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佩吃痛不已,她一脸震惊的看着依萍,“依萍,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依萍又是一鞭抽她身上,“你这个当妈的天天就知道做缩头乌龟,拿女儿当枪使,投胎成你的女儿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傅文佩忍着疼痛问道:“依萍,你怎么了,是不是要钱时受气了?钱要来了吗?”
依萍又是两鞭子抽过去,“钱钱钱!天天就知道要钱,你自己怎么不去要呢?咱们母女为什么过得跟乞丐一样,你不清楚吗?要多少钱,也不够你给别人的!”
傅文佩焦急道:“啊!依萍,你在说什么,咱们的房租已经欠了两个月了!”
依萍讽刺道:“为什么欠钱,你怎么不说呢?还不是你把钱都给李副官一家了!”
“那个陆振华,每个月给咱们二十块,足够咱们过得很好了,可是呢,我连一双不开口的鞋都穿不上,连一把不破损的伞都打不上!”
傅文佩一脸不可置信,“依萍,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李副官可是跟了你爸半辈子,他有困难咱们怎么可以不帮呢?”
依萍一气之下,连着抽了她好几鞭,她身上瞬间多了好几道血痕。
“他跟了陆振华半辈子,那就找陆振华要钱去啊,用得着你在这充大尾巴鹰?”
“怎么着,你在这装贤惠,默默照顾陆振华的老部下,期待着某一天陆振华突然发现,然后念着你的好,发现你才是那个独一无二的白莲花?”
傅文佩疼痛不已,又羞又恼,“你怎么变得这么冷血?”
依萍讽刺道:“饭都吃不上了,我还哪来的圣母心,哪里像你,不管自己孩子的死活,宁愿苛待自家孩子,也得拐着弯争宠去。”
“哦,我忘了,你一向如此,当初心萍是怎么死的?不就是因为你不信西医,一直阻拦,才耽误了病情吗?!”
傅文佩一脸的不自然,“我,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依萍不解道:“别人家的母亲,为了孩子能活下去,那是什么办法都会去尝试,只有你与众不同,女儿病重却拦着不让去医院!”
依萍盯着傅文佩,“你不会是故意的吧?你嫉妒心萍得陆振华宠爱,所以故意害死心萍?”
傅文佩心虚的大喊:“没有!我没有!不是这样的!”
看她的表情,依萍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果真是好狠的心,好强大的恋爱脑,但是你也不想想你为什么得宠?还不是因为心萍!”
“你竟然自掘坟墓害死心萍,这下遭报应了吧,心萍死后,陆振华就怨怪你,你自那时起就失宠了,还被雪姨借机赶出了陆家。”
傅文佩崩溃大喊:“不,不是!你胡说!”
依萍不再跟傅文佩废话,她挥舞着手中的鞭子,不停的抽打在傅文佩身上,将傅文佩抽得鲜血淋漓,才停下来。
然后直接回自己房间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她休息一会儿,等雨停了,就趁着夜色又回到了陆家。
整个陆家静悄悄的,雪姨和尔杰被陆振华关了起来,而其他人都去医院躺着了,如萍一个人要照顾三个人,也留在了医院。
这可方便了依萍,她直接来到书房,打开保险箱,里面满满的钞票、银元、金条和各种珠宝首饰,依萍统统收进空间。
老头子可真有钱啊,这些东西前世可都便宜了魏光雄,真是想想就心疼。
依萍挨个房间扫荡,将雪姨、尔豪、如萍、梦萍、甚至是尔杰的房间统统洗劫一空,房间的摆设,包括那些实木家具都没放过。
还有大厅里摆放的那些书籍、古董、摆件、家具桌椅等,统统都被她收走了,整个陆家空空荡荡的。
虽然依萍赞同老头那句“我有权利支配我的钱”,但是不好意思,现在这些都是依萍的了,老头子没钱可支配了。
依萍是一点也不心虚,这些都是陆振华在东北时,作威作福,搜刮的民脂民膏,一个未战先怯的丧家之犬,凭什么换个地方继续过富贵生活。
依萍趁着夜色,又来到了魏光雄的住处,这小子能发家那都是雪姨贴补的,那可都是陆家的钱。
她将魏光雄家里洗劫一空,就连衣服都没给魏光雄和那个情妇留,她不穿但可以捐出去或者烧了,反正不给魏光雄留,整个魏宅那是家徒四壁。
依萍回了家,她并没有直接离开,毕竟这里是繁华的上海,采购物资要方便很多。
等天亮了,依萍就将一部分钞票换成了黄金,并采购了很多这个时代的东西,囤放在空间里。
依萍忙了一天回到家时,就看到那个李副官来找傅文佩了。
李副官一脸为难的说:“夫人,今天我来找您,实在是我又走投无路了。”
你别说,这傅文佩看着柔弱,身体还挺好,尔豪那几个都去医院躺着了,她就自己抹了点红药水,现在又站起来了。
傅文佩赶紧拿出虎皮给李副官,“这张虎皮大概还值几百块钱,你拿去卖了吧。”
依萍就在外面看着,她很是无语,这个傅文佩是记吃不记打吗?昨天依萍才因为这事打了她一顿啊。
说起这张虎皮就来气,前世也是如此,她宁愿让依萍低三下四的去陆家讨钱,也没想过卖虎皮。
后来依萍被鞭打,和那边闹翻了,没有钱上大学,甚至要去舞厅做歌女,她也只是找来一堆衣服洗,做做样子说心疼。
结果李副官一过来,立刻就把虎皮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