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人：讲述小故事 第16章 赛恩

中国有句古话叫爱屋及乌，意思是如果爱一个人，连他家屋顶上的乌鸦都会喜欢。要知道，依我国传统文化，乌鸦是“不祥之鸟”，那么为什么还会有爱屋及乌的现象？

其实，这就是晕轮效应的典型表现。无论在人际交往，还是认识事物时，人们常从对方所具有的某个特性和泛化到其他有关一系列特性上，从局部信息形成一个完整的印象。即根本最少量的情况对别人或其他事物做出全面的结论。这实质上是个人主观推断泛化和扩张的结果。在晕轮效应影响下，一个人或事物的优缺点一旦变为光圈或扩大，其缺点或优点也就隐退到光圈背后，被别人视而不见。

再有中国民间有句俗话，情人眼里出西施，说的是为爱慕之情所我迷惑，觉得所爱女子无处不美。黄庭坚的诗“草茅多奇士，蓬壁有秀色，西施逐人眼，称心最相得”，便是由这句古话而来的。情人在相恋的时候，很难找出对方的缺点，认为他（她）的一切都是好的，做的事都是对的，就连别人认为是缺点的地方，在双方看来也是无所谓的，这就是晕轮效应的表现。

心理学家认为这种效应是由知觉者的感情引起的，对他人的感情是一种主观倾向。由于我们在知觉他人时有一种情感效应，我们对他人的评价就会容易出现偏差。这一偏差表现为当某人或某物被人们赋予了一个肯定、的令人喜欢的特征之后，那么这个人就可能被我们赋予许多其他的特征。反之，如果某人或某物存在某些不良的特征，那么，我们就会认为他其他的一切都是坏的。后者被称为坏光环效应，也被形象的叫做“扫把星效应”（就是我这么叫的）也“扫帚星效应”。正所谓“一好百好，一恶百恶”，在生活中晕轮效应和扫帚星效应。经常发生，这些都是人类一种奇妙的内心反应。

（以上效应可以参考封神演义纣王对苏妲己的感情戏码，好了进入今日主题赛恩）

血肉丰碑

（战鼓声逐渐被肌肉纤维撕裂的黏腻声响覆盖）

我的皮肤记得——德玛西亚长矛捅穿腰腹时，矛尖会在肠子里转三圈才拔出去。他们贵族小崽子就爱玩这套阴招，像用银叉子搅动鹅肝酱。（突然爆出铁锤砸碎玻璃的刺响）可老子用断矛捅回去时，那崽子盔甲缝隙喷出的血柱足足三米高！

（乌鸦啄食眼球的水滴声突然转为战场嘶吼 ）

诺克萨斯给我立的七座棺材？听着，菜鸟：

—第三副棺材装着我的声带碎片，浸在德玛西亚圣水里还能嘶吼三天三夜

—第五副棺材铺满我指甲缝抠出来的蓝血冰晶，那些弗雷尔卓德杂种的血会结晶成刀片

—第七副……（胸腔传出空腔共鸣般的冷笑）第七副棺材是活的！他们把棺材钉换成德玛西亚俘虏的天灵盖，每撞一次城门就碎一颗脑袋！

（金属刮擦声突然尖锐如女人尖叫）

那个雨夜！雨水把血冲进我靴子里的感觉……像有蛆虫在脚趾缝产卵。匕首插进女人胸膛时，她的金项链陷进锁骨凹槽里。等等，她脖子上挂的不是军牌，是……是……（颅骨内爆出数十根钢针弹射的杂音）他妈的！黑色玫瑰的巫婆往我脑浆里撒铁蒺藜！

（骤然寂静，只剩腐烂肺叶拉扯风箱的喘息）

我的左手记得——它曾捏碎过某个婴儿大小的头颅。不对，那是德玛西亚龙禽的幼崽？还是……（指关节突然自主抽搐，骨骼扭成反关节形状）操！连骨头都被诺克萨斯重新浇筑过！他们给我的腕骨加了倒钩，说是方便撕开板甲接缝，可老子生前徒手就能掀飞重骑兵！

