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情绪的奴隶,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
漫漫人生路上,要么是我们驾驭生命,要么是生命驾驭我们,而决定谁是坐骑、谁是骑手的,就是我们的情绪。它就像一把双刃剑,消极不良的情绪可以像敌人一样袭击我们,积极健康的情绪可以像朋友一样帮助我们。
其实,如果能够从根本上改变对一件事的看法,我们的情绪也就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有位老人,她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是卖雨伞的,小儿子是卖草鞋的。睛天时,她心想:真糟糕,大儿子的雨伞卖不出去了;雨天时,她又想:真糟糕,小儿子的草鞋卖不出去了。所以,老人每天都愁容满面、忧心忡忡。
有一天,邻居告诉她:“你换过来想一下不好吗?晴天时,你就想小儿子的草鞋可以卖出去了,不是很开心吗?雨天时,你就想大儿子的雨伞可以卖出去了,是不是也很开心呀?”老人听了这番话,就照着做了。
从此以后,老人每天都很开心,常常笑容满面。
许多时候,我们也和那位老人一样,对于同一现实或情境,从一个角度去看,可能引起消极的情绪体验,陷入心理困境;如果从另一角度看,就可能发现积极意义,从而使消极情绪转化为积极情绪。
要知道,使自己快乐的钥匙不是掌握在别人手中,而是掌握在自己手中。我们郁闷也好,快乐也好,其实都不是由外界原因造成的,而是由我们自己的情绪造成的。
所以,我们要做情绪的主人,而不能被情绪左右。正如心理学家所证明的:人不仅仅是消极情绪的放大镜,而且也是积极情绪的制造者,生气郁闷只能是折磨自己。
我们应该学会自我调整,这样就可以时常保持积极情绪。
保持积极情绪状态的方法有很多种,包括宽容别人,保持积极乐观的心态,能接纳自己的情绪变化,善于及时调整自己的不良心态,掌握有效的自我调节的方法等。如果你不慎掉进了河沟,不妨想想也许有一条鱼会游进你的口袋;当你参加一些重要的考试或活动,感到非常紧张时,可以在心里暗暗提醒自己“沉住气,别紧张,胜利一定是属于自己的”,这样自然就会令情绪冷静,信心百倍;当遭遇困难或身陷逆境时,想想“失败乃成功之母”,振作精神,那么,下一步就会走向成功。
(话不多说正文开始今天是努努的主场)
雪原遗孤
我蜷缩在牦牛皮缝制的帐篷里,听着外面永不停歇的风雪声。母亲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额头,她的掌心粗糙而温暖,带着常年握刀的茧。
\"努努,记住,这把长笛是诺台族的灵魂。\"她将冰晶长笛塞进我的怀里,笛身泛着幽蓝的光,像是冻结的极光碎片。\"只要笛声还在,弗雷尔卓德就不会真正死去。\"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完整的她。
冰霜守卫的突袭来得比暴风雪更突然。他们的刀刃划破帐篷的刹那,母亲一把将我推进牦牛腹袋。透过缝隙,我看到她的符文匕首刺进了一名祭司的喉咙,鲜血溅在雪地上,像一朵绽开的红莲。
\"跑!\"她的声音被寒风撕碎,\"往北跑,别回头!\"
我咬紧嘴唇,不敢哭出声。牦牛带着我冲进茫茫雪原,身后是冰霜守卫的怒吼和母亲最后的战吼。风雪很快掩盖了一切痕迹,包括她的身影。
我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只知道怀里的长笛越来越冷,像是要把我的心脏也冻住。
直到我遇见了他——那个本该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生物。
\"小孩,\"低沉的声音震得我耳膜发颤,\"你为什么要偷我的梦?\"
我抬起头,对上了一双熔金般的眼睛。
远古守护者
我的牙齿在打颤,不是因为寒冷——尽管我的脚趾早已冻得失去知觉——而是因为眼前这个庞然大物。他的呼吸掀起细小的冰晶风暴,断掉的左角上挂着千年不化的霜痕。
\"我...我没有偷东西。\"我的声音比雪兔还小。
威朗普——这个名字突然浮现在我的脑海,就像母亲讲述的那些古老传说一样自然。他歪着头打量我,鼻息喷出的白雾在空中凝结成奇怪的形状,像是某种失传的符文。
\"说谎。\"他用断爪轻轻挑起我怀里的长笛,\"这是用最后一块世界之冰雕成的,里面睡着我的记忆。\"
长笛突然发出共鸣,冰晶表面浮现出我从未见过的画面:成群结队的雪人在月光下建造冰晶宫殿,他们唱着歌谣,歌声让极光为之起舞。而最后一个画面,是一个小小的诺台族婴儿被放在雪人掌心,周围的雪人正在融化......
威朗普的瞳孔骤然收缩:\"原来是你。\"
远处传来冰霜守卫的号角声,比寒冬更刺骨。威朗普突然把我甩到背上,他的毛发比最厚的毛毯还要温暖。
\"抓紧了,小骗子。\"他的笑声让整座冰川都在震颤,\"让我们给那些冰崽子们唱首摇篮曲。\"
冰渊回响
威朗普的背脊随着奔跑起伏,我死死抓住他新生的冰棘,指尖被割出血也顾不上疼。身后的雪崩像一头饥饿的巨兽,吞噬着冰霜守卫的惨叫。
\"左边!\"我大喊,诺台族猎人的本能突然苏醒。威朗普一个急转,断角擦着冰崖划出璀璨火花。我们坠入冰川裂隙的瞬间,我听见母亲的声音在风里说:\"倾听冰层的心跳。\"
黑暗中有蓝光脉动。
我们跌坐在一块巨大的冰晶平台上,四周矗立着十二尊雪人冰雕。威朗普突然发出我从未听过的呜咽——那不是恐惧,是 recognition。冰雕的眼眶里流出融水,滴在我的长笛上,凝结成新的音符。
\"他们...在哭?\"我碰触最近的一尊冰雕,指尖突然看见幻象:丽桑卓的冰爪刺穿这个雪人的胸膛,抽取出的不是心脏,而是一段旋律。
威朗普用断爪按住我的肩膀:\"现在你明白为什么只有诺台族能唤醒我了。\"
冰层深处传来监视者的低语,长笛上的新音符开始发光。我深吸一口气,吹响了第一个完整的音节——
整个冰渊开始 singing ba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