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一来,就看到她面前,坐着一个体态丰腴的美人,而她手里则抓着一把头发,正在给美人梳头,这都啥命啊,她可不想当丫鬟,苏月赶紧接收记忆。
好家伙的,她不仅成了丫鬟,还成了那个倒霉炮灰福子。
那个皇后装得一副贤良淑德的样子,却故意挑了福子,这个符合皇上审美的宫女,来送给华妃,为得就是恶心华妃。
福子能上位,分了华妃的宠更好,不能上位,以华妃那个性子,福子也落不了好,那就又是一个把柄,能让皇上多添一分不满。
华妃本来就因福子是皇后送来的,而多有不满,昨天皇上那个老登,还注意到了福子,和福子说了话,这华妃能忍嘛,今天正好是福子的死期。
福子刚回神,就看到周宁海进来,“回娘娘的话,皇上昨儿歇在欣常在的宫里了。”
华妃立刻就不满意了,“皇上十多天没来后宫,一来便去了那个贱人处。”
她越说越激动,“小产一个多月,矫情那么些天还不够吗?本宫瞧她狐媚劲又犯了!”
嘿,姐妹儿,你可真够双标的,都这么多年了,你不还是动不动就本宫流的是个男孩!许你矫情这么多年,就不许人家矫情一个月。
华妃激动之下,一个转头,但她的一把头发,还在福子手中攥着呢,这可把我们金贵的华妃娘娘疼坏了。
华妃疼得嘶了一声,伸手就要打福子,“糊涂东西,也不仔细着点!”
嘿,在姑奶奶这玩碰瓷是吧,不是你自己大脑袋晃来晃去的吗,跟她有什么关系?
福子直接将寝殿与外界隔绝,保证一点动静也传不出去。
然后一把抓住华妃打来的手,福子的另一只手,还攥着华妃的头发呢,她直接狠狠向后一拽,把这一把头发都薅下来了。
“啊!”
华妃被这个力道带得摔倒在地,疼得她惨叫出声。
寝殿内的周宁海和颂芝,被福子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傻了,呆在原地,不敢置信。
华妃脑瓜子疼得嗡嗡作响,伸手一摸,一手的血,她抬头狠狠的瞪向福子,却正好看到,福子手里那一把秀发。
“啊!贱人!真是反了你了!你个贱人!”
华妃简直要昏过去了,她看到了什么?她的头发啊,那么大一把,她头上岂不是秃了一大块儿!
“周宁海!还愣着干什么,给本宫打,给本宫狠狠的打这个不知尊卑的奴才!”
颂芝和周宁海,听到华妃的怒吼,也从震惊中回过了神,颂芝赶紧上前扶起华妃,而周宁海则朝着福子冲过来。
“你这个以下犯上的东西,竟然敢对娘娘动手,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的!”
说着周宁海就一瘸一拐的跑过来,福子直接一脚踹向他那条大瘸腿,周宁海就来了个狗啃泥。
福子双手抱胸,好一通嘲讽,“哎呦,这还没过年呢,咱们翊坤宫的大总管,不必如此客气。”
“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你给我等着!”
说着,周宁海就要爬起来,继续战斗。
“啊!”周宁海惨叫出声。
福子直接一脚踩到他的背上,嘎嘣一声,不知道是不是肋骨断裂,周宁海猛得吐出一口血。
然后福子直接用术法,掏出周宁海身上,那用了多年的擦“水”布,直接塞他嘴里了。
周宁海差点没被恶心死,但是这东西直接堵到了他的嗓子眼,他想吐也吐不出来,被熏得直翻白眼。
呕,虽然是他自己的东西,但是他的接受度也没这么高啊。
一旁的华妃和颂芝,也被恶心坏了,差点没吐出来,但是等她们回过神来,就是毛骨悚然。
刚才那块布,是怎么到周宁海嘴里的?她们怎么看到那块布,自己从周宁海衣衫里出来,然后自己钻进他嘴里的?她们没眼花吧?
福子可不管那俩人怎么想,她又是一脚踩在周宁海身上,周宁海呜呜哼着,嘴里顺着擦“水”布流出了大片鲜血。
她就说这东西还是有用的吧,最起码不会吵到耳朵了。
福子就这样,一脚又一脚的不停的踩着,直到周宁海嘴里的擦“水”布,被彻底的染红了,地上一片鲜血,他两眼一闭,没了气息。
福子收回脚,看向华妃和颂芝,“瞧瞧咱们这个翊坤宫大总管,真是太能偷懒了,大白天的倒头就睡,看来华妃娘娘的规矩还是不够严。”
颂芝直接被吓得瘫软在地,华妃却是强忍着疼痛和恐惧道:“福子,你是要造反吗?竟然敢打死本宫的贴身太监!”
福子压根不理她,直接将瘫软在地的颂芝提溜起来,对着她那张脸就左右开弓,“不是喜欢打人吗,你自己也好好尝尝这个滋味!”
华妃在一旁喊道:“反了你了,福子你给本宫住手,你如此胆大包天,皇后那个老妇知道吗?”
看福子不仅不理她,还越打越起劲,华妃直接冲着门外喊道:“人都跑哪去了?你们都是死人吗?不知道进来护驾吗?”
这边福子大嘴巴抽得呼呼作响,颂芝的脸肿得老高,上面还渗着血丝,她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地上的血水里,混着好几颗牙。
这一幕可把华妃吓坏了,刚才周宁海就是被福子活活踩死的,这次她又要活活打死颂芝吗,那自己呢?
华妃一边呼唤着门外的宫人,一边向大门口跑去,她一个猛子,就要冲出去,谁知道在门口处,却被弹了回来,直接摔倒在地,翻滚了几圈。
福子见华妃等不及了,就掐住颂芝的脖颈,一个用力,嘎嘣一声,颂芝没了气息,瘫倒在地。
华妃看着朝她一步一步走来的福子,她趴在地上,慌乱的往后爬。
“你不要过来啊!本宫可是皇上亲封的华妃!本宫的哥哥是大将军年羹尧!你如果敢对本宫做什么,皇上和哥哥都不会饶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