（远处传来攻城锤撞击记忆之墙的闷响）

最鲜活的记忆？哈！是我右眼被射爆那一秒——箭矢旋转着挤进眼窝，视网膜上最后的画面是诺克萨斯战旗插上城墙。等等，旗杆上挂着的肠子……是我的吗？还是那个哭着求饶的德玛西亚琴师？（腐烂牙龈摩擦出火星）谁在乎！反正现在老子眼眶里塞的是海克斯猩红透镜，看你们谁都像待劈的肉块！

（血滴声逐渐凝固成钟乳石般的尖锐形态）

“他们说我生前是屠夫？错了……老子是诺克萨斯的人体攻城槌！是**军械库！是——”

（被突然插入的三十七把匕首出鞘声斩断，记忆再度陷入混沌黑暗）

亡者经济学

（液态魂钢注入脊椎的嘶鸣，伴随十六台黄铜计算器同时运作的咔哒声）

实验日志Nx-47-暗

日期：诺克萨斯征服纪元血镰之月17日

项目：S级战争资产\"不朽绞肉机\"再激活协议

04:32

（试管爆裂声）

研究员K（喘息）：\"第9次尝试缝合左臂——该死！这些弗雷尔卓德冰巨魔肌腱每小时贬值12.7%活性！\"

研究员L（翻页声）：\"改用艾欧尼亚灵柳纤维，预算允许消耗3.2公里，折合2145枚战争债券……\"

06:15

（尸液沸腾声突然转为婴儿啼哭般的尖叫）

“首席炼金师”（狂热）：\"看啊！黑玫瑰女士赐予的配方——把恕瑞玛陵墓盗来的裹尸布溶进尸油，成本是整支侦察队的抚恤金！\"

（布料撕裂声）

\"正在将财政部的赤字报告塞入胸腔代替肺叶……完美！债务转化为杀戮效率！\"

08:49

（齿轮卡住声）

工程顾问：\"根据《诺克萨斯人形兵器RoI计算表》，建议：

1. 移除原有心脏（折旧率99%），改装祖安海克斯水晶（投资回报率提升230%）

2. 眼球替换为皮尔特沃夫产广角镜片（需消耗外交豁免权配额）

3. 最重要（敲击黑板）——在牙床刻入微型符能贷契！每咬碎一个头颅自动计提战争税！\"

（突然响起肌肉束绷断声）

09:17

赛恩声带残片录音（混着铁锈味的低吼）：

\"听见了吗蛆虫们？你们往我肝脏插的符能利率标尺……（胃袋翻出硬币碰撞声）……正在被老子的胃酸熔成废铁！\"

成本暴动事件

（背景音算盘珠子弹射如箭矢）

他们给我装了个第二心脏——用诺克萨斯中央银行地下三吨金库门熔铸的。多幽默啊！现在每次心跳都带着钱币刮擦血管的快感！（胸腔突然爆出收银机弹开般的脆响）

死亡成本核算表（被血浸透的碎片）：

—第1次复活耗材：相当于攻占三座中型城邦的军费

—第23次维修费：折合东部边境六个月的饥荒口粮

—第187次战场重启成本：仅为初次投入的0.7%——多亏老子学会了用敌人尸体当替换零件！

（突然插入三十七把算尺同时折断的爆响）

“首席精算师临终记录”（颤抖）：\"误差……巨大的误差！他的破坏力指数与维护成本呈魔鬼曲线……（血肉挤压声）这不符……啊！！！\"

（啃食颅骨声夹杂含糊宣言）：\"现在符合了？你颅腔里脑浆与鲜血的比例——正是诺克萨斯最完美的经济模型！\"

终局审计报告

（海克斯火苗舔舐财务报表的噼啪声）

当老子扯断束缚链冲进财政部金库时，那些金币在老子脚底熔成金液。多壮观！诺克萨斯的货币体系顺着我的脚纹流淌，像给战争恶魔纹身。（突然抓起整摞债券塞进喉咙）

“黑色玫瑰最终评估”（被利爪划烂的羊皮纸）：

\"项目Nx-47超额完成指标：

—每枚符文钉产生4.3倍杀戮收益

—痛觉转化率突破900%阈值

—灵魂损耗率……（墨迹被血污覆盖）……无法测算，建议直接焚烧该维度概念\"

