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人：讲述小故事 第21章 希儿

哟，我是希儿，贝洛伯格下层区「地火」的成员，你要和我一同见证下层区的未来么？

信任人是没有错的，但你也要提防，尤其是对于主动帮你忙的热心人。

假装好心人主动帮忙吸烟，为诈骗的。是非常多，当有人主动热心的帮助你时，防人之心一定要有，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一般情况下有人自己会请人帮忙，但有时却恰恰相反，有人会主动向你伸出援助之手，这种情况有些异常，因为要谨慎提防。

当你遇到困难时，别人主动伸出热情之手，你可能由于感激而轻易相信别人，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往往就利用这一点在假意。给你提供帮助的同时顺手偷东西

所以我们在接受好心人的主动帮助时一定要有心计，不可轻易相信，毕竟社会复杂，人心难测。

（希尔表示以上内容不是我说的开拓者说的）

磐岩镇就是我的整个世界。\"

从记事起，头顶就是黑压压的岩层，那些镶嵌在石头里的矿灯像假的星星，照得人眼睛发疼。这里的空气永远带着铁锈和机油的味道，吸进肺里会让人咳嗽——娜塔说，这是「矿工的勋章」。

我父母？哈…早死在某次矿难里了。下层区不养闲人，更不养孤儿。八岁那年，我因为偷半块黑面包被三个混混堵在废料管道里，他们用钢管打断了我两根肋骨。知道我是怎么活下来的吗？（冷笑）——我咬断了其中一个人的手指，抢了他的匕首。

\"娜塔莎说我骨子里流着疯血。\"

那个总穿着白大褂的女人，是地下诊所的医生，也是唯一会对我叹气的人。\"希儿，杀戮解决不了所有问题\"，她总这么说。但当我拖着浑身是血的身子爬进诊所时，她还是会默默给我包扎。

（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处的伤疤）

看见没？这是十四岁那年跟自动机兵干架留下的。那堆废铁差点削掉我半个肩膀，但最后它的核心能源被我改造成了镰刀的动力源——现在它叫「幽冥」。

\"地火？不过是一群不想跪着死的疯子。\"

我们清理过被裂界侵蚀的矿区，端过贩卖儿童的奴隶窝点。最惨烈的那次，三十多个兄弟死在银鬃铁卫的镇压下——就因为我们想给饿晕的矿工家属多抢一车粮食。

（突然攥紧拳头）

布洛妮娅那会儿还穿着铁卫制服站在对面呢。哈…现在想想真是讽刺。

那天整个地下都在震颤，机械怪物像被捅了窝的蜂群。我们正组织撤离，突然供电站传来爆炸——然后就看到个灰头土脸的家伙（开拓者）从浓烟里滚出来，后面跟着个飘在空中的小矮子（三月七）。

\"你们天上人是不是都这么爱多管闲事？\"

他们说要找星核，说要拯救雅利洛-VI。最可笑的是，布洛妮娅居然信了！（突然踢飞脚边的碎石）但…当那个灰毛小子用身体挡住射向矿工的流弹时，我承认自己看走眼了。

\"那天整个地下都在发抖，像被巨人攥在手里揉捏的破铁罐。\"

（点燃一支劣质烟卷，火星在昏暗的巷道里明灭）

我们刚清理完裂界怪物，自动机兵就暴走了。娜塔的诊所挤满伤员时，供电站方向传来连环爆炸——我抄起镰刀冲过去，看见个灰头土脸的家伙（开拓者）正被五台机兵围剿。

\"喂！天上来的菜鸟！\"

（镰刀劈开最前面机兵的电路板，滋啦爆出火花）

那小子居然用球棒格挡着喊：\"我们是来帮忙的！\"帮忙？哈！上次说这话的商会特使，转头就倒卖了二十个孩子去当矿奴。（突然拽住开拓者衣领）知道在下层区活命的规矩吗？——用行动证明，不是用嘴皮子！

（松开手，指向远处坍塌的隧道）

看见那个通风口没？三年前塌方埋了六十多个矿工，你们的「上层同胞」连台挖掘机都不肯派。现在你说要修星核救雅利洛？（冷笑）行啊，先跟我去把困在b3区的平民捞出来！

（共同行动中）

那灰毛打架是够疯的。我清理左侧通道时，看见他用球棒卡住机兵的齿轮关节，给三月七争取狙击时间。（擦掉脸上机油）啧...这打法比我还不怕死。

最意外的是布洛妮娅。银鬃铁卫的大小姐现在满身油污，徒手在废墟里刨人。（突然笑出声）哈！你长官知道你在学地痞打架吗？

（能源中枢决战前夜）

（把能量饮料扔给开拓者）

听着，明天要对付的是史瓦罗的老巢。那铁疙瘩存着下层区所有儿童的基因数据——（握紧镰刀）要是你们敢临阵脱逃...

（开拓者默默掏出张照片：上层区学校的入学通知书）

...嘁，少来这套。（把通知书塞回对方口袋，声音突然压低）活着回来，我就信你们一次。

（战后）

（靠在重启的升降机旁，看着第一批矿工孩子登上通往上层的列车）

喂，灰毛。（抛过去一枚地火徽章）下次来要是带不够特产，这玩意儿能让你少挨两顿揍。

（转身走向巷道深处时，挥了挥镰刀）

\"记住了——磐岩镇的人，恩怨都刻在骨头上。\"

\"星核没了，天亮了，然后呢？\"

（坐在磐岩镇最高处的钢架上，晃荡着双腿）

看着第一缕真正的阳光刺破云层照进下层区时，我差点把镰刀掉下去。那些矿工家的崽子们疯了一样在广场上尖叫，好像这辈子没见过太阳似的...啧，吵死了。

（摸出开拓者送的上层区糖果，皱眉咬碎）

太甜了，像掺了毒药的谎言。

布洛妮娅现在天天往地下跑，带着一堆文件说要\"重建经济体系\"。哈！上次她说的\"临时物资调配\"，结果矿工们拿到的是发霉的面粉。（突然站起来）所以我当着她的面，把那些文件全烧了——

\"要么给真东西，要么滚回你的象牙塔。\"

（风声呼啸，镰刀在钢架上划出刺耳声响）

但那个傻姑娘...第二天真的运来了新面粉，还带着一队工程师修好了净水系统。（握紧拳头又松开）...烦死了，这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关于开拓者）

灰毛小子走之前，在我诊所门口放了箱东西。以为是特产？哈！打开一看全是武器图纸——自动机兵改造的农用机械、裂界能量转换器...（嗤笑）算他有点脑子。

三月七那丫头倒是留了堆照片，全是上层区的学校、公园。（用手指戳着照片里孩子们的笑脸）...娜塔说这些迟早也会属于地下。

（最后的话）

（从钢架一跃而下，镰刀划出幽蓝弧光）

听着，这世界从来不会因为谁\"拯救\"了一次就永远太平。银鬃铁卫的巡逻队里还有歧视下层的混蛋，商会那帮秃鹫还在盯着矿工的工资...

所以我的镰刀不会生锈。

（走向晨光中的巷道，背影逐渐模糊）

\"想来磐岩镇做客？记住走正门——

翻墙的，一律当垃圾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