,他们推门而入!
看到躺在床上的慕容宝鼎,此时慕容宝鼎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直冒,显然十分痛苦。身上更是缠满绷带,看来伤势很重!
“醒了?”李恪皱眉轻声问道!
慕容宝鼎睁开了眼睛,目光虚弱无比,看到眼前熟悉的脸庞,忍住剧烈的疼痛艰难地说:“参见殿下!”
“你伤势颇重,切记莫要乱动!”李恪连忙按住他的肩膀,说道:“我今天来,是想问一些问题,务必老实交待!”
慕容宝鼎有气无力虚弱道:“请公子询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
李恪吭声询问道:“你为何会出现在泾阳城外?”
慕容宝鼎尴尬道:“回殿下,属下奉命护送李寒衣前往长安城,半路遇到刺杀,所以才如此…”
慕容宝鼎随后惨然道:“多谢,殿下救命大恩!属下铭记五内!”
他能够感受到自己体内生命力的流逝,为了逼真,他不得不冒险!
若非李恪及时赶来救治,恐怕现在的他不死,也得脱层皮吧!
李恪淡然笑道:“不必客气。”
顿了顿,问道:“到底发生何事?为何会伤成这样。”
听闻此话,慕容宝鼎脸色微变,沉默不言。
李恪眉头紧蹙,追问道:“说啊?”
慕容宝鼎深吸几口气,平复自己内心激荡的心绪,缓缓说道:“回殿下,属下乃琅琊王副将,奉命护送李寒衣前往长安城,不料遭遇埋伏,敌人实力强大,我们不时对手…”
“结果呢?”李恪沉声道:“接着把事情经过详详细细地描绘了一遍。”
慕容宝鼎叹了口气,黯然道:“属下被逼无奈之下,拼尽全力护送李寒衣逃离!可是,就在途经一处山谷的时候,从山谷中窜出一批高手,属下不敌,被重创昏迷…”
说到此处,他停了下来,脸色越来越难看,似乎在极力忍耐着某种悲愤的情绪。
徐渭熊神情凝重问道:“然后呢?”
“那些人武功极强,而且他们身穿黑色衣服,蒙着黑巾,属下猜测不出是什么人!”
“他们为何要追杀李寒衣?”徐渭熊再次追问!
慕容宝鼎无奈摇头道:“属下不知,但这些人不肯善罢甘休,穷欲不舍!”
短暂沉默之后…
慕容宝鼎咬牙切齿的说:“那群黑衣人杀了我们的士兵后,便欲斩杀雪月剑仙李寒衣,幸亏属下拼死抵抗,方保住了雪月剑仙李寒衣,混乱中属下与雪月剑仙李寒衣分开!
我把敌人引开一部分,如今不知雪月剑仙李寒衣怎么样了?毕竟她也受伤了?”
说着说着他激动的说:“殿下,快,快,快,派人去救雪月剑仙…”
“都怪属下办事不力!”
说着就要挣扎起身谢罪。
李恪看着牵扯伤口的慕容宝鼎淡淡说:“不必多礼,本王自会安排人去营救雪月剑仙,你安心养病就是……”
“殿下....。”慕容宝鼎焦急的喊着李恪。
李恪挥了挥手,说道:“这件事不要提了!本王相信你不是有心的…….”
慕容宝鼎闻言,眼眶泛泪,哽咽道:“殿下,您对属下的信任令属下感激涕零….”
李恪点点头:“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你就安心养伤吧!”
随后李恪带着徐渭熊,红薯与青鸟离开了慕容宝鼎的院落!
李恪离开后,慕容宝鼎脸上的表情立刻换成一抹冰霜,眼神凌厉,嘴角噙着一丝残忍嗜血的笑意,冷笑着喃喃低语道:“李恪,你还太嫩了….。”
几人很快来到李恪院落,亭内早有丫鬟准备好香茗以及水果,李恪,徐渭熊与青鸟,红薯,三个女人紧紧的盯着李恪!
徐渭熊亲自泡茶!
茶水散发出浓郁芳香味,沁人心脾!。
在石桌旁边的椅子上,双眸紧闭,呼吸均匀,仿佛睡着了一般!
突然李恪睁开双眼,满脸的笑意盈盈!
“尝尝,味道还不错。”
李恪举起茶杯,递给徐渭熊。
徐渭熊微笑着点点头,接过茶杯,小抿一口,说道:“确实不错!”
“哈哈,夫人喜欢就好”~李恪哈哈笑道!
红薯则是毫不避讳地抓起盘子里的水果吃了起来。
青鸟看到此时,也不甘示弱,端起茶杯,浅尝一口,表情严肃道:“茶也喝了!驸马说说你想做什么?总觉得那个副将有问题?”
李恪淡淡道:“不错!刚才我听完他的叙述,隐约觉得,他并没有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