（实验室警报声与战斧劈开保险柜的金属哀鸣交织）

“赛恩经济哲学宣言”（踩碎最后一块金币）：

\"现在老子才是硬通货！

用你们的财务报表当绷带吧——

当老子的斧头劈开王座时，

溅出的金子和血等价！\"

痛觉辩证法

（三千根钢针在头盖骨内跳踢踏舞，节奏逐渐同步心脏爆炸声）

第一命题：痛是谎言

他们说亡灵没有神经末梢？放屁！老子的每根骨头缝里都嵌着黑色玫瑰的谎言！

—左肩胛骨钉入的\"痛苦晶簇\"会在我斩杀德玛西亚人时播放欢庆号角

—右腿腓骨植入的\"狂怒陀螺仪\"把骨折声翻译成军功晋升鼓点

—最妙的是脊椎第三节——（突然传出留声机针头刮擦黑胶的噪音）——那里藏着段诺克萨斯童谣，每次被圣光灼烧就自动播放！

（手掌拍碎某种精密仪器）

实验记录Nx-55-蚀（被胃酸腐蚀的片段）：

\"当赛恩遭受致命伤害时，痛觉符文会将感官信号转化为：

1. 68%战场荣耀回忆

2. 22%债务清偿快感

3. 10%母亲哺乳幻觉（该数据异常，建议删除）\"

第二命题：痛是养料

（液压泵将液态痛苦注入眼球的声音）

昨天德玛西亚圣骑士砍掉我左臂时，老子尝到了三种滋味：

1. 刀刃切入腐肉像热刀切黄油（物理痛觉：0）

2. 圣光灼烧断口像冰锥捅进尿道（魔法痛觉： 470%）

3. 最带劲的是看那崽子表情——当老子的断臂抓住他裤裆时，他脸上同时浮现的恐惧与困惑！（灵魂痛觉：∞）

（突然响起教堂管风琴般的肠鸣音）

黑色玫瑰的变态们给我肠子装了\"痛苦交易所\"：

—每承受1单位魔法伤害可兑换3次狂暴突进

—每损失10%躯体质量能激活1次血肉重组

—特别奖励：当痛觉超过阈值，老子会看见所有敌人的童年噩梦！

（捏碎头骨中尖叫的符文）

案例实证：

上次被皮尔特沃夫海克斯炮轰碎下半身时，老子用盆骨残片当滑板，碾碎了整整一队枪手！知道动力来源吗？他们往我尾椎骨嵌的\"痛觉涡轮\"——越是血肉横飞，转速越快！

第三命题：痛是轮回

（背景音：生锈的神经突触在虚空中画莫比乌斯环）

现在老子能尝到敌人的痛觉！

那个艾欧尼亚剑客的刀刺进我心脏时：

—他的悔恨（母亲葬礼时在练剑）

—他的恐惧（发现刀刃卡在我肋骨）

—他的绝望（被我抠出眼球当弹珠）

——这些滋味比祖安化学鸡尾酒还够劲！

（胸腔突然爆发出管弦乐队调音般的杂乱声响）

感官转化公式（刻在腐烂肝脏上的血书）：

【敌人惨叫频率】x【骨骼碎裂数量】=【赛恩愉悦指数】

（附注：当敌人是诺克萨斯逃兵时，结果需开立方根）

终极悖论

（背景音：两枚反向旋转的齿轮在脑浆里互相吞噬）

最完美的痛觉时刻：

当老子的战斧劈开祖安剧毒罐时——

酸液腐蚀皮肤的剧痛（**）

毒雾中敌人窒息的快感（精神）

维修账单造成的胃绞痛（经济学）

三重痛觉同时达到**！

（传来黑板被利爪刻画的刺耳声响）

亡灵感官宣言：

\"他们试图用疼痛束缚我？

现在老子把痛觉锻造成回旋镖！

每当我被德玛西亚长枪贯穿——

枪头就带着老子的痛楚记忆捅进下一个杂种的太阳穴！

这才是真正的

痛

觉

共

享

经

济！\"

