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子直接给华妃来了一记窝心脚,“我什么也没做,你不也没放过我吗?”
“你个毒妇,天天以杀人为乐!你杀人的时候就要明白,自己迟早要遭报应的!”
福子将痛得蜷缩成虾米的华妃,提溜起来,一把将她按到凳子上,把铜镜对着她的脸放好。
“啊!”
华妃看着铜镜里,自己那蓬头垢面,脑袋秃了一大块,还流着血的样子,直接尖叫出声。
福子觉得,她实在是太吵了,于是又用术法,控制住周宁海嘴里的那块擦“水”布,直接塞到华妃嘴里。
“呜~呜~呕~呕~”
这可把华妃恶心坏了,这东西可是从周宁海嘴里拿出来的,上面不仅有积年的水骚味,还有周宁海吐的一缸血。
福子抓着华妃的头,将她按到铜镜前,“刚才我们华妃娘娘,可是被我不小心扯到了头发,疼得不行呢。”
“明明是你,非得晃着大脑袋乱动,却要碰瓷我一个小小宫女,这让我很不满意!”
“所以我觉得应该要把这件事做实,我怎么可以背负没有的罪名呢,既然是扯到头发,弄痛你了,那就必须扯了头发!”
说着,福子一手按住华妃的肩膀,一手抓住她大把的头发,然后狠狠一拽。
“呜~呜~”
华妃疼的直打哆嗦,眼泪鼻涕,一起往外冒,她看着铜镜里,那秃了大片的脑袋,上面血肉模糊,惨不忍睹,她完了!
这头发上那是连着血,带着皮,咦,真恶心,福子直接扔到了地上,然后又抓了一大把,猛得一扯。
福子在这薅头发薅得起劲,直把华妃满头的秀发,全都给她薅了下来。
就是吧,这脑袋不够圆,上面坑坑洼洼,血肉模糊的,啧,这脑袋质量不行啊,绝对不是她手艺不好。
看着华妃那痛不欲生的模样,福子觉得,华妃变成了这副鬼样,必定会失去皇上宠爱,那么伤心欲绝的她,一定会上吊自尽的。
是的,就是这样,于是她掏出一条白绫,圈住了华妃的脖子,然后把白绫的另一头,绑在房梁上。
华妃被吊在半空中,不停的扑腾,慢慢的,她停止了挣扎,没有了呼吸,眼睛睁得老大,死不瞑目。
看着这一地狼藉,福子很是满意,她留下了一个傀儡,装成自己的尸体,毕竟福子是有家人的,还是不要太明目张胆了。
然后她想起来,她还没收精神损失费呢,于是她把翊坤宫的库房,屋内的古玩字画,首饰体己,统统搜刮一空。
就连欢宜香也没落下,万一以后有用呢,你还别说,华妃真是一个小富婆,东西可真多。
做完这一切,她并没有离开皇宫,毕竟要不是皇后不怀好意,福子也不会死,所以这也是她的报复对象。
还有太后,没有太后的撑腰,皇后怎么会如此肆无忌惮。
景仁宫的皇后,还在等着华妃给她请安呢,“本宫是皇后,她是妃子,她一定要来和本宫请安,再晚也要等下去,赐茶。”
结果这茶喝了一盏又一盏,都没有等来华妃,她正气闷的不行,却等来了满目惊慌的翊坤宫宫人。
皇上和皇后赶到时,看到的就是那空荡荡,家徒四壁的屋子,华妃满头鲜血,被吊死在半空。
还有那一地的狼藉,到处都是鲜血和头发,地上还有三个死状恐怖的宫人。
这场景,可把他们吓了一跳,差点没当场吐出来,于是连忙退出寝殿,
皇上很是震惊,是什么人,能够那么轻而易举的杀了华妃,而且还把翊坤宫搜刮一空。
这必然是团伙作案啊,这么多人,这满宫的侍卫和宫人,竟然都没发现?
皇上也顾不上,为年世兰的死而伤心了,他现在既烦心怎么和年羹尧交代,又担忧他自己的生命安全,不把这人找出来,他睡觉都不踏实。
皇后虽然也有些心惊,但是她更高兴自己的心腹大患没了,不仅没了,还死的这么惨。
相信那一幕,一定深深的印在皇上的脑海中吧,以后皇上就算想起华妃,也不会是什么美好的画面了。
这天晚上,福子趁着夜色来到了景仁宫,皇后正和剪秋说得高兴呢,甚至笑出了声。
福子将寝殿内与外部隔绝,然后就走了进去,“呦,皇后娘娘很高兴吗,那要不要给奴婢一些奖赏啊。”
皇后没想到这个宫女,这么不懂规矩,竟然随意闯入内室,她皱着眉,等着剪秋去训斥这个宫女。
而一旁的剪秋,却哆哆嗦嗦的,“你!你不是死了吗?你怎么在这里?”
皇后听得不明所以,“什么死不死的?”
剪秋赶紧对皇后道:“皇后娘娘,她是福子啊,她明明一起死在翊坤宫了!”
皇后一惊,立刻向福子看去,是了,她是福子,自己差点都忘了。
福子道:“这才几天啊,皇后娘娘就把奴婢给忘了,奴婢可真是伤心啊。”
皇后强装镇定道:“你是人还是鬼,翊坤宫的尸体不是你吗?”
福子呵呵一笑,“娘娘刚才没听到我说什么吗?华妃死了,娘娘这么高兴,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些奖赏啊!”
皇后满目震惊,“你什么意思?华妃是你杀的?”
福子道:“哎,你们一个两个都想我死,那我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皇后不信她一个弱女子有这等手段,但是福子竟然能够不惊动任何人,闯入景仁宫,这让她不得不防。
“来人,快护驾!”
皇后大声呼喊,不管是真是假,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她可不冒这个险。
这时候,被吓傻了的剪秋,也回过神来,一边大声呼喊,一边朝着福子冲过来。
“不许伤害娘娘!”
福子直接一脚就将她踢飞了,剪秋一路撞到了殿内的柱子上,嘎嘣一声,她慢慢滑落道地上,没了气息。
“啊!”
这一幕可把皇后吓坏了,她也顾不上什么体面了,赶紧起身,拔腿就跑,边跑边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