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人：讲述小故事 第9章 芭芭拉

致所有聆听星光的人

（轻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水花在裙摆边轻盈跳跃）

“啊，旅行者！你找到我啦？刚才在帮教堂的孩子们包扎擦伤，他们跑得像小团雀一样快呢～（手指绕了绕发梢，忽然垂下眼眸）不过…其实有时候，我也会想起自己小时候笨手笨脚的样子……（突然蹲下身，指尖泛起水蓝色的光晕，轻轻拂过石阶上的划痕）你看，这道裂缝是七岁时打翻圣水留下的！

那时候我抱着湿透的教典躲在忏悔室哭，修女们举着蜡烛找了整晚……（噗嗤一笑）结果你猜怎么着？姐姐翻墙跳进教堂后院的模样，简直比偷吃蜜酱的史莱姆还狼狈！”

“来自琴团长的注视…”

（水光悄然愈合石阶，她托着腮望向彩窗投下的光斑）

“她明明膝盖上全是擦伤，却把骑士披风裹在我头上，说“蒙德城的星星都怕羞，要藏起来听芭芭拉唱歌哦”。（忽然站起身，裙角的水晶吊坠叮咚作响）所以从那天起，我就决定啦！

（双手合十，眼睛亮晶晶地转向你）哪怕摔破一百个药罐、写错一千页乐谱，我也要成为能用歌声治愈伤痕的人！不过嘛……（偷偷从口袋里摸出一块焦黑的饼干）千万别告诉维多利亚修女，我今早又把烤箱咒语念成治疗术了！”

旅行者看了看焦黑的饼干，转头看了看一边笑嘻嘻的派蒙心中有一个坏坏的想法只见他把饼干直接塞进来派蒙的嘴里面，噗呲…他们两个的感情真好啊！

（风掠过教堂穹顶，鸽群振翅声与她的轻笑交织）

“但没关系！（握拳举向天空）芭芭拉能量补充完毕！接下来要去帮酒庄的玛格丽特阿姨调制药膏，顺便给广场的喷泉做净化仪式～（突然拽住你的袖子压低声音）对了对了，如果路上遇到猫尾酒馆的迪奥娜……（耳尖泛红）请、请帮我问问她，冰钩钩果汁加小灯草糖浆会不会太幼稚……（转身小跑向门口，又回头眨眨眼）因、因为粉丝来信里说，成熟的偶像应该喝黑咖啡嘛！”

你摸着芭芭拉的头表示：“不会啦！自己喜欢喝什么就喝什么？粉丝信里面只是建议可以看看或者尝试一下子。”

派蒙在旁边点了点头：“就是做自己就好了，你看我每天都无忧无虑的啦”

“你那是好吃懒做好吧！除了吃就是睡，每次大家你就跑。”

“哪有明明人家每次都在你旁边跟你加油！你还这么说人家。”

“噗呲”每次看见他们两个拌嘴我都觉得很开心，你和派蒙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第二日清晨你与派蒙起床想找芭芭拉问一声早安看见大早上慌慌张张的修女们（阳光从门缝涌入，她逆光的剪影晃了晃手中的治疗杖）

“出发咯！今天的芭芭拉——（杖尖划出灿烂的水花，彩虹横跨整个中庭）绝——对不会把净化术和清洁咒搞混啦！大概……（慌慌张张的脚步声渐远）”

（教堂深处传来罗莎莉亚的叹息：“这小家伙，又把圣水瓶当漂流瓶扔进喷泉了……”）

（突然从喷泉边探出头，湿漉漉的刘海贴在额前）

“哎呀，被旅行者发现我在捞圣水瓶啦……（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忽然盯着涟漪发呆）其实每次看到喷泉倒影里的自己，总会想起小时候和姐姐在果酒湖边的日子。（指尖无意识地在水中画着琴的侧脸）那时候她总把我扛在肩头摘星罗蕉，可后来父亲说……（声音骤然轻得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说古恩希尔德家的女儿们，一个要执剑护佑蒙德，一个要执掌信仰之光。”

（水元素力温柔地托起沉底的圣水瓶，她抱着膝盖坐在池沿）

“搬去教会的那天，我把最宝贝的骑士玩偶塞进姐姐的枕头底下。（忽然把脸埋进湿透的袖口）明明约好要笑着告别，可马车轮子转动时，我还是扒着车窗喊“姐姐！我的治愈术马上会比你的剑术更厉害！”……

对着你（抬头时眼眶发红，却扬起大大的笑容）后来听说她连夜骑马追出蒙德城，结果在低语森林迷路到天亮！骑士团长大人也有笨拙的时候呢～”

（忽然跳下喷泉，水花凝成蝴蝶停驻指尖）

你半弯着身躯，一只手放在身后另一只手将扶着跳出喷泉的芭芭拉，半蹲下身子帮芭芭拉拍了拍裙子之上的水渍以免她感冒了。

芭芭拉红晕爬上脸颊：“谢谢！” 修女们纷纷散去忙着各自的事……。

“现在我能用歌声治愈整座广场的人啦！（蝴蝶翩然飞向骑士团总部方向）但每次为伤员包扎时，总会偷偷把绷带系成蝴蝶结……（竖起食指贴在唇边）这是只有姐姐知道的秘密哦！她上次剿灭魔物负伤，拆开手臂上的绷带时——（噗嗤笑出声）居然藏着三只小蝴蝶和歪歪扭扭的‘加油’！”

（暮色染红教堂尖顶，她的影子与风车菊的影子交叠）

“有时候巡诊路过团长办公室，会听见她在训斥偷懒的骑士。（踮脚贴在门缝边模仿琴的低沉嗓音）“芭芭拉牧师说过，真正的坚韧是跌倒后仍有歌唱的勇气！”（突然捂住嘴窃笑）其实那句话是她教给我的……（掌心水光流转，映出两枚依偎的蒲公英）你看，我们始终在用自己的方式，成为彼此的光呀。”

（西风骑士总部顶楼，琴轻轻合上布满蝴蝶结绷带的旧木盒，窗台上一只水蝴蝶悄然融化。）

你跟芭芭拉边走边聊不知不觉走到了芭芭拉的房间附近，其实你是不想芭芭拉湿着个裙子在外面走着容易感冒所以你跟派蒙合计起来一边聊天一边带着他前往芭芭拉的家里让她换身衣服。

芭芭拉这时看向你们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脸红朴朴的进去换来一身衣服邀请你进入她家里之后继续讲述他的事情。（之所以这么简略写过去这不是觉得有些无关紧要，毕竟身为原神老玩家我都没见过芭芭拉的房间好了不水字数了！）

派蒙：那芭芭拉你是怎么获得神之眼的呢？

你同样有着疑惑？

（深夜的教堂藏书室，烛火在水晶灯罩里摇晃）

“嘘——（踮脚抽出最高层那本《古恩希尔德圣徒录》，书页间滑落一张泛黄的歌谱）这是…我第一次独立主持弥撒时写的曲子！（指尖抚过歪斜的音符，忽然笑出声）当时把“风神赐福”的拉丁文唱成了“风史莱姆跳脚”，害得主教大人呛咳了整整半分钟……（忽然将书抱在胸口，望向窗外暴雨）可那天夜里，我蜷在藏书室角落改写歌词时，连风神像都听不到我的哭声呢。”

（水元素力无意识涌动，雨滴在玻璃窗上逆流成星轨）

“为什么治愈术总伴随爆炸？为什么圣歌会让听众腹泻？为什么…（哽咽）越是拼命追赶姐姐的背影，越是觉得自己像误入骑士团的草史莱姆？（忽然举起神之眼抵住额头）但当我念出第一百遍“愿泪水化作治愈众生的泉涌”时——这颗冰凉的小东西突然烫得吓人！（转动手腕，水光凝成跳动的音符）现在我才懂，它不是在奖励完美无瑕的芭芭拉，而是为那个允许自己哭泣、却依然不肯放下歌谱的笨女孩降下祝福……”

你这时说道：“你当时你努力得到了神的注视，神明都不愿意让努力的女孩失望。”

派蒙鄙夷的看着你：“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油嘴滑舌了？”

你抬起来拳头，拳头青筋暴起。派蒙突然捂住嘴巴，芭芭拉在一边偷笑……。

（暴雨渐歇，月光穿透云层洒在陈旧歌谱上）

“后来我把那首”“风史莱姆跳脚”重新填词啦！（哼起轻快的旋律，水珠随节奏盘旋）叫《致不完美的星辰》！可惜每次唱到高音部分……（突然捂住嘴，指缝间漏出几声蛙鸣）呜哇！怎么又把水元素凝成青蛙了！（手忙脚乱去抓跳上烛台的透明青蛙）旅行者快帮忙！烧到窗帘的话姐姐又要来教会做“特别消防演习”了！”

（窗外传来罗莎莉亚的冷笑：“古恩希尔德家的消防演习？是指琴团长扛着三十桶水砸碎彩窗冲进来吗？”）

（忽然转身，裙摆划出湛蓝的圆弧）

“锵锵——现在的我可是蒙德城最受欢迎的偶像哦！每天都有可爱的粉丝送日落果，连罗莎莉亚修女都偷偷收藏我的演出海报呢～（手指却无意识揪住衣角）不过…艾伯特先生的事，旅行者你也看到了吧？他躺在担架上流血的样子让我浑身发冷，可当他笑着说“只是想听芭芭拉小姐对我说加油”时…（哽咽）我明明知道那是谎言，却停不下治疗术。因为害怕啊——如果连一个人的期待都辜负，我是不是又会变回那个躲在姐姐影子里的、没用的芭芭拉……”

（风突然掀起教堂窗帘，远处传来西风骑士的号角声）

“那天你拽住我的手腕说：“偶像不是许愿池里的摩拉，不需要回应所有贪婪的愿望。”（忽然破涕为笑）然后你猜发生了什么？姐姐居然从告解室后面走出来！她披风上还沾着龙脊雪山的冰渣，却用最温柔的声音说：“芭芭拉，你照耀别人的模样，早就是我追逐的光了。”（双手捂住发烫的脸颊）呜呜…太狡猾了！明明应该我先成为让姐姐骄傲的人才对！”

（芭芭拉站在临时搭起的义诊棚下）

“艾伯特先生！（治疗杖亮起前所未有的强光，水幕如牢笼困住假装晕倒的男人）您的心跳比风魔龙还强劲，靴子里藏的番茄酱也快过期了哦～（笑容灿烂到可怕）但既然您需要治疗——（水元素力幻化成巨型针筒）就让芭芭拉为您实施“活力灌注特别疗程”吧！（转头对排队群众眨眼）下一位！”

（人群散去后，她瘫坐在长椅上仰望风神像）

“是旅行者教会我的……（举起手指虚画星星）偶像不是摘星者，而是教会人们自己发光的人。（从口袋里摸出琴偷偷塞来的字条——「你照耀的每个灵魂，都是蒙德不灭的灯」）所以现在我会对粉丝们说——（突然跳上长椅大喊）想要芭芭拉的祝福吗？那就去成为让自己骄傲的人呀！”

（忽然被苹果砸中脑袋，迪奥娜从屋顶探头）

“吵死啦！这杯“星光薄荷特饮”拿去润喉！（玻璃杯沿插着水元素凝成的小皇冠）别误会！只是怕你哑了没人帮我试新配方……”

（她举起饮料向夕阳致意，水皇冠与神之眼交相辉映）

“看啊姐姐……（轻声呢喃）那个追着光跑的芭芭拉，终于学会自己发光了。（突然被呛到咳嗽）噗！迪奥娜到底往里面加了什么啊——（喉咙里喷出彩虹色泡泡）这、这就是成熟偶像的试炼吗？！”

（骑士团档案室，琴在「民众反馈报告」上认真写下：「建议增加偶像保护条例——尤其是防暗黑料理条款。」）

（哼着轻快的小调整理药箱，忽然举起一瓶火红的辣酱）

“要不要尝尝我特制的辣味时蔬烩肉？哎——别后退呀！辣味可是能让人打起精神的秘密武器！（突然压低声音凑近）其实…我最近在跟诺艾尔学剑术哦！虽然每次挥剑都会摔进水坑，但总有一天（举起拳头），我会成为既能用歌声治愈心灵，又能用剑守护大家的「治愈骑士」！（忽然慌张）等等！这件事绝对、绝对不能告诉姐姐！”

（钟声响起，她提起裙摆奔向唱诗班，又回头嫣然一笑）

“要记住哦！芭芭拉的演唱会永——远——不需要门票。当你疲惫的时候，就抬头看看蒙德的星光吧？（水花在指尖绽开成小彩虹）因为每一缕风里，都有我在为你歌唱～”

（远处传来琴团长无奈的叹息：“芭芭拉，教堂禁止奔跑……”）

尾声

（月光洒满西风大教堂，她独自跪在风神像前祈祷）

“…巴巴托斯大人，今天的芭芭拉有没有离‘理想中的自己’更近一点呢？（指尖轻轻触碰神之眼）不过没关系，就算明天药剂再次爆炸、剑术依然糟糕…（忽然握紧拳头站起身）只要还有人需要我的歌声与笑容——芭芭拉·古恩希尔德，绝——对不会认输！（突然捂住嘴）哎呀，这么大声会把修女们吵醒的！晚安啦，自由的风与温柔的星辰～”

（最后一声轻笑消散在夜色里，唯有治愈的水珠静静闪烁。）