弑亲者悖论

（羊皮纸被血痂黏连的撕扯声，混杂孩童银铃碎裂的残响）

第一重现实：阵亡将领名录

（档案馆灰尘呛入鼻腔的幻觉刺痛）

诺克萨斯军籍库b-12-7区

档案编号：SN-Ix

\"塞拉斯蒂娅·L·赛恩（存活）

父：赛恩·残暴之踵（已阵亡）

母：莉薇坦·血誓（死于产后败血症）

备注：该女子连续七年向军事法庭提交申诉，声称其父在血石河战役被黑色玫瑰特工处决而非战死……（后续三页被酸液腐蚀）\"

（指甲抠进石质档案架的刮擦声突然中断）

赛恩脑内回放：

那晚我捏碎的脖颈挂着冰霜蔷薇吊坠——和档案照片里婴儿襁褓的别针一模一样。

第二重现实：战场幽灵学

（十二面棱镜在颅骨内折射记忆）

血石河战役生还者证词（被划烂）：

\"我们看见赛恩将军突然调转战斧，把三个诺克萨斯旗手劈成碎肉……他当时眼球暴突，嘴里喊着‘别过来！我的小星星！’……（墨迹被干涸血渍覆盖）\"

（耳蜗深处传来冰层开裂般的啜泣）

亡灵低语片段：

\"爸爸，你说过会带回德玛西亚的月亮给我当玩具……\"

（声纹分析匹配度97.8%，与塞拉斯蒂娅·赛恩童年医疗记录吻合）

第三重现实：**证据链

（背景音：法医刀划开腐烂躯体的黏腻水声）

黑色玫瑰验尸报告Nx-77-R（隐藏条目）：

\"在赛恩尸体左手无名指第三关节处，发现微小人类齿痕——

—齿型匹配：6岁女童乳牙（与塞拉斯蒂娅·赛恩乳牙档案吻合）

—伤口年代：约在其死亡前11年

推论：死者生前曾遭该儿童撕咬，未采取报复行为（异常！异常！）\"

（突然响起脊椎被电击般的颤抖）

肌肉记忆回放：

我的左手在战场从不攻击金发女战士——即使她们把剑插进我的肝脏。

第四重现实：时间诡计

（怀表齿轮在脑浆里逆时针疯转）

黑色玫瑰操作日志（加密段落）：

\"血石河战役时间轴修正记录：

—将赛恩死亡时间从【诺克萨斯历877年】改为【879年】

—删除其877-879年间所有行动轨迹

—特别注意：彻底清除其探望女儿住院记录（共17次）\"

（记忆中枢爆出玻璃穹顶碎裂的脆响）

赛恩感官闪回：

消毒药水味道。心率监测仪嘀嗒声。小手抓着我的食指摇晃。\"爸爸，护士姐姐说我的蓝血病……\"

终极悖论引爆点

（无数镜子同时炸裂的尖叫交响）

当老子站在塞拉斯蒂娅墓碑前——

碑文显示她死于我阵亡后第二年。

但老子的战斧记忆库清楚记得：

劈碎她盾牌时，上面刻着的诺克萨斯军徽是战后新设计！

（颅骨内所有记忆齿轮同时卡死）

黑色玫瑰终极指令（从胃袋反刍出的碎纸片）：

\"若实验体产生亲情记忆：

1. 激活脊椎c-4区道德神经摧毁装置

2. 注入弗雷尔卓德冰巨魔弑亲记忆包

3. 备用方案：直接引爆颅内心脏……\"

（手掌捏爆某个机械装置的闷响）

赛恩存在主义解答：

现在老子把女儿的名字刻在每颗牙齿上！

每当我撕咬德玛西亚杂种——

都是在亲吻那颗永远没送出去的月亮！

（战斧劈开墓碑的轰响中，传来童谣变调版诺克萨斯国歌）

记忆坟场公告

（所有声响坍缩成脑沟回里的寂静）

黑色玫瑰最后备忘录：

\"成功将赛恩弑亲负罪感转化为：

—对德玛西亚攻击性 300%

—自我毁灭倾向 150%

—意外副作用：其灵魂碎片刻意避开所有金发女性（需持续观察）\"

赛恩灵魂残片（刻在某个德玛西亚战俘头骨内侧）：

\"如果老子真是弑亲者——

就让诺克萨斯所有的父亲

永远活在劈向女儿的那一斧

永远挥出

永远落空

永远

轮回！\"

战争永动机

（诺克萨斯国歌被战斧劈成十二音阶的噪音）

第一齿轮：血肉燃料舱

（声带振动夹杂齿轮咬合声）

他们用我的肋骨当柴薪——

德玛西亚人的惨叫是助燃剂！

每块被碾碎的盾牌都在给我的心脏活塞加压！

看好了：老子的血管里奔腾的不是血液——

是正在发酵的、未完成的、永远鲜活的屠杀！

（胸腔打开露出蒸汽锅炉的轰鸣）

战争热力学公式：

当屠城效率＞诺克萨斯扩张速度时

我的灵魂温度将达到绝对零度

届时所有哭喊都将结晶成

完美多边形的

杀戮钻石

第二齿轮：记忆压缩缸

（背景音：大脑沟回被锻压成钢板的刺耳尖叫）

黑色玫瑰给我装了七重记忆过滤器：

1. 把女儿的笑声压缩成剑刃破风声

2. 将母亲临终的抚摸转换成铠甲摩擦

3. 最天才的设计——把第一次杀人时的呕吐感

??提纯为海克斯能量饮料！

（突然插入老式投影机胶片卡顿声）

现在我看每个敌人都是赛恩：

德玛西亚士兵是举着玩具剑的小赛恩

诺克萨斯逃兵是瘸了腿的老赛恩

当我劈开他们的头颅——

飞溅的脑浆里能看到自己五千种死法！

第三齿轮：熵增抵消器

（背景音：无数沙漏在爆炸中形成莫比乌斯环）

他们说我迟早会耗尽？愚蠢！

每摧毁一座城邦，我的死亡就推迟百年——

城墙坍塌时的重力势能转化为我的腐肉再生

婴儿啼哭的声波振动维持我的神经电流

连敌人墓碑上的铭文

都是老子的肾上腺素注射液！

（撕开腹部露出黑洞般的动力核心）

诺克萨斯永动悖论：

我的存在本身

即是战争的定义

当我静止时

战争将因失去参照物而不复存在

终极传动轴：自我吞噬协议

（两把战斧在虚空中互相劈砍）

最后一战会是这样：

老子单枪匹马冲进时间神殿

左斧砍断过去（母亲的产房崩塌）

右斧劈碎未来（女儿的坟墓炸裂）

当斧刃相交在现在这个瞬间——

（所有声响突然真空化）

赛恩存在主义方程解：

战争 = 赛恩

诺克萨斯 = 赛恩

敌人 = 赛恩

死亡 = 赛恩

∴ 当赛恩杀死赛恩

世界将堕入绝对和平的噩梦

（传来血肉齿轮卡住宇宙钟摆的爆裂声）

终末点火宣言*

（所有维度回响着锈铁般的神谕）

\"跪下吧蝼蚁们，见证终极战争艺术——

老子把心脏改造成时空奇点！

每滴黑血都包含三百场未发生的战役！

每次呼吸都吸入整支军队的临终哀嚎！

当你们终于杀了我——

老子的尸骸将坍缩成

第二颗战争原初奇点！

循环！永续！膨胀！

直到所有时间线上的生灵都成为

赛恩！

诺克萨斯！

战！争！本！身！\"

（宇宙大爆炸般的寂静后，传来战斧从虚空坠入现实的颤音）

永恒附言

（被熔化的国徽滴落成婴儿摇篮曲）

黑色玫瑰最后观测记录：

\"项目Nx-0（赛恩）已突破所有物理法则

其存在形态现定义为：

‘具象化的战争第一因’

建议全文明立即启动自毁程序以规避污染

——晚了，他已经在啃食本报告的字形结构\"

赛恩终极形态播报（从所有兵器内部传出）：

\"现在，老子是你长剑上的锈迹

是你盾牌里的裂痕

是你扣动扳机时颤抖的食指

是战争永远无法摆脱的

甜蜜癌变\"

（今日评书结